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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3 神的无奈H

    

莲花3 H



    清凉的风吹过飘荡的彩缦,两张火热稚嫩的脸庞挨得很近。

    玉璞脑子一片混乱,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可是莲花才13岁呀。虽然看起来两个人是同龄人,其实还是不同的,玉璞心里充满了对莲花的无奈和愧疚。

    经历过情事,玉璞清澈的嗓音带上一些嘶哑,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莲花,你还小,不能再和我做这种事了。

    莲花最讨厌小玉不搭理她,但每次小玉找她说话,她就没有不应的。

    是吗,为什么呀,我很喜欢呀?莲花不明白了。

    你还小,对身体不好的,你自己不是和我经常说么,多读书多吃饭多睡觉长高高。

    莲花低头看看自己被咬得红肿的乳,好像明白了什么,大笑着捏了捏小玉的鼻子,你放心啦,会长大的,而且我已经在睡觉了呀,我还在做梦呢。小玉,你怎么到我梦里来,都变傻啦!

    玉璞哑口无言。

    这时他还心存侥幸,以为莲花只是突然不能接受小伙伴的逝去才在梦里如此反常。每次莲花在梦里兴奋地呼唤他时,他都认认真真地陪她玩游戏、练武功,然而她最爱的还是喜欢做夫妻这个游戏!

    后来他精囊射空了一次又一次,才醒悟过来,原来莲花和他做朋友,就是单纯地馋他身子!

    感觉昨天做了一个很圆满的梦呢,莲花一打哈欠一边想到。

    远方的云渐渐透出光来,将那一线的黑夜晕染成朦胧的流黄。

    莲花猛吸了一口凌晨的空气,清凌凌的,山上的气越往上越稀薄,她在和朝阳赛跑。每一天她都能在山顶完整地欣赏蓬勃的日出,真好呀,大自然好美。她高兴地冲着红彤彤的太阳招了招手,就开始了第二项训练。

    莲花绕着山谷跑了十圈后,厨房里的炊烟也恰好飘散。

    空气中弥散着食物的味道,是焦香的猪油、鲜嫩的鱼汤、清甜的芥菜,莲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冲进了厨房。

    萧师傅正在洗手,看见莲花一蹦一跳、满身是汗的样子,就叫她过来一起洗手净面。

    厨房后门有两个储水的缸,一个专门做饭饮食的,一个是做生活用水。萧师傅舀了一瓢水,浇在了莲花滚烫的手上,莲花索性直接抹了抹脸,不热啦。

    自从开始习武后,莲花感觉自己每顿都能吃下一头牛,萧师傅经常笑她要把师傅的老本都吃没了。可下次萧师傅还是会做好多菜,荤的素的莲花都吃得饱饱的。

    莲花是个很懂事的小孩,每次不仅会吃得精光,还会超级认真地感谢萧师傅的厨艺。

    啥时候能等到我的孝顺小徒儿给我整一桌满汉全席哟!

    莲花笑眯眯地说:师傅,等我长大了一定给你收一个大厨做徒女。

    萧重无奈地收拾碗筷,这个孽徒哟:上午挥剑一万下,不做完不许吃饭。

    一万下吗!?莲花不由得怀念刚拜师的那几天了,一开始的标准才是一千啊,虽然第一次挥剑手臂肌肉就拉伤了。

    好歹师傅是把她当娇花怜惜啊!

    现在师傅已经完全不会这样想了,一旦莲花稍微适应了训练强度,就立马毫不留情地提升标准啊,无情!

    虽然想过习武是很艰苦的事情,但是幻想着大侠的风光和实际上每天挥剑、修炼体术的痛苦完全是两个概念。

    那时候右手肌肉拉伤,还要继续用左手挥剑的莲花疼得眼泪掉了一次又一次。

    萧重师傅不会盯着莲花,挥剑999次或者1001次根本没关系。

    莲花也很茫然,难道我真的什么也干不好吗,小时候就吃不了苦,琴棋书画也没一样精通的。以前每次哭着喊着学不下去时,长庚总会摸着她的头说没关系,喜欢学就学,不喜欢就不学。

    可是长庚自己却没有这样的自由,每次看到长庚日以继夜地研读那些书,也想让长庚稍微休息一下。

    那时候长庚是怎么说的呢?

