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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不过……妈妈咪呀怎么这么好吃?这手艺他到底去哪儿学的? 基本上何其皓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说话会死星人,可是一碰到美食他基本上就失去语言能力了。凌波深知他的喜好,也不急着说话,笑吟吟地看他吃得开心顿觉长久以来的付出得到了回报。 吃完饭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满足地摸着肚子,眯眼看着残羹冷炙,何其皓开始赶人:“谢谢招待~~好了,单身party也办了,桌子留着我收拾,你可以去表白了,记得买花,表白结果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看着他餍足的样子,凌波弯唇笑笑,低头收拾桌子。 “放着我来!”何其皓伸手去阻拦他。他这个人是很讲道理的,你做饭我洗碗,一人一半。 “好吧。”耸耸肩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凌波做了个请的手势。 眨眨眼,他本来不想现在就收拾的……好吧,权当运动了。一边收拾一边嘱咐他:“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凌波起身去洗手间,何其皓搬着一摞盘子去厨房。他以为等他洗完碗凌波会跟以前一样自顾自离开了,没想到收拾完一切擦干手后他竟然还在。“你怎么还不走?” 凌波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还吃得下吗?” 咬一口一屁股坐沙发里:“小爷我是大胃王。” “那行,你一边吃我一边说。”抽张湿巾擦擦手,凌波坐到他对面:“感叹号。” “嗯?” “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 “……” “我爱你。” “?”眨眨眼:“你在拿我做练习对象吗?” “我在向你告白。” “是在拿我做告白的练习对象吗?” “……”无语地看着他:“需要我现在把舌头伸你嘴里证明一下吗?” “……”虾米——?!真是告白?! 看透他的心思,点点头,肯定他的想法。“我真在向你告白。感叹号,哦,叫名字印象会更深刻些吗?何其皓,我喜欢你,跟谢明对你你对谢明的感觉一样。啊……不,也不完全一样,总之,怎么说呢,就是我下辈子想跟你一起过。” 嘴巴张大,手中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苹果掉地上咕噜噜滚远。 凌波捡起来丢垃圾桶里:“给点感想呗。” 回过神来:“你真是在向‘我’告白?” “千真万确。” “……” “……” “你今晚的告白对象本来就是‘我’?那个‘她’是子虚乌有?” “是的。” “……” “……” “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丫的你向我告白还让我洗碗?!” “……是你抢着要洗的。” “……”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感想?不准备说个yes什么的吗?” “Yes你妹啊!”何其皓噌地站了起来:“我说你今天不正常吧?!你简直就是吃错了药!人说近墨者黑,谢明是同性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咱俩十四年都没擦出火花,你突然犯什么神经?再说了,二十多天不见,连个电话都没有,突然出现就直球告白?你这是什么逻辑?不过这不是重点。凌波,你要是把光棍节当成愚人节过了,我不怪你,咱们是多年的兄弟了被你耍一下无所谓;但你要是真的在向我告白,我劝你立刻起立出去吹吹冷风冷静一下。犯二也不是这么个犯法,想学谢明是那么容易的吗?你以为你爸妈跟谢明他爸妈一样开明?不要为了一时新鲜葬送一辈子的前程!” 何其皓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说完自己都喘了好半天气。凌波静静地听着,听完只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你,但我肯定自己对你的爱不比谢明少。” 何其皓一下子懵了,呆了好半天才问:“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不厌其烦地再次认真重复这个词,何其皓爱开玩笑对感情又迟钝,他必须让他明白他的话语中不含一丝一毫玩笑的成分。 看着他认真的眼眸,何其皓盛气凌人的气势瞬间如耗尽炭火的火苗般矮了下去。他颓然地坐到沙发上,屈起膝盖把头埋了进去:“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我不会答应的。” “我有长久作战的心理准备。” “……” “感叹号,谢明追了你多少年,我也能追你多少年,我家儿子都为你留着。” 猛然抬起头来:“能不能不这么黄?”他现在正在烦恼,能不能不要惹他笑? 凌波说了句带黄的玩笑话,但他本人并没有笑,他的表情极为认真,认真到何其皓有些害怕起来。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儿子都给他留着,这是要内(*)射的节奏吗?好恐怖! “你现在这个表情是在表达什么意思?”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凌波有些不确定地问:“是……yes?” “Yes你妹!别让我重复我说过的话!” “唉……”叹口气,凌波的表情有点沮丧:“看来今晚结束不了单身了。” 他是认真的!啊——!!原来之前他说的那些话是这么个意思……! “结束不了也没关系。”自我鼓励般凌波接着道:“因为你很迟钝,所以我必须跟你讲明白。你怀疑我的感情,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很怀疑的,所以这段时间才没跟你联系。我用这二十三天想明白了一切,最后得出结论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不愧是国家公职人员,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你是不是事先写了演讲稿?” “别吐这种无意义的槽。” “……” “你觉得我性格变了,我觉得也是,因为我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谢明和别人结婚了,我又明白了自己的真实感情,现在的我可以尽情地对你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什么想做的事?!难道是强X?我不允许!” “……你能不插话吗?” “……您请。” 跟他说话怎么这么费劲?“我可以尽情地和你调笑,尽情地抚摸你……” “喂!” “我说的抚摸指的是勾肩搭背揉弄头发之类的亲密动作。” “这个勉强可以接受。” 无力地翻翻白眼:“我不是单指行为表面的意象,我想说的是心理层面,我的心完全自由了你懂吗?我可以按照我的本心来对你。” “不太懂。” 好吧,其实他也把自己弄混了。“总之,当你说你这么多年只喜欢过谢明,不会轻易再喜欢上别人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而且越难受越想把这种难受隐藏起来,后来我明白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希望。而当我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