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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你,这才是症结所在。”谭亦杰坐在她面前的矮凳上,交叉着双手,严肃的对她说。 辛曼微微点头:“忙过这一阵子,我就去。” 之后他们一直在闲聊。 “谭医生,这费用就不能打个折吗?”辛曼嘟囔着,拿着缴费单心疼自己白花花的银子。 “不能。”谭亦杰义正言辞的拒绝,“你单方面踢我出局的时候,怎么没给我打个折?” 辛曼窘迫,低头不语。 自己明明挂的是普通号,结果变成专家号,专家号就专家号吧,专家还是你,说白了就是想赚她的钱。 “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每星期耗在你身上两个小时,赚的钱还要请你吃饭,吃饭的钱比看病的钱还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谭亦杰正儿八经的给他算账。 辛曼竟然无言以对。 “说吧,今天吃哪里?” “今天不吃,我要回去陪我卿。”辛曼拎起包走人,朝他挥挥手,“下次请我吃豪餐。” “见色忘友的家伙!”谭亦杰恶狠狠的说了句。 …… ☆、第二十四章 陆斌卿今天在家里下厨,邀请孟娇和她的男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辛曼想起那次在他家,只看到一袋未开封的大米。 陆斌卿正在烧可乐鸡翅,把可乐倒进去浸没鸡翅后,盖上锅盖,回过身敲了一下悠闲坐在流理台上磕瓜子的某人。 “敢揶揄我,嗯?” “陆斌卿,你弄掉我瓜子了!” 辛曼手里的瓜子因为他的俯身掉了一地。 他一吻饮毕,心满意足的从玻璃罐里又抓了一把瓜子给她。 辛曼闻着鸡翅香,魂都要飞起来了。 “我小时候体质弱,每年变天的时候都发烧,我又特别怕打针,我妈妈就用可乐鸡翅诱惑我。所以我再打针时,一想到能吃可乐鸡翅就不那么怕疼了。”辛曼跳下台面,从背后圈住陆斌卿的腰,感慨万分,“能吃到可乐鸡翅,真好。” 陆斌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的手覆上她的手,淡淡的说:“以后每天做给你吃。” “别。”辛曼从他腋下把脑袋伸到前面,“我妈说了,过犹而不及,有些东西一但过度了,就不那么弥足珍贵了。” 陆斌卿沉思:“见地高深。” “所以如果你惹我不开心,就要做可乐鸡翅来赔罪听到没?” 辛曼拱了拱他的腰。 陆斌卿声音里带着喜悦:“遵命。” 门铃响了,辛曼欢天喜地的跑去开门。 “打扰了,辛曼姐。” 孟娇现在已经比前段日子好多了。她原来在台湾的总公司正好在这里设立了分公司,孟娇申请调职过来。 她的男朋友比她大三岁,两人同在一家公司。 “打扰了。”男人谦和的一笑,放下手里的礼品。 “我也是打扰者。”辛曼笑道,“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见他第一眼时,辛曼就有这个感觉。 孟娇故作醋意的喊陆斌卿:“陆哥哥,你女朋友当然我的面光明正大的搭讪我男朋友!” 这的确是搭讪的经典台词。 辛曼追着孟娇,一边挠她痒痒一边说:“都说三岁一辈分,我好歹大你三岁,你这小丫头怎么就不懂尊老呢。” “我只听过三岁一代沟,还没听过三岁一辈分呢!你杜撰的吧?”孟娇笑嘻嘻的躲着她的手,一下扑进男朋友的怀里,看着辛曼气急败坏的进厨房寻安慰。 “你妹妹欺负我。” 辛曼看见起锅的可乐鸡翅,心思早就飞了。 陆斌卿哪能不知道她,孟娇能这么快恢复开朗,辛曼功不可没。 他在辛曼颊边落下轻轻一吻,用筷子夹了一块鸡翅给她:“抢先版,小心烫。” 辛曼咬了一口,呼呼的吹着热气。 “正式介绍,我是孟娇的男朋友,关淳。” 关淳因为开车来的,以茶代酒敬了陆斌卿一杯。 “我是孟娇的哥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们有需要就开口,不怕麻烦。” 孟娇在A市孤苦无依,也就只剩下他一个可以依靠的了。陆斌卿向来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老孟当年手把手教他,这份情,他也只能还给孟娇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孟娇在走之前说:“陆哥哥,我想把爸爸的别墅卖了,那个太大了,就我和关淳两个人住,太冷清。” 陆斌卿眼神暗了一下,点点头:“那是你的财产,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孟娇欢喜:“你这里还有出售的房子吗?我要搬到这个小区!” 她转过头和关淳商量:“搬过来离我们上班的地方近多了,还可以来蹭吃蹭喝!” 陆斌卿随意,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个小区又不是我的,随意你搬不搬,但是我都是看某人脸色吃饭,别指望我这里有吃有喝。” 辛曼听了心里窃喜,一股莫名的虚荣感油然而生。 孟娇圈着辛曼的胳膊,下巴蹭着她的肩膀,辛曼嫌痒,陆斌卿一手隔开孟娇,把辛曼拉到怀里:“不早了,赶紧走吧。” 关淳搂过孟娇,向陆斌卿和辛曼致谢。 待二人走后,辛曼毫无征兆的跳到陆斌卿背上,陆斌卿手忙脚乱的托住她,生怕她摔倒,只听见她在他耳边柔声的唤了句:“陆哥哥?” 陆斌卿转过头要去亲她。 辛曼连忙跳下后退了几步,从悬关提过自己的包:“陆哥哥您老自己洗碗吧,妹妹我先走了!” 话落,人像一阵风一样闪了出去。 陆斌卿哭笑不得的看着闭合的大门,笑着摇摇头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追了出去。 …… 辛曼回到家就闻到一股酒味。 “杜倩你不学好,明知道我不能喝还引诱我。”杜倩倒在沙发里,茶几上的一瓶红酒已经见底。 她隐约看到了杜倩的泪水。 辛曼震惊,杜倩是何人,竟然也会有泪水? “你怎么了?”她的语气轻柔了些。 杜倩怔怔的盯着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向她诉苦:“你说,想念一个人太久,是不是会产生幻觉?” 我怎么感觉,他回来了呢。 辛曼想起了谭亦杰的一句话:“那只能证明,你想念的人长了一张大众脸。这是心理医生说的,别不信。” 杜倩果然醉了,都没跳起来打她。 辛曼把她扛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怜惜她,原来每个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一面,坚强只是故意为之的假象。 眼尖的她发现枕头边有一张背面朝上的照片,照片角有些卷起,她好奇,突然想起大一那会偷看杜倩的照片,虽然仅有一眼,但差点被她掐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