    是责任吧。她说她要承担自己的责任,所以必须要学会那些东西。说这话的长庚神情格外坚毅,莲花觉得,长庚不论干什么都会成功的。毕竟,她可是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啊。

    可是,莲花自己呢,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向什么付出自己。

    她过得很快乐,好像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直到,血色划破平和的假象。是玉璞的血,她好怕也会失去长庚。挥剑,不是因为想要荣耀那种空虚的东西,而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

    为了长庚,她要挥剑一千次一万次!

    萧重打开二楼的窗户,眼睛眯起,很容易就找到了在山脚下练剑的少女。她的手已经很稳了,但是全身还不够灵活。

    也许,是时候将传授给她了。

    萧重小心翼翼地打开锁着的书柜,取出装出的那个盒子。上次拿出这个盒子可是30年前了啊,真没想到他又收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希望她不要重蹈大徒女的悲剧命运。

    训练后莲花披散着湿淋淋的头发一步一步走回来,感觉今天的脚步突然有些沉重。

    萧重把莲花叫上二楼的书房,刚开口:莲花,我和你说你怎么了,衣服后面有血?受伤了?

    一闪身,萧重已经到了莲花旁边,果然看见莲花的脸色不似之前红润,连带着神色也有些恹恹。

    莲花抬头,师傅紧张的态度消去了几分尴尬,平静地陈述:师傅,我来月经了。

    啊,哦,是月事么,之前怎么没萧重有一瞬间的怔愣,好在他收过女徒,能反应过来,身体有不舒服吗?

    莲花点了点头:肚子钻钻的疼,腰还痛呢。

    萧重老脸也有些不好意思,这女儿家的事以前是没有人跟他说的,他本来想叫莲花先把带血的衣服换下来。

    莲花难受地用两只手捂着肚子,和他说话,不知怎么让他想起受伤的小动物。老天呀,你何苦让女孩子们吃这些苦头?

    兴许是越老心肠越软罢,以前傲气的大侠从不曾洗手作羹汤,现在也成了养小孩的老爷爷咯!

    萧重弯腰把莲花抱在怀里,驱散了她身上的水汽,莲花立即惊了:头发一下子就干了!好神奇,师傅我要学我要学,以后都不用擦头发了!

    就怕你不肯学哟,来,老头子给你按按肚子。

    莲花乐了:我会学的嘛,肚子不疼了好困呀

    莲花感受到萧师傅的手在发热,熨得小肚子暖暖的,也不怎么疼了。这股暖流又流向了四肢百骸,让她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睡得熟了。

    下午的文化课就这样取消了,但是想一直旷课是不可能的。

    这次月事意外得久,总共持续了7天,莲花上了6天的文化课,最后莲花的脑花里都是里复杂的?、炝、蹖、?、釖繁体字。救命,当初她不想看书就是因为繁体字太费脑子好吗!

    呵,第一次想尽快开始武术课呢。

    伴随着疼痛和不适的结束,莲花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健康有力,有一种新的力量充盈在身体里。

    也许是身体的肌肉和骨骼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莲花迫不及待地伸展身躯跑进了山里。果然,肺的作用加强了不少,还是会大喘气,但是脑子不再有缺氧的感觉。腰和腿也变得更有力了,跳起来更高、更远。跑了十圈,力气却没有耗竭,补充了足够的水分后身体就恢复了一大半。

    很明显呢,变得更强了。

    莲花立马跑回家和萧师傅臭屁去了,得到了师傅的一个爆栗。

    已经做到一步一呼、一步一吸后,就要懂得调整啊,能做到3步一呼体力就能节省很多啦小鬼头。把盐拿过来。

    嗯嗯,莲花点点头,连忙把盐罐子递给掌厨的萧师傅。萧师傅的指导很有道理,我的体力是有限的,只有懂得收放自如才能更好地适应魔鬼训练。

    加入盐调味、洒上葱花,今天的鸡汤刀削面就可以吃啦。

    以为莲花在认真参悟的萧师傅回过头感觉自己脑壳疼:小鬼,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厨房吃饭,真是的,咋就没个样呢?

