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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刚好看到从对面房子里出来的苏花朝,很少有人能把及肩发驾驭的很好看,但她是其中一个,妆容也并不出挑,相比于现在的年轻女子的迷人桃花妆,她的妆很淡,但又很妖娆。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苏花朝上车之前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笑,笑里是绵绵春光,是潋滟秋色,美得惊心动魄。 褚时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只妖媚的狐狸精,看人一眼,就能夺走人命似的。 等她车开走了,褚时意才走到对面基地。 基地里热热闹闹的,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走到沙发处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的霍朝颜,她张嘴咬了一大口苹果,汁液溅了她满脸,小姑娘口齿不清的叫她:“姐姐。” 褚时意软软的“哎”了一声,目光下移,正好对上了她解了鞋带却没脱下来的鞋子。 鞋子在空中悠悠荡荡的飘晃着,明显的左右鞋穿反了,估计是穿反了导致没脱下来。 褚时意放下手上的饼干,半蹲在霍朝颜的面前,软着声音说:“你鞋子穿反啦,姐姐帮你换一下好吗?” “好。” 褚时意把霍朝颜的鞋子给拿下来,左右鞋对好左右脚给她慢慢的穿上去,边穿边问她,“挤不挤脚呀?你蹬一下脚好不好呀?” “乖哦,穿好啦。” 霍朝颜抬起脚丫子,歪头看了一眼,然后十分认真的盯着褚时意说:“姐姐谢谢你。” 褚时意摸着她的头发说:“不客气呀。” 褚时意走进训练室里面,把手里的手工饼干拿出来,递给傅遇,“我刚做好的,你要尝尝吗?” 傅遇扫了眼饼干,再扫了眼她,语气冷淡:“不要。” “为什么?” “因为我欠了很多钱。” “……” 怎么这么记仇呢?褚时意小声解释:“我不是因为你欠钱才跑的。” “那你是因为什么跑的?”傅遇双手端着,好整以暇的看她找借口。 褚时意擅长编故事,但是不擅长说谎,一说谎,脸颊就一片绯红,耳根处像是红的泛血似的,声音颤颤的,像是飘荡在空中,“我、我家的煤气罐炸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你家,没有煤气罐,你家只有,天然气。 ——最后一句话来源于表情包:反手一个煤气罐砸洗你! 所以莫名其妙拿出来写了…… 日哦,今天是追男生的第一天,啥话都没和他说,追个球! 第28章 二十八分甜 傅遇食指极有规律的敲着桌子, 脸上带着微末笑意,眼神里装着几分审视,似笑非笑的盯着褚时意。 褚时意实在没法,低声说:“我有点事找你,我们出去说好不好?” “好。”他倒是想看看,她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两个人走出热热闹闹的训练室,到了别墅后面的院子里。 傅遇看到面前的褚时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 两只耳朵像是沾了水的车厘子一般鲜嫩诱人,她抬起头, 两只眼睛像是紫葡萄一般泛着波光。 她抿了抿嘴,把银/行卡递给他, 嗓音细细的:“这是我所有的钱, 傅遇你拿去吧。” “?” “我刚没有跑。”褚时意弯着唇说,“你也没和我说你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 你们家就你一个人, 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霍朝颜的妈妈……我也不知道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你欠她钱, 总归是不好的。” 傅遇敛睫看着她的小手。 指甲盖上透着粉红,手指白皙光滑,指甲修剪的格外的干净,因为激动的缘故,指节处微微泛着青色。 傅遇的嗓子干干的、涩涩的:“我欠你钱, 就好吗?” “我不是别人啊,”褚时意语气轻松,“你拿了吧。” 傅遇扯了个笑:“你从哪里偷来的钱?” “才没有!”褚时意瞪他,“这是我这从小到大的压岁钱,我妈说让我存着以后当嫁妆用的。” 嫁妆? 嫁妆! 傅遇伸手接过,“行吧,我拿了。”说话的语气还有点勉勉强强的,像是褚时意逼他似的。 “哎。”褚时意死死的捏着银/行卡的边沿,不舍得撒手,“你就这样拿走了吗?你就不能再思考一下?” 傅遇觉得好笑:“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的。” “那你就、就这样拿走?” 褚时意:“哇。” “哇什么?” “你真的……好过分。” 傅遇收回手,不再逗她了,抬起她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银/行卡上,他的手在最上面,下面是她的手,大手一缩,让她的手心包裹住银/行卡。 傅遇的语气难得的温柔:“意意。” “啊。”褚时意恹恹的应道,“你这是让我再感受一下它给我的温度吗?” 他嘴角带笑,说:“我怎么可能会拿啊,我逗你的。” 褚时意半信半疑的瞅着他,“真的?” “我要你钱干嘛?”傅遇说,“霍朝颜是我姐的女儿,我姐是我继母的女儿,她……她对我很好,什么两百万三百万的,都是说笑的。” 苏花朝和傅遇是比亲生姐弟更好的关系。傅遇自从亲生母亲去世以后,便被接到南城,而在南城的每一天都是同苏花朝和她的爱人霍绥一起过的。 他那时身体、心理方面的问题极其严重,是苏花朝全心全意的陪着他、照顾着他,让他渐渐好起来的。 别说是几百万了,苏花朝在傅遇考上大学的时候便给他买了一套房,价值千万。 霍朝颜在他和褚时意面前这么说,无非是想让他直播罢了。 他现在也同意了,钱自然就更是不了了之了。 傅遇说完以后,见对面的小姑娘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他掐了掐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自己,稍稍抬高了点声音问她:“你这小脑袋又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 在她的记忆里,傅遇的母亲是个温柔优雅的女人,常年穿着旗袍,会给她做好吃的桂花糕,会拿着量尺给她做一件好看的旗袍,会教她做题,教她读英语。 面对自己的儿子,她虽然严格,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的。 当时傅遇母亲的形象,在她的脑海里,代表了一切江南婉约女子的形象。 想到这里,褚时意说:“我好久没见到陈阿姨了,她人呢?” 似乎是说到了什么不该提及的话题,傅遇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眉眼间俱是一片阴鸷,微抿着唇,下颌紧绷。 褚时意连忙说:“哦我就这么一说,我们聊别的吧,聊别的好不好?” “褚时意。”他垂着的手陡然捏住她的手腕,眼睛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