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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予危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很认真地在问,没想到却被对方给狠狠噎了一下。 熟悉好友脾气的苏予危心知,阿莫尔是铁了心不会告诉他真相的了。 “废话,要是我家小潇潇的……OH NO!他要是喜欢乖乖小白兔这一类型的,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把他娶回家了……就算倒贴嫁过去他也不肯要啊!( >﹏<。)~呜呜呜……就算我肯奉献我的菊花我也变不成你家小白兔那样呆萌可爱的小天使,根本就是输在起跑线上啊!” 阿莫尔懒得理他,看看表,道:“时间到了,我马上动身去乌克兰,接下来就麻烦你了,”站起来把衣服整理了下重新系好领结,“答应你的东西,等我一回来就给你。” 苏予危挑挑眉:“那是当然,小潇潇的白雪公主视频诶,我这个全球粉丝後援会名誉会长怎麽可能放过!” 捧著两颊一脸梦幻地发了一会儿花痴,苏予危和阿莫尔一起站起来,抬起右手大力搂了好友一下,大方笑道:“行吧,既然你这个当事人都把绿帽子戴得如此HAPPY,我这个当朋友的自然也没啥话好说了。为了小潇潇我可以插你两刀,不过这一次既然是为了你嘛,那我就牺牲一下,插我自己两刀吧,放心。” 阿莫尔礼尚往来地捶了捶阿莫尔的肩,轻笑一下:“其实有时候我还真希望你能把丹尼尔从萧岚那儿拯救出来。不过又觉得很不爽,要是哪天你真把我们家小少爷给收了,那不就等於你成了我的半个主人了?啧啧,我可不想毕恭毕敬地听你命令啊。” 说著转身走了。 苏予危喜滋滋地沈浸在那“半个主人”的喜悦里再抬头,就只看到好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幽长的走廊里显出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凄凉气息,不由提高嗓子:“喂,就这麽走了?不再去看一眼?” 阿莫尔脚步一顿,但马上就,迈得比之前更大更快,到底没有回头。 多像和索菲亚分别的那一夜。 唯一不同的是,程诺并不在他的身後,微笑著流泪挽留。 他所有的泪水,也不会为他而流。 程诺只在医院呆了半天,便被苏予危秘密转移到罗马郊区的一栋小疗养院里。 知道程诺不愿见太多外人,所以苏予危只体贴地在房子里留了一个心腹护工,而为了保险,信守对好友的承诺,他自己则大部分时间也留在这儿陪程诺。 他开始给程诺制定全新的养胎计划。阿莫尔那啥都不知道的外行给程诺吃了太多补品,天真地以为多吃就是安胎。 苏予危表示很无语,不懂装懂的二货……不懂就要不耻下问别在那儿自以为是啊魂淡!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把你心爱的小天使和小白眼儿狼干儿子补到地狱里去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死豹子! 阿莫尔确实完全没有想过,像程诺这种双性人的子宫,和女性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不能相比。 六个月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分水岭,往後的孕期,要它承受一个24周及其以上大的胎儿已经相当困难,更别说承受一个发育得太好的健壮的胎儿了。 所以首先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就是给程诺减少食量。食物贵精不贵多,一日正常的三餐,最多睡觉前再有一顿夜宵小加餐,酸奶或者水果,也就可以了。其他任何时候嘴馋都NO WAY。 其次就是加强锻炼,每天定时散步和孕妇体操那是必须完成的。 以上两项都很好完成,程诺乖巧听话,也很能忍,十分地配合。 最难的是让孕妇……呃,孕夫,时刻保持顺畅快乐的心情。 这一点苏予危实在是无能为力。自从在医院醒来,程诺就一直木著脸,眼睛无神目光空洞,总是一副四大皆空看破红尘的表情……(!_!)… 所以与其说他是乖巧听话,倒不如说他是完全无所谓,只要能让宝宝平安顺利出生的事情,他都机械地照做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苏予危毫不怀疑,某一天他可能会在地中海边发现一具东方浮尸…… 万般无奈之下,苏予危只得求助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永远不会主动联系的人──约瑟夫。 当然如果苏予危知道约瑟夫天天都和程诺读的话……( ̄▽ ̄”) 小程诺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被洗脑了跑去当神棍啊!!!不然我这断背山小屋可容不下你了呜呜呜(>_<) 其实约瑟夫也很无辜。他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麽,也没人告诉他。 所以第一天来这儿,竟然没看到阿莫尔陪在虚弱的程诺身边,他立马就误会了,瞪眼竖眉叉腰跺脚,嚎著嗓子把阿莫尔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无是处! 远在乌克兰的阿莫尔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一边揉鼻子一边沾沾自喜:莫非是诺诺在想我?唔……果然哥哥我的魅力是无穷的! 程诺听不下去,委婉地表达了事情与阿莫尔无关,不是阿莫尔的错这个意思,但固执的小老头听他这麽说瞬间更生气了,居然以为这是善良的小天使在包庇她的男人…… “诺诺你别想帮他说话!我知道你是在包庇他!哎你们亚洲女人就是这点不好!夫为妻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哦那该素的封建毒瘤!人权!人权在哪里!女性要独立要解放! 程诺:“……( ̄▽ ̄”) ” 都上升到国际问题文化领域了吗 ……算了,既然越描越黑……他索性也不说话了。 约瑟夫?艾辛格?沃伊蒂瓦当之无愧是全世界最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将他的一生都献给了他的主。和他那早已过世多年的老伴与其说是爱情,倒不如说是“革命友谊”来得更为恰当。 他们当年就是在德国慕尼黑大学的神学会里认识的,别人说他们是一见锺情,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实真相是他们进行了一番深刻而热烈的学术探讨。 十二年前老伴过世的时候,墓园葬礼,约瑟夫的表情十分难过,还破天荒地哭得很是伤心。 身旁的朋友都百般安慰他,生怕他年纪大了一个想不开出问题,同样没有人知道那时约瑟夫心里想的其实是:嘤嘤嘤真的好不甘心,死老伴臭老伴,明明我比你更虔诚更忠心,但为什麽是你比我先一步去见上帝……嘤嘤嘤这不科学!>﹏< ……………幸好没人会读心术,否则会当场雷裂的吧…… 因此哪怕活了整整八十一年,约瑟夫的感情经验仍著实少得可怜。而又面对这样一个“遁入空门”万般随意的程诺,他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干起他的老本行来──拿著本开始传教. 程诺没有系统地读过,只是当年在MIT读大学时,因为他的白人室友是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