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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的训练场地都能听到观言咋咋呼呼的声音,每天副统领都能逗得观言气急败坏,然后弄得训练场中鸡飞狗跳,吕平走的时候,观言每天都与副统领斗智斗勇,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就是了。 陆言蹊听到吕平的描述后,抚了抚额头,突然想到了有一次自己无意间在暗影面前说到观言,暗影的那句“他很好”。 这别不是……看上观言了吧?想到这里,陆言蹊抖了抖身子,虽然暗影才二十七,在现代人眼中不算老,但观言才十七啊!这分明是想老牛吃嫩草! “让你们费心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自己的猜想,做不得数,陆言蹊也不好表现出来什么,因为现在的事实是,自己的小厮,在别人的地盘上,每天撵猫逗狗。 “少爷哪里的话,都是咱们份内的事。”吕平说着摇了摇头,“以前咱们那太冷清了,观言公子来了后,倒热闹了许多。” 吕平说的这倒是实话,每天两个人斗智斗勇,能不热闹吗?当然,吕平不会告诉陆言蹊的是,现在他们的日常乐趣中,又追加了一条,那就是副统领今天又会对观言做什么,但这件事明显是不能对太子妃说的,因为在墨羽中人人都知道,观言是太子妃的人,只是去他们那里学习的。 陆言蹊听到这话后,没有说话,摆了摆手,心中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去墨羽的训练场地看看,虽然他想替墨羽中的将士们解决老大难的问题,但并不代表他要将自己的小厮搭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蹊:你想我吗? 安景行:……想! 陆言蹊:可惜我不想你! 安景行(掏出被偷偷送来的信纸):嗯,你不想! 陆言蹊:…… 第101章 逛街 “言蹊那边……”安景行回到太子府后, 对暗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陆言蹊的,话还没有说完,暗月就明白主子想问什么了,对安景行点了点头: “太子妃前几日的信已经回来了。”暗月说着, 将刚刚收到的信件放在了安景行面前。 太子妃走的前几天, 太子与太子妃还能每日传书, 但随着太子妃越走越远,渐渐的,就变成了每两天,每三天, 到了现在,已经转变成了隔几日, 中间具体会间隔几日,却没了定数。 即使是这样,太子每天必问的事情,就是太子妃有没有信件传回来, 所以太子才刚刚开口,还没说明是为了什么,暗月就心领神会。 “嗯。”安景行唇角勾了勾,将信件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信封上的火漆揭开, 即使是信封,安景行也舍不得弄坏。 刚开打,不意外地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红豆, 安景行挑了挑眉,将红豆拿起来,放在了一旁的盒子中,在那个盒子中,已经放了好几颗同样的红豆了。 安景行一字一句地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在看到信件上最后一句话后,脸上的表情终于冰雪消融,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只见上面只有一行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安景行想到自己在上封信问到的内容,为什么会每封信都放一粒红豆,果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道为什么,言蹊从第三封信开始就不说想自己了,可把安景行给郁闷坏了,要不是有许默传回来的“废纸”,他还会真以为言蹊已经乐不思蜀了。 在知道红豆又名相思豆后,安景行就故意问了这个问题,虽然言蹊的语气有些不屑,似乎对自己连红豆的寓意都不知道有些惊讶,但好歹给写了一句情诗不是?安景行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又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盒子中的红豆。 重新将信件看了几遍,似乎要将信上的每字每句都研究透彻,其后,安景行才将信件收了起来,收起信件后,安景行对暗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磨墨。 坐在书桌前,安景行思考着,要怎样回复陆言蹊,安景瑞离京了,安承继就不能这样一直“病”着,虽然心中有些可惜,但最近几日,安承继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好转,父皇和贵妃的注意力果然被安承继的身体状况吸引了过去,对言蹊的“病”,也没有那么关心了。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通州了吧?”安景行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即使是一点小事,安景行也想事无巨细地告诉陆言蹊,这样安景行就能安慰自己,其实自己一直陪在言蹊身边。 “按照前几日墨羽传回的消息,昨日应该就已经进入通州了。”除了安景行与陆言蹊的每日“调情”外,暗月与许默也同样有信息交流,但这样的信息交流却比陆言蹊和安景行二人的简单了许多,大致就是已经走到了哪个方位,即将去哪里,在哪里停留了几日,周围有没有可疑之人等重要信息。 “嗯。”安景行点了点头,对于陆言蹊去通州的决定,安景行其实在内心里并不愿意,特别是现在通州疑点重重的情况之下,安景行更是不愿,因为通州明显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范围。 但言蹊是男人,还是生于武将之家的男人,骨子里的血性就注定了他会迎难而上,而依照言蹊的性子,不会留下通州这么大一个未知的隐患,所以安景行没有阻止,即使心中再担忧,也只能一遍遍吩咐墨羽保护好言蹊的安全,却不敢折断言蹊的羽翼。 “从今天开始,密切注意通州的情况。”说完后,安景行停下了笔,在将笔放下的前一刻,又重新将笔拿了起来,在最后又动了几下,才彻底将笔放下。 “已经吩咐下去了。”暗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心中所想?以前太子妃在京城,还没过门的时候,太子就时不时过问太子妃的情况,现在太子妃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似乎还是非常危险的地方,太子对太子妃的关注,自然就会更密切几分。 “如此便好。”安景行说着,将信封封了起来,递给了暗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安景行皱了皱眉,正想问何事喧哗的时候,就听到了从门外传来了安景卿的声音,挑了挑眉,随后便对暗月点了点头。 暗月得到安景行的示意,走到了门边,没一会儿就将小姑娘带了进来,小姑娘的脸色并不好,眼睛还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不短的时间,安景行眉毛皱了皱,走上前去,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许是学了陆言蹊的习惯,现在安景行的行为处事方式,总带了一些陆言蹊的影子,比如现在,换做以前,遵从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条例,安景行说什么也不会抱小姑娘。 此时安景行的语气并不是很好,自从景卿来太子府后,谁不是宠着?怎么会让她哭成这个样子? “没有,”安景卿刚开口,就发现了不对,自己的声音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