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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得够开的大光腿又颤抖著羞羞答答往两边各挪了几寸,从秦深的角度望过去,几乎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平角。 程诺将脑袋往旁一偏,视死如归道:“废话少说,来吧。” 秦深:“……” 他彻底风中凌乱了。 秦深张大嘴巴,眼睛发直,就这麽呆呆望著那一片让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本能释放的绝美风光,感觉自己脑子里像是有一百万只蜜蜂在嗡嗡乱飞,鼻子也滚烫无比热流汹涌,简直要脑震荡和喷鼻血了。他站在那里,几乎能感觉出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体内铺天盖地,疯狂滋长。 在和诺诺重逢前,秦深无数次地设想过他俩再见的场景,悲情苦逼的占了绝大多数,但那样的想太多了委实太过痛苦,於是承受不住的秦深也不乏异想天开地勾勒了些许浪漫温情的画面。 他以为那是异想天开,是他怯懦惶恐的逃避。可事实证明现实真特麽比任何想象都更戏剧。在今天此刻之前,就算给秦深一个黑洞一样的脑子,他也绝想不到……绝想不到!这次见面竟带给他如此接二连三又劲爆香豔的福利啊! ……啪! 突然,这位明显被接二连三的喜讯给冲昏了头的准爸爸赶紧一个仰头用力捂住鼻子,内心各种纠结:乖儿子,你还没出生呢,就帮了你老爸我这麽多忙……嗷嗷嗷!不愧是爸爸我的好儿子!等你出来爸爸一定好好疼你!恩……不过,你要是再不快点出来,还磨磨蹭蹭恋在你妈咪肚子里瞎折腾弄痛你妈咪的话,等你出来了,爸爸我也绝不会手软,要狠狠打你屁屁的哟! 秦深吞吞口水。这不是趁人之危,不是假公济私!这是情势所逼,是大势所趋!是、是……是为了诺诺好! 呼……做足了心理准备,秦深抬起双手放在腰间,正准备解裤子── 砰! “喂!秦深你还磨磨蹭蹭干嘛!是男人就快上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砰! “……” 两道开关门声中间间隔不超过三秒锺,语速之快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苏予危来去如风快得像一道闪电,最後四个字“瞧不起你”甚至是在门关後从外面远远飘进来的。看来他很有自知之明嘛,很清楚自己的这个行为会让秦深恨得牙痒痒啊,逃得可真够快的。 而秦深却十分无语地发现,自己在苏予危破门而入的刹那竟然给吓得赶紧把双手放了回去,全身僵硬得跟块石头一样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这辈子从来没这麽窝囊过!就连上小学时被老师发现在课堂上偷偷读课外书也最多只是抖了下手而已!……秦深脸黑了一层,一边磨牙一边火大地想,等诺诺平安生下宝宝这事儿完了,他绝对,绝对!要让苏予危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又咽了咽喉咙,秦深不想再耽误,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甩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上床跪坐在程诺两腿之间,腰背挺得直直,脸也绷得紧紧的,两手握拳硬邦邦落在身侧两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他眼睛往下一瞟,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即便刚刚已经没忍住远看了很多眼,但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中间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和阻拦,就这麽直直面对那久违的小穴,秦深突然连呼吸都不会了,就觉得心脏仿佛被什麽给重重一击,无法控制地感到一阵天摇地晃的头晕目眩。下一秒全身霍地一颤,下体那早已兴奋起来的玩意儿就又突突胀大了几分。 这时才知道之前那两条敞开的大白腿算什麽,不过是一碟不值一提的开胃小菜而已,此刻眼前这这流著甜蜜汁水,一张一缩状若邀请的幽深花蕊,才是味鲜肉美的正牌大餐。 深吸口气,秦深抬手扶住自己昂扬挺立的炽热欲望,缓缓送往穴口处,若即若离地抵著。 他生平第一次在干这事儿时心有戚戚,战战兢兢,张著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诺、诺诺……我、我要进……” “……闭嘴!” 程诺喘著粗气低声一喝,脖子不自然地往里扭得更甚。 但秦深仍然眼尖地捕捉到了对方耳尖处那一抹悄然溢出的粉色,尤其是在耳後那段雪白脖颈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明豔娇媚,万分迷人。 於是秦深再次不受控制地吞了口口水。 看不见下体情况的程诺就感觉秦深那玩意儿带著一股久违又熟悉的触感和热度,在他那难以启齿的秘地一会儿犹豫著蹭进来一点,一会儿又惊恐地往後退,磨磨蹭蹭来来回回搞了好久。那儿的皮肤本来就娇嫩无比,这会儿更是被刺激得不行,又酸又胀,又麻又痛,却又……带著一丝令人羞耻的快感。 真是要疯了。 几次之後程诺终於受不了了,猛地咬碎一口贝牙,豁出脸皮又催了一句:“你、在、干、嘛!?要进……进来……就……就快点……呃!” 秦深猛地回神:”啊!?……哦!……哦……”眨巴眨巴眼,二愣二愣的。 程诺:“……”捶地!要死了!不过几个月不见,这男人怎麽就变这样儿了! 秦深一点点探进去,贴合的每一寸都摩擦出让人魂飞魄散的战栗花火。因为生孩子的关系,那儿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如以往紧致弹性,却更加柔软,喷涌的羊水将它浸透成一块巨大潮湿的海绵,每一个毛孔都泛著湿漉漉的热气,散发出馥郁甜美的浓香,将秦深的欲望温柔包藏。 这里正要产出他们的宝宝。他们的宝宝就在这甬道的深处,也许再探进一点点,就能碰到他毛茸茸的胎发,和那小小的,脆弱的,皱巴巴而血淋淋的身体。 他们一家人,在这里,生平第一次相聚。 光这一点,就足以令秦深兴奋到高潮。硕大的阴茎猛地激抖,眼前白光一闪,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那一刻秦深觉得得自己简直下一秒就要射了。 早泄到这种程度,对男人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他真是太久没发泄了。 突然脑子一热,秦深脱口道:“诺诺,那天以後,我一直都自己解决的。“ ”……“程诺一愣,不是为秦深的话,而是为秦深说这话的口气。 怎、怎麽回事……这、这种有一点委屈,有一点撒娇,有一点谄媚,还、还居然带了丝邀功般的炫耀,像狗狗一样又软又糯的可爱口气,真、真的会是秦深说出来的吗…… 肚子猛地一抽,程诺怀疑他已经疼得精分了,视线模糊,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都玄幻得不真实起来。 秦深的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不少,两手虚虚护在程诺两边腰侧, 往里顶送的速度忽然慢下。顿了顿,他神态虔诚地弯腰低头,一点点凑向程诺水渍淋漓的雪白的腹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