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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如此生气,言蹊虽为男子,但到底是嫁给自己的,若是新婚之夜丈夫不在房中,传出去就是一生的笑柄! 自认为得知原因的安景行点了点头:“是我考虑不周,的确不合时宜,暂时先不分房了,别担心,耳房有个小榻,我今晚可以先去将就一晚。” 安景行说完之后,自认为言蹊是找不出来任何错误的了,既保全了言蹊的情面,又不会违背言蹊的意愿,现在言蹊应该不会不高兴了吧?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面带真诚的脸,知道安景行这不是在说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安景行所说的话,突然,脑海中闪过了其中一句:“我知道……这场婚事非你所愿……” 想到这里后,陆言蹊又抬头瞄了安景行一眼,发现此刻安景行脸上虽然依旧带有笑意,但眼中却又一抹不易察觉的遗憾以及心痛——这口是心非的样子! 想到这里,陆言蹊眼睛转了转:“行,全凭太子殿下吩咐,但是这一天又是早起又是婚礼的,浑身是汗,一点也不舒服,先洗个澡吧!” “从这边过去,往里走最里面的房间,就是浴池。”安景行指了指陆言蹊身后的一个方向,在那里有一扇不大不小的门,说完之后,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需要叫人进来伺候吗?” “不用了!”陆言蹊摆了摆手,转身向安景行所指的方向走去,这里的浴池在哪里,陆言蹊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应该”是不知道,所以才装作了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陆言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门后,安景行的拳头紧了紧,走到自己早已换上喜被的床前,轻轻抚了抚上面两条交颈的四爪金龙,他也很想和言蹊同床共枕,但是若是这样的同床共枕,是强迫而来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言蹊现在在自己的浴池沐浴,踩上自己踩过的地方……安景行就下腹一紧,眼中又浮现出了刚刚合卺之礼之时,清冽的酒水顺着言蹊优美的脖子流过时的场景。 “我洗好了,你去吧……”就在安景行胡思乱想的时候,陆言蹊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让安景行一下回过了神。收回了自己抚摸着喜被的手,安景行站了起来,看着衣着整齐但是发梢微湿的陆言蹊,眼神深了深,面上却一派淡定: “好了就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进宫面圣,若是不习惯,可以让你的人进来伺候……” 说完,安景行就向刚刚陆言蹊出来的方向走去。了解安景行如陆言蹊,又怎么会不知道刚刚安景行的表现是已然被挑起了情.欲的样子,唇角勾了勾:不怕你胡思乱想,就怕你无动于衷! 另一边,急于泻火的安景行在走入浴池后,连衣服也未曾脱干净,就直接跳进了水中,心中默念着清心咒,好歹是将心中的旖念压了下去,此时安景行才将身上的衣服褪去。 在泡入池中后,安景行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陆言蹊发梢微湿的画面——刚刚言蹊,也是在这里沐浴的,说不定这些水,也曾拂过言蹊的身体。 想到这里,好不容易被安景行镇压的邪火,又重新揭竿起义。看着身下挺立的地方,安景行微微叹了口气,良久……终是将手包裹了上去。 因安景行平时与静王一党斗智斗勇,又心中一直对陆言蹊心存念想的缘故,安景行平时就很是清心寡欲,像今日怎么也压不下火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匆匆将事情解决之后,安景行从池中出来,想着等等还要面对言蹊,心中更是一片愧疚。 还好刚刚沐浴前已给言蹊说了分开睡的事,不然恐怕今晚就会冒犯到言蹊了。此时安景行不知道的是,现在他是泻了火了,可惜等等,陆言蹊又会帮他将火点起来! 安景行将自己的个人问题解决好了之后,确定自己衣冠整齐,没有纰漏之后,终于从浴池走了出去。也没有再回到卧房处,直接穿过书房来到了耳房,决定将就一晚。但是看到空无一物的小榻的时候,安景行才想到,因着布置婚房的缘故,已经将这里的被子给撤了。 安景行房中自然是不会有多余的床上用品的,现在大年虽然已经过了,但是温度还是稍低,直接躺上去肯定不行了,看来还是需要去言蹊那边讨一床被子。想到这里,安景行脚步微动,向自己的大床走去。 本想拿了被子就走人的安景行,在掀开床帘的一刻,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只见刚刚还穿戴整齐的陆言蹊,此刻身上只余下了一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隐约可以从领口处望到其中白嫩的风光,红色的衣裳与莹白的肌肤形成对比,惹人注目。 “言蹊?”看着坐在床上,双腿放在身体两侧的陆言蹊,安景行喉咙紧了紧,望着在大红色喜被上的那一双小巧而精致的双脚,安景行觉得自己刚刚才泻过火的地方,似乎又死灰复燃了。 “嗯?”陆言蹊望着安景行,看着他身上的某处肉眼可见地变大,满足地笑了笑,不等安景行反应过来,像行合卺礼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直接将安景行拽到了床上,翻身而上,压在了安景行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膛:“分床睡?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说着陆言蹊靠在了安景行的喉结处,轻轻吐了一口热气,安景行只觉得喉间一痒,全身的火气迅速向身下翻涌,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你……不是……不愿吗?”感受着陆言蹊解自己衣带的动作,安景行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脑袋里成了一堆浆糊,无法思考。 陆言蹊了然: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将安景行的腰带一把抽出,直接丢到了床外,感受着身下紧绷的基友,将唇缓缓地贴到了安景行的喉结之上:“何以见得?” 说话间,陆言蹊轻轻地咬了咬嘴下突出的喉结。 “你……装病,不就是想要解除婚约吗?还有……那日,你对景卿说的话。”安景行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满脑子的关注点都在陆言蹊说话时,舌尖时不时扫过自己喉结,那种瘙痒的感觉。 感受到手下肌肉的放松,陆言蹊满意地捏了捏:上辈子景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结,看来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变化:“我说什么?我不是说了愿意嫁给你吗?” 此时的陆言蹊已然将安景行的衣服尽数脱下,一把撕开安景行身上的亵衣,指间调皮地在安景行的胸膛上轻点。 “你开始……否认了……”安景行感受着陆言蹊的动作,若不是想要确定此时心中的想法,安景行简直想直接翻身,将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小豹子压在身下。 “我逗逗景卿的话,你记得那么清楚,那我后来认真说的说愿意,你怎么记不清楚了?”说着,陆言蹊的时候缓缓从安景行的胸膛划过,顺着小腹,轻握上了安景行早已精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