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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长师父短地扶出香九如。邱正夏很羡慕,很嫉妒,热泪盈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看看人家对师父多好,我做了什么孽,有你这样不孝的徒儿!你再对我不好,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韩贝打了个呵欠,“求你快把我逐出师门吧!” 邱正夏无需情绪过度,瞬间笑开了花:“你总算承认是我茅山派门下的啦?” 韩贝踢飞他:“滚你的隆冬球。” 邱正夏一蹦三跳地藏到树林里去撒尿了。卫金钩车上那伙人似乎也是下车来休息,两辆车隔了十几米,晚上山道上没有路灯,因为担心来车追尾,故而车子的前后大灯全打开,晃亮刺眼的,照得人睁不开眼。韩贝站在路边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四肢,听到卫金钩招呼他:“韩少爷,抽根烟吗?” 韩贝懒得过去,就远远地回了句:“不了,谢谢。” 邱正夏很快从树丛中钻出来,凑到韩贝身后:“唉?小朋友和他们说什么呢?” 韩贝眯眼看去,香东潭在卫金钩的车边,比手画脚地低声说着什么,卫金钩则一个劲地摇头。 邱正夏好管闲事,拉上韩贝走近,听到香东潭说:“……三公里以外就有个小县城,随便找个招待所睡一晚……” 毫无意外,卫金钩一口拒绝:“今天睡一晚明天睡一晚,要什么时候才到百色?小朋友,我们不是去旅游。” “可是墓就在那里,迟一天早一天到,它又不会跑。”香东潭振振有词:“我师父身体一直不好,本来说好我们先坐飞机到百色等你们,卫叔叔你临时变卦……” 花白头发的吴文全暴躁打断他:“临时变卦怎么样?本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金钩一时联系不上柳真,才叫上你……” 卫金钩等人把话全说尽了,这才装腔作势地喝道:“文全!闭嘴!上车!” 香东潭毕竟是小孩,受人这样挑衅,当即涨红脸:“师父,你别来受这罪了!我一个人……” “东潭!闭嘴!”香九如不慌不怒,慢悠悠地朝他招手:“到我这来。” 香东潭忍气吞声地住了嘴,扶着香九如闷头走了。 邱正夏冷笑一声,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悄声说:“看来那个叫柳真的人,不是擅长炸药配置就是个解毒高手,可以替换掉香九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贝顿了顿脚步,回身多看了眼那个叫柳真的男人——猞猁也擅长炸药配置。 邱正夏勾住他的肩膀,耳语道:“贝贝,你看懂了吗?什么五人联手,嗤,说得好听。他们目前失势,说不定半途就会被甩掉。你是领头人,得手后理应分最大头,傍上你,分赃就有靠山了。” 韩贝沉思着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原来不全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卫金钩的车开动了,周王言无声地绕着弯弯曲曲的山路,隔着一截时长时短的距离跟在后面。 邱正夏吃喝不停,又开始哼哼唧唧:“我想尿尿。” 韩贝拧他的头毛,教训道:“你不是才尿的吗?” “阿弥陀佛,为师是纳米小膀胱。” “等我换班的时候再说。” 话音刚落,周王言一踩刹车,纳闷道:“卫金钩又停了?” 韩贝打趣:“难不成他们车上也有个纳米小膀胱?” 前面那辆车这一回停下来情形不对,刚一停稳,刘懒就跌出车门,拔足往后跑来。 韩贝打开车窗:“发生什么事了?” 刘懒一脸惊慌失措:“文全叔中毒了!” 5、意外 吴文全面色发紫,浑身抽搐,脖子梗硬,上吐下泻,搞得整辆车臭烘烘的,看样子是中了不得了的剧毒。 香九如嫌弃地皱眉屏息,摸了摸他的脉,“死不了,灌点清肠道的汤药,睡两天就没事了。” 卫金钩问:“这是中了什么毒?” “一种昆虫的分泌物,可能是不小心摸到了,没洗手就吃东西……”香九如说了一半,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于是耸耸肩问:“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怀疑我?我倒是想下毒让他倒霉倒霉,可是我和东潭都没机会接触到他。” 邱正夏如愿撒了尿回来,捏住鼻子探头探脑,韩贝一把扼住他的后颈,警告:“看到没有?吃东西没洗手的后果。” 邱正夏咋舌:“没洗手都有生命危险,这条路名叫洗手坡吗?” 道理谁都懂,这条路上每天人来人往,从没听说过谁因为吃东西没洗手而在半路上中毒,吴文全肯定是被人下了毒。但没有证据,香家师徒的的确确没有接近过吴文全,卫金钩也不好发作,阴森森地瞪了香东潭一眼,“到小县城住一晚,刘懒,明天你早点起,把车开去洗干净再上路。” 叫柳真的男人至始至终没有言语,他面相老成,年龄在二十八到三十八区间,生得高挑却不壮实,削肩窄腰,臂膀腿脚比一般人略长,剃了个青皮秃瓢,一字浓眉,眼睛细小,睁着和闭着没有多大区别。既然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自然也难辨不清他在看哪儿,嘴角倒是天生上翘,仿佛一个含笑罗汉。 吴文全中毒没让柳真来摸脉,而是动用了香九如,说明他不精医术,那么用排除法可以推论出他不会制毒解毒,技能是配置炸药。韩贝眉头紧锁,心里叫苦不迭:我这种菜鸟都能潜进盗墓队里,猞猁肯定不会失手,他到底是谁? “韩少爷,”那柳真冷不丁开了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啊?我,我……”韩贝猝不及防,反驳:“我有吗?” “文全中毒了,大伙都在看他,而你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柳真的嗓音出奇地沙哑晦涩。 “哈,真抱歉,”韩贝稍一定神,神态自若地胡诌:“这位先生像我一个朋友,我不自觉地拿你跟他比了比,就多看了几眼,真是太不礼貌了,对不起。” “像您的朋友?” 韩贝瞎掰:“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没见了,你跟他长的还真是像啊,那眼睛,那眉毛……”心说:眼睛能小的跟你一样,也够奇葩了。 “有幸能见见韩少爷的同学,一定挺有意思。”显然,柳真也深以为然,爽朗笑了两声,拱拱手,打开车门,“县城见。” 韩贝悻悻地强笑一下:“县城见。” 邱正夏下巴抵在他肩上,嘟嘴:“乖徒儿,干嘛和他搭讪?” “没看到是他和我搭讪吗?”韩贝回身往自己的车走。 “那他为什么和你搭讪?” “我高富帅。”韩贝自己说着这话,也觉得好笑,一弹他的额头,“好好走路,别粘着我。” 一行人在邻近小县城的招待所住下,开了几个标准间,香家师徒一间,卫金钩和刘懒一间,柳真和周王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