    莲花抱着碗逃之夭夭,洪亮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知道啦知道啦,师傅今天的汤好好喝喔!

    从春天的榆钱,夏天的苦瓜,秋天的莲藕,吃到冬天的羊肉汤,不知不觉,莲花在山谷中已经将近一年了。

    山谷中白雪皑皑,莲花施展轻功掠过林子,每隔十丈就在雪面上落下一个脚印。

    莲花停步,凝视着凹下来的印痕,练了一年也就这个效果,完全做不到像师傅那样身影如风、了无痕迹。

    簌簌的雪不时随着风从树上跌下,有些飘进了莲花的领子了,一丝冰凉凉的水融化在脖颈中。

    莲花自然而然地喃喃道:雪好冰。

    还冰吗?一双温热的手敷上莲花后颈,是玉璞。

    玉璞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当初那副俊秀的样子。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比玉璞高半个头了,更觉得他娇小可爱。

    莲花拨下他的手,拉着他朝山顶的小屋走去,两个人并排踏上厚厚的雪,脚印也对得齐齐的。

    玉璞突然问:莲花,你很想学成踏雪无痕的武功吗?

    嗯,当然啦。师傅教我练,专攻灵巧机动,听师傅说练到极致便可以雁过无声、风过无痕。莲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还差得远呢!

    玉璞回忆莲花的身影:你已经很厉害了,只是对肌肉的控制还不灵敏,跳跃时要用大腿和臀部发力哦。

    是哦,师傅也说过我这样的问题,只是我找不到正确发力的感觉。莲花为这个问题苦恼了有些日子了。

    一进温暖的小屋,莲花就脱掉了鞋袜,光脚在木地板上跳来跳去,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莲花跳到玉璞面前,乖乖地伏进玉璞怀里:爱妃,给朕擦擦汗。

    玉璞被她逗笑:臣妾遵旨。

    面前的火炉上突然吊起一盆霸道香气的红汤,里面肉片、蔬菜翻滚着,是刚刚好可以吃的那种程度。

    玉璞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她完全没发现这是突然出现的东西,还兴奋地指着锅叫他吃牛肉。

    以前他从不曾和她如此亲密,更不可能如此服侍她。是的,她好像把他当成一个幻影、一个记号,还有她自己的分身。只要见到他,两个人就一定会自然而然地黏在一起。

    所以她从来感觉不到一切是不合理的,正相反,怪异、反常、异想天开才是她认为的正常。

    就比如现在,吃了几口就不想吃的人一挥手火锅又消失不见,而她自己顺着打开的天窗飞向了天空。

    都能飞了还轻功不好,该说莲花是多大意呀,真是的。

    莲花在空中歪歪扭扭地飘来飘去,这感觉就像在风里游泳,风向的改变一下子让莲花失去了平衡,身子半歪着荡向高空。

    她忍不住呼喊:小玉,我要掉下来啦,你接得住我吗?

    玉璞站在屋檐下冲她喊:接不住,好好飞!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啊!啊啊啊我真的掉啦!莲花打了个旋,在林子上绕了个圈,真的掉下来了。

    她伸开双臂,向空中飞翔的男孩坠落。

    他抱住了她,两个人倒头一齐跌向悬崖。莲花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在呼啸的风中大喊:you   jump,   I   jump!

