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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腥臊。”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总得有人当靶子,有人背黑锅。”李轩似乎有些犹豫,又说:“我们半只脚都没踩进去,只能听个风,摸个影儿。也做不得准。” 他已经穿好上衣围好围巾,刚准备走就听到楼梯上说:“什么做不得准?” 夏天抬头一看,江二已经换了衣服下楼,临来,还打了个喷嚏,李轩瞅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笑着说:“说咱们猜的事儿都做不得准。你呀,让你疯,这会儿又要病了吧。上次给你的药记得吃了,我先回了。” 江二斜眼看他:“滚吧滚吧,臭架子摆给谁看呀。” 李轩也没回话,只看了夏天一眼,对他笑笑,接着拉开门走了。 他刚一走,江二就说:“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夏天答:“我就问了些叶平的事儿,没什么。” “对了,你那衣服我洗了再还你。”江二岔开话题,翘着腿看电视,他说:“中午在我家吃饭吧。” 夏天点了点头。江二也不再多问了,两人就聊着旁的事。这马上过年,过年的安排聊的最多。他们两家不同,夏天爸爸常年在军区,夏家走访的人也就是平日里的亲戚朋友,过年的时候也乐得清闲;可江家不一样,新春的几天,家里从早到晚时时都能坐着客人,即便江部长不喜欢却也不能在大过年的把人往外面赶,于是江家在新年里总是忙碌的。 往年江二一到这时间就一定要跑出去旅游,可今年江雅不在家,他总得带着老姐的分在家陪着父母,所以说过年就有些不高兴了。 他悻悻的把吃了一半的水果放进水果篮。 “我听说,夏叔叔马上就能常在京里了,是不是?” 夏天一惊,这事他也只能捕风捉影。“你听谁说的?” “还能谁,李少呗。他刚问你爸今年回不回来,我就知道他这意思。” 夏天抿着嘴角不说话。李轩刚刚说的那些话,虽然说不一定完全准确,却到底□□不离十。 “我也不清楚,大抵是的吧。” “那是好事,到时候咱们都是有爸爸疼妈妈爱的了。” 夏天笑笑,他突然想到叶平。他过年的时候应该要去见见叶叔叔了,毕竟小时候两家经常走动,他和妈妈没少受叶家照顾。 他昨晚上没仔细去看冯路的伤,不知道伤得重不重。要是过年冯路不能出院,叶平会不会去医院看他呢? 夏天心里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直到江夫人回来做完午饭,夏天才有些清醒过来,他赶忙问了伤情,得到的答案却是,那孩子已经出院了。 受伤不算重,身上的骨头一根没断,就是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回家养养就能好。 夏天头上的青筋隐隐的跳着,就觉得好像有事情不受控制了。 冯路怎么能得了叶平的青眼,就为了跟着他的情谊? 夏天有些失笑。他跟着他半辈子,都不敢说自己在叶平心里占了位置,这个冯路又凭什么呢? 死缠烂打? 夏天觉得,这就是个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〇〇六章 第六章 年很快的就到了,夏将军果然没有回来。 夏天妈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到了晚上就等上两个小时,大门却还是静悄悄的,连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夏天妈妈把毛衣棒一放,叫了爷俩吃饭。 这桌子饭和往年一样。夏天倒是没太大了感觉,就是有些心疼自己妈妈。 爷爷在饭桌上说了些话,惹得夏天妈妈差些掉了眼泪,她强忍着说:“爸,没事儿,又不是一年两年,咱家小天都这么大了,还不习惯么?” 夏天听后给他妈夹了一筷子菜,“妈,吃菜。” 一家三口总算把这年夜饭给解决了。 到了晚上,江家俩小子过来找夏天放炮。江老三凑在江二身边,估计下雪时候玩疯了,鼻涕一直流,全蹭到江二大腿裤子上。 夏天兴致挺高,连续放了几个,他拿着烟火棒逗弄江老三,可对方只躲在江二身后不出来。夏天摊摊手,一抬头就瞅见李轩远远的看着他们。夏天刚想叫人,对方却头一转走人了。 “明儿我家去拜年,后天就得待家里忙了。想想都糟心。” “大过年的,想这些烦心事,真是贱。” 江二把手里烟火棒一丢,“算了,不想了。你啥时候去叶家,要我和你一块去不?” “别了,我自己去。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夹中间就变味了。” 江二翻个白眼:“你还嫌弃我了。” 火光下,夏天没说话,瞧见江老三又蹭了一把鼻涕在江二腿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江二约摸知道他在笑什么,拍了江老三的头:“这小子给我招惹病了,我妈让我将功折罪呢。” “你得了吧,这裤子还不是你妈洗。” 两人闲扯一阵,瞅见京城里的烟花停歇了才各自回了屋。 这过年越发的没劲,连岁都不守了。夏家就夏天妈妈还坐在客厅里织毛衣,夏天知道妈妈守的不是岁,而是那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的父亲。 他偷偷的站在二楼门口,瞧见电视节目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可妈妈似乎一动不动。一件毛衣似乎今天晚上就能织好。夏天低垂着眼睛,想着记忆里的父母也是如此。记忆里,父亲是今年年底调入京的,如果没有意外,妈妈总算是有了盼头。 家里会顺风顺水,都会好的。 夏家终究没在那一缸浑水里,这一辈儿都会平平安安。 夏天想,他在记忆里坚持不上军校要出国的时候父亲没有强烈的反对,大部分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作为父亲的他在自己成长的十几个年头里并没有扮演重要的角色,所以也丧失了最后指手画脚的底气。 既然记忆里是这样的,那么现在也应该会是这样吧。 夏天逃离叶平是逃离那个既定的人生,可他又贴近叶平,贴近的又是什么呢?也许就只是想让自己快活些,自由些吧。 可是,让自己这样左右摇摆的情感来源于哪里? 他不迷信,却好似无法解释那突如起来的记忆。就好像曾经已经走过一次,这都是重新来过的。 可是,那个人,叶平。 那个人的行为处事和记忆里的不一样了,这让夏天开始不安起来。 这个晚上,他在楼上陪着妈妈一夜,见证一件毛衣织成的过程。 * 初二的时候夏天去叶家拜访。叶家刚进京不久,走动的人不算多,可也绝对不算少。夏天到了叶家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叶平领进房里,待在房里看了半天的书,等着人走的差不多了,才下楼去给叶叔叔拜年。 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叶平的爸爸和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