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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子玉带他进雅茗轩的时候,他还或多或少会受到不少嘲讽,若不是雅茗轩的掌柜没有同意,说不定他连进雅茗轩的资格也没有,现在因为俞故渊和齐池的缘故,没有人再对他冷嘲热讽,已经好了不少,多的,宋之骞也不强求。 颜子玉与其他人打过招呼后,想也不想就坐到了安景行对面,随手将宋之骞也拉到了自己旁边,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颜子玉已经清楚了安景行和陆言蹊的为人,不得不说,非常对他的胃口,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少有的几个不会对宋之骞露出鄙夷之情的人。 颜子玉不会以为安景行和陆言蹊不知道宋之骞的身份,在很多公子哥那里,之骞的身份并不是秘密,安景行二人才华出众,又与宋之骞走得近,自然会有人对他们进行“善意的提醒”,颜子玉甚至还撞见过一次,却没想到安景行却大谈“英雄不问出处”,“浪子回头金不换”等言论。 这让颜子玉对他的好感强上了不少,再加上安景行与陆言蹊恩爱非常,即使是在外人面前也没有怎么掩藏过两人的关系,让颜子玉怎么看安景行二人怎么顺眼。 “后日的诗会,故渊和齐池都会去吧?”颜子玉这话问了几乎等于没有问,现在学子齐聚云州,不就是为了后日的诗会吗?不然秋闱在即,还不如在家窝着温书。 果然,听到颜子玉的话后,安景行拱了拱手:“自然,我与小池这次来,就是为了诗会而来。” 颜子玉说起了诗会,其他人自然也开始接茬,说着说着,自然不可避免就说道了云瑾瑜: “就是不知道这次云老先生能不能来了。” “应该会来吧,咱们可都是冲着云老先生才来的。”如同刚刚所说,秋闱在即,很多人不远万里赶来,就是冲着云瑾瑜的名声。 毕竟诗会之后,离得远的人想要回去,都得日夜兼程,这样不辞辛苦,其他人自然没有这个魅力。 “说不准,太子妃出了那样的事,云老先生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传闻身子不大好了。”有人听到这话,便摇了摇头,显然对云瑾瑜能参加,并不怎么抱希望。 陆言蹊原本听到他们的谈话还在轻笑,但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越来越偏,最后着重点甚至已经转移到了外祖能不能出席上,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 眯眼看着眼前面带愤慨的人,陆言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暴怒,什么叫外祖不能出席就是不将学子放在眼中?什么叫没有大家风范?什么叫藏私?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陆言蹊对于这样的道德绑架并不陌生,但是显然别人都吃这一套,不少人因为一个绿衣男子的话,脸上带了一丝愤怒,似乎已经笃定了云瑾瑜不会出席诗会。 就在陆言蹊要忍不住大打出手的时候,却感受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转眼便看到了安景行对自己轻笑的样子,让陆言蹊立刻冷静了下来:对,不能用武力解决! 想到这里,陆言蹊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嘴角啜上了一丝轻笑:“这位公子此言差矣。” 王兴的喋喋不休就这样被陆言蹊打断了,其他人听到陆言蹊的话,也转头看向了陆言蹊:“齐公子此话何意?” “诗会难道不是学子交流的盛会吗?现在在雅茗轩便已经有不少有学之士,我与故渊在这段时间里与诸位交流也受益匪浅,怎么能说白跑了一趟呢?”陆言蹊说着,眼睛眯了眯,看着王兴的目光带着一丝嗜血的危险,但唇角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 在外人眼中,陆言蹊依旧是那一个温和之人,只有王兴,才能感受到陆言蹊目光中的危险。王兴感受着陆言蹊的目光,腿脚有些隐隐发软,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这……可是咱们都是为了云老先生来的。”王兴不敢说话了,可刚刚被王兴煽动之人,有几个还没转过弯,依旧在纠结云瑾瑜之事。 “云老先生可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一开始漳州书院诗会便只是学子交流,只是云老先生爱才心切,才来点拨一二,今年既然云老先生身体不便,那便同以往一样,何来专门为了云老先生而来一说?”陆言蹊转眼看了刚刚说话的人一眼,发现竟然还有些眼熟,前几日还与景行交流过一番,现在看来,虽然学识不错,但是脑子太笨了些,估计读书给读死了。 “齐公子这话说的不错,”颜子玉这个时候手中的扇子动了动,接住了齐池的话,“若是云老先生身子骨好,一定不忍心让咱们失望,作为学生,不顾及老师的身体,可谓不孝,百善孝为先,各位不会是想做不孝之人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古人眼中,传到授业解惑的老师,与父母有相同的地位,颜子玉这一句“不孝”虽然重了,但也不冤枉。 安景行看着想要重新开口的王兴,也眯了眯眼睛,立刻给加了把火:“云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各位秋闱在即……” 安景行这话没有说完,但却比说全了更加能够让人心头一震,没错,云瑾瑜桃李满天下,不少学生都在朝为官,其中不乏秋闱和春闱的考官,要是今日他们在雅茗轩的言论传了出去…… 想到这里,每个人的心头一震,看着安景行的目光立刻便充满了感激:“还是俞公子想得周到。” “没错,齐公子言之有理,咱们从五湖四海而来,齐聚于此便是为了交流学习,能与这么多胸怀锦绣之人交流,便已是受益匪浅,不枉此行。” “云大公子深得云老先生真传,若是云老先生真不能来,咱们也能间接受到云老先生的教导,并不冤枉。” 当即,刚刚愤慨万千的几个人,立刻变了口风,一个个脸上笑容满面,互相奉承,似乎刚刚说着云家“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的人,并不是他们似的。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古人诚不欺我,陆言蹊听着耳边虚伪的声音,心中冷笑,突然对留在雅茗轩也失去了兴趣。 就在陆言蹊在寻思着是否带着安景行先行离去的时候,便听到了角落里传出的一声冷哼:“哼!” 这个声音并不小,至少在雅茗轩的人大半都听了个分明,这一声冷哼,也打断了众人虚伪的恭维之声,看着声音传来的角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陆言蹊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挑了挑眉,那冷哼的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儿露出这样的反应? 就在陆言蹊心中暗自惊讶的时候,便听到了在屋内传来了木轮滚动的声音,寻着这个声音望去,便看到了一名蓝色的锦衣公子被人推了出来,没错,是推出来,在那名公子的身下,是一件陆言蹊不陌生,但也不熟悉的东西,轮椅。 陆言蹊在西元这么多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