    玉璞没理会莲花的怪言怪语,本来想吓吓她的,没想到她更兴奋了,眼睛发亮地盯着悬崖底下,一点都不害怕会被摔。

    好吧,他也不会让她真摔。

    他们疾冲过山谷,擦过悬崖底下的草地,玉璞顺着风的轨迹重新飞了起来。

    莲花从空中俯视倏忽变小的房屋、溪流、森林和山峰,阳光毫无遮挡地照在两人身上,莲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金色的云。

    在山上时感觉这片世界是白色的,飞起来才看得到有墨绿色、黄绿色、灰褐色,夹杂着些许艳红色,这些颜色变成了莲花眼睛里的光彩。

    小玉,我看到了,好漂亮。莲花总是一次又一次为世界的美丽所震撼。

    玉璞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北风稍稍平息,莲花和玉璞慢慢地飘向最近的山顶,那是一开始起飞的小屋。

    莲花脚有点软,一不小心扑倒玉璞,两个人滚倒在雪地里。

    她趴在玉璞的胸口,激动地说:小玉,你怎么飞得这么好?刚刚飞得好高,你有没有看见,阳光照在瀑布上,有彩虹诶!

    玉璞点点头:看到了,好小,彩色的小圈圈。

    是好小。莲花吻住了小小的玉璞,他的唇柔软温热。

    怎么办,小小的玉璞也好可爱。

    这是一个轻柔的吻,莲花一点一点地用唇描摹小玉的唇瓣,舌头探进他的牙关。这里,已不再是严防死守的阵地。

    玉璞躺在雪上,头自然地后仰着,方便将脸正对着莲花。舌头因为这个姿势有点无力,因而感受到了被主宰的甜蜜。她渴求着自己,不管她渴求的是唇舌还是别的什么,他几乎都不曾反抗过。

    从不能到不愿意,玉璞也有点搞不清了,他好像有点迷恋这种感觉。

    小玉,给我舔吧。莲花在他耳边这么说。

    舔什么?

    莲花很快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两手后撑着身体,双腿放松地摊在雪地上。

    他一抬头就对准了她的腿心,浅粉色的阴阜下面叠着白色的雪。她不冷吗,雪不融化吗,又不正常了。

    玉璞控制自己去想这个梦总是如此不合理,眼睛却看着莲花的腿心一动不动。她那里只些微长出一些绒毛,两片阴唇如同花瓣滴露一般轻轻翕动。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水,心跳得越来越响。莲花那里是什么味道的,好像被这个问题蛊惑了,他爬向莲花,趴在了她腿间。

    他的脸几乎贴了上去,莲花的阴阜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这绝不是任何一种花香蜜香,他在闻到这香味时就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上去。

    好甜,淫靡的香味泛着淡淡的甜味,玉璞突然觉得很高兴。他用舌头扫开阴唇,探入阴阜掩藏的地方。虽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他觉得很有趣。

    最敏感的地方被舔舐,莲花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很快适应了地这种柔韧缠绵的快感。

    果然比自己用手要舒服很多呢,她还要更多的体验。

    她伸出手,越过小玉红红的脸颊,手指陷入软肉中的一点开始揉弄:小玉,舔这里。

    玉璞听话地用双手分开阴唇,圆涨的阴蒂露出了头,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用舌头围着阴蒂打转,再用舌头缠绕、吮吸、拍打。这些都是一瞬间就领悟的东西,莲花不住地娇哼,下面的穴口更是涌出了汹涌的爱液。

    莲花所有的心神都被夺走了,脑海里只有濒临高潮的绝顶快感,身体颤抖不停。

    玉璞用手掰住她颤动的大腿,更加用力地舔弄。

    阴蒂是造物主的恩赐,莲花经常在夜晚自我抚慰地时候这样想,她不需要别人就可以高潮迭起。

    但是现在,她觉得被舔弄阴蒂也不错,如同火山爆发、地震海啸、山崩地裂一样的快感瞬间就到达了新的高潮顶点。这个梦里的世界因为如此迅猛的高潮而发生了震荡,绵延的雪山瞬间消融,莲花身下露出的是一片春天的草地。

    莲花感觉自己的阴蒂似乎在颤动,阴道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大量的液体。

    玉璞还在埋头苦干,她没有喊停,她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