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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曾经淑女过,只是这世界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对我网开一面,相反,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一部分女人正在奋起反抗成为半边天中的强者,还有一部分女人却被生活强女干到苦不堪言,毫无疑问,我没能力成为前者,自然而然就被淘汰成为了后者。” 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多,本以为宋安戈听了会很有感触,没想到他来了一句: “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样我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我白了他一眼: “作为一个七尺男儿,别跟个娘们一样的拐弯抹角,总想着让人揣测你的心思好不好?” 宋安戈抓住我的手,那双眼里闪烁着一些我仿佛看得懂,又好像看不懂的情愫: “我问的是,你也这么觉得吗?” 我故意装傻:“觉得什么?” 宋安戈毫不掩饰的说:“觉得我喜欢你。” 我哈哈大笑:“宋大叔,你喜不喜欢我。用得着问我吗?你喜欢我,是我的荣幸,但与我无关,你不喜欢我,也不是我的损失,跟我更没什么瓜葛了,人活着,能取悦自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必那么累,费心费力的想着要去取悦别人呢?” 宋安戈垂着头,深叹了口长气。 良久,他松开了我,走到门口又回头: “晚上想吃什么?还是喝粥吗?” 这氛围太诡异了,我为了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突然而来的沉闷,调皮的问:“你会做什么?我想喝香菇粥,最好是再来一份绝味鸭脖,一份毛豆,要是有只酱板鸭,那就太棒了,不过算了,老板娘生着病,吃不了这么辣的,等她醒来要是看到我在吃绝味,估计她会感到很绝望。” 宋安戈望了望窗外,不发一语就出去了。 门一关,我就开始反省,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哪句话说错了?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哪儿错了,反正是他自己不够磊落,我回答的也不算太伤人吧? 冬天白昼比较短,我回家时还觉得时辰挺早,不过聊了几句罢了,外面就已经黑透了,冬雪迟迟不下,倒是雨水很多,这个时候,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雨,想想就觉得很冷很潮湿。 我听到外面有关门声,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开了条缝往外看,韩伊蕊躺在沙发上,睡的还挺沉,可能是这段时间接了太多单子,加上年关快到了,所以操劳过度了些。 我也睡不着了,干脆回到客厅拿着手机看电视,因为是戴着耳机,邓珩回来的时候我都没听到声音。 “她怎么样了?还烧吗?” 我被他惊了一跳,摘下耳机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但邓珩压根就没再理会我,蹲在沙发边拿了体温计给韩伊蕊量体温,我是第一次看到邓珩这么细心的去照顾一个人,等他忙空了,才重新理会我: “怎么让她躺沙发?”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这么冷的天,屋里开空调闷了点,客厅宽敞,空气比较新鲜。” 我想宋安戈把韩伊蕊放在沙发上的原因,应该是为了避嫌,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凭宋安戈那张笨嘴,也难以解释清楚。 趁着韩伊蕊没醒,宋安戈没回,王潇潇说今晚临时加了个会议要晚点回来,我抓住机会跟邓珩聊: “你好像...挺关心她的啊?” 邓珩看都没看我一眼,拿着毛巾敷着韩伊蕊的额头:“她很不容易,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以前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要忙店里又要顾着小孩,很辛苦,后来跟家里和解了,家里才时不时帮她带带孩子,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很让人心疼吗?” 心疼? 额,确实。 我自顾自的点点头,又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她的?” 邓珩好像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正面对着我说:“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因为老大的原因,当时陆可儿要参加一档音乐节目,出门之前礼服坏了,正好韩伊蕊住在隔壁遇到了,就顺手帮陆可儿缝好了礼服。还在白色的礼服破洞处,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儿,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的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 一见钟情! 钟的还是手! 够奇葩! 我关了手机屏幕,盘着腿问:“后来呢?” 邓珩看了韩伊蕊一眼:“后来我就经常去她店里,那时她刚搬来,租了这间房和楼下那个门店,日子过得比较艰难,我就帮她介绍了很多人来定做衣服,她是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她家里有十几本厚厚的册子,里面全都是她设计出来的款式风格,她好像很缺钱。” 说到缺钱,邓珩的眼里满满的全是心疼: “不过也是,孩子的病需要很多的花销,她一个女人能扛起这一切很不容易,后来我们比较熟了,孩子有什么事,她也愿意向我们寻求帮助。只是平时很少跟我们往来,每次老大帮她送孩子去医院,第二天她就会做一桌子好吃的来回报我们,她说不愿意欠人情。” 邓珩是喜欢韩伊蕊的,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 但韩伊蕊对他,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宋安戈的妈妈来星城,我跟王潇潇下楼买水的那一次,作为女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韩伊蕊对邓珩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的只是邻里之间的客气。 我不由得感慨,感情还真是像极了食物链。 只是不知道韩伊蕊恋的是谁,这条食物链会延伸到谁身上。 “那她老公呢?既然她孩子都六七岁了,那她老公应该...” 邓珩打断我的话:“去年冬天孩子高烧,老大抱着孩子来医院的时候,她在病床前跟我们说起过,孩子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东奔西跑的赚钱,后来疲劳驾驶被大货车追尾。当场死亡。” 这是一个很不幸的女人,我有些难过。 最后我直切正题:“你拒绝潇潇,是因为她吧?” 邓珩有些诧异,看了我很久后才坦诚:“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得出这个结论,但我必须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把潇潇当妹妹一样看待,我想要保护的人,是她。” 我撩了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