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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炎昱看得这般透彻。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拒绝,也不忍心拒绝他。 “好了好了,你无非就是为了我还剩下的那几坛清沂酒,又何必将自己说得这般可怜,我都拿出来送你可好?” 林晏君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还需这般哄人的,且哄得还是堂堂一个王爷,这事儿说出去怕也无人会信吧。 而赵炎昱变脸之快更是让他目瞪口呆,这头他的话将将说完,那边他已大笑了起来: “如此才爽快嘛,赶紧将你藏得好酒拿出来,咱们不醉不归。” 赵炎昱心情大好,巴巴地盼着喝清沂酒。 林晏君虽不好这一口酒,然今日难得也来了兴致,命人取了酒来,又要了几碟下酒小菜,早早地吃起了晚饭。 菜送了一碟又一碟,酒续了一坛又一坛,两人坐在林晏君的小院樟树之下,吹着徐徐清风,推杯换盏间,不免都多饮了些。 赵炎昱平日里便是个闲来无事爱喝上几杯的,特别是他近段时间对这清沂酒又情有独衷,难免喝得兴起。 又因着今日难得有林晏君作陪,他越发开心,这一开心,就忍不住劝起酒来,这一劝林晏君便失了抵挡之力,一来二去,已喝得晕晕乎乎起来。 “我也算是喝过不少酒的,但如清沂酒这般合我胃口的,还真是少见,华先生还真是个识酒之人呐。” 林晏君轻晃了晃脑袋,努力想看清对面之人,然看了半晌,总觉得他的身形摇晃的厉害,末了一手支着额际,一边说道: “承毅对酒颇有研究,这些年他走南闯北品过各地名酒,自然晓得哪些是好酒,我与他相识数载,他自然不能拿太差的东西来搪塞我。” 说罢,林晏君轻笑了笑,忽觉得有些口干,下意识地端起了酒杯又抿了口。 “说起来,还是你好啊,有朋友,有好酒,这小日子过得可有滋味了。”赵炎昱一脸羡慕的说着。 他还当真是羡慕林晏君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无妄山庄栖身,素日里也没人敢与他唱反调。 这林晏风勉强算一个吧,还被他关了起来,根本碍不得眼。他自由自在,还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当真是让他眼馋的紧。 “你羡慕我做什么?也不想想这世间有多少人羡慕你的身份呢?” 林晏君笑着,揉了揉模糊的眼,看着对面的人又抓着酒坛子只替自己斟酒,有些不满的伸手夺了过来,替自己倒了杯,嘴里还颇为不满的嘟囔着: “就顾着喝我的酒。” “那不如咱们换个身份过过,你帮我做昱王爷,我帮你做林庄主,如何?”赵炎昱笑着,看着他稀里糊涂的模样,晓得他定然是酒多了。 没想到喝醉了酒的林晏君这般有意思,与他往日里板正的模样截然不同,令他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想亲近。 “呵——”林晏君呆呆地笑了声,仰着头望着头顶的房梁,“倘若当真能换了这身份,我不想做庄主,也不想做王爷,我只想做我爹娘的孩子,幼时膝下承欢,大了,替他们养老送终。” 因他仰着头,赵炎昱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只是恍惚间觉得他的眼角有什么闪着,顿时便觉得的自个儿胸口闷闷的。 于是,他往林晏君身旁挪了个位置,抬手搭上他的肩。 “我同你说,做父子确实不如寻常人家的好,你说旁人羡慕我的身份,其实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觉得还不如你说得这样好呢。” 说着,他轻拍了几下林晏君的肩,而后倾身将自己的酒杯又捞了过来,碰了碰他的: “来,我敬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寻回自己的双亲,重温伦常之乐。” 杯子轻碰发出一声脆响,林晏君闻言侧头看着紧挨着自己的人,见他举杯仰头很是豪爽的一口饮尽,便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了醇香的酒液。 “借你吉言。” 林晏君说着,却在心中讥笑着,这个念头他不晓得打了多少年了,自他接任无妄山庄后,便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 但一别经年,茫茫人海,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 不过,这桩事压在心头这么多年,这还是他头一回同旁人提及。 未提到也罢了,眼下被赵炎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番说,他竟觉得心思翻涌的厉害,前所未有如此时这般雀跃,似要按耐不住眼下便想见着人。 “来来来,喝酒喝酒。”察觉到身旁之人的心思起伏,赵炎昱殷勤地替他倒了酒 ,拿肩轻撞了撞他,总算是将他的心思又拉了回来。 两人和乐融融地喝着酒,张安在院门外探了探头便又退了出去。 看看已暗下来的暮色,想来这两位是打算一直喝到睡过去为止了,他还是稍后再来将王爷背回去吧。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得寸进尺 赵炎昱觉得自打他记事起,便从未睡得如此安心过。 此时幽幽自睡梦中醒来,也不急着睁开眼,只是待着意识慢慢回笼。 鼻间的气息有些不同,不似往日的气味,胸口还有些沉,随着自己的呼吸起伏,有什么东西沉闷地跳动着。 那种压抑的感觉,不禁让他想起多年前,自己还年幼时遇到的那场变故,与他被死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有些相似。 不过,即便不睁眼,他也晓得,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断然不是个死人。 徐徐睁开眼,果然看到一个头压在自己胸口,散乱的发丝铺在自己的身上。 有几缕偷偷地跑入了自己敝开的领口里,随着两人的呼吸而移动,挠得人心里头也痒痒的。 他怕惊醒了仍在好眠中的林晏君,干脆躺在床上,努力回想着昨儿个后来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睡到床榻上来的。 细细回忆,他们二人在外头喝着喝着,忽然察觉到天黑了,于是一人拎了一个酒坛子,相互扶持着进了他的房接着再喝。 只是进了房后,他的记忆也开始破碎了,只依稀记得初初进门时,他们还是坐在外间的小桌旁喝酒来着。 后来,后来好似笙儿来过,张安也来过,可他不记得彼时他们都说了什么。 再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饶是他望着头顶的床缦瞪眼瞧了半天,还是未想起来之后的事情,而此时,半趴在他身上的林晏君动了动,拿脸蹭了蹭他的胸口。 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扯动,使得赵炎昱的领口又敞开了不少,看得他自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眼下还在夏末之季,衣裳穿得还少,这领子再敞开去,就露胸了。 这房里若是旁人到也就罢了,然一想到是与林晏君同处一室,若被他瞧见了,他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将将抬手打算将领口收一收,方才还在蹭的脑袋缓缓抬了起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