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而无信!你流氓!
你言而无信!你流氓!
楚闻宣若无其事地进了车内,坐在对面,目光始终落在霜霜的脸上,看她眼泪汪汪的双眸,哭红了的鼻尖还有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 霜霜已由最初的诧异到此刻的恼怒,实在不明白他这人怎么这样变幻无常,昨儿还说不再相见,今儿又来拦她的马车,让人捉摸不透。 想到他那些狠心的话,又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她咻地一下偏过头去,把头埋进紫杉的肩窝,不再看他。 这下可是让紫杉尴尬无比了,殿下就坐她面前呢,可她却抱着殿下的女人 奴,奴婢先出去了,阿,阿北一个人赶车怕是要累了!向来稳重的紫杉也难得结巴了起来,随口扯了个理由就赶紧溜出去。 竹帘再次落下,车内又只剩下两个人,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占了半个车厢,他浑身散发出的强势气压更是让整个车厢都变得无比逼仄。 霜霜扭得脖子都累了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可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的侧脸,霜霜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快被他看得烧起火来。 偏逢马车驶到了一处羊肠小道,坑坑洼洼的小石头让马车抖动起来,一个急转弯,霜霜把不住车窗边的扶手,一声惊呼,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扑到对面男人的身上,扑了个满怀。 楚闻宣自是把小美人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大手摸上她的后背,轻轻摩挲,温柔安抚道:没事别怕,让爷看看有没有哪里碰伤了? 霜霜一时惊魂未定,又叫他温和的语气蛊惑了去,抓着他的衣襟,趴在他肩上,尚未回过神来。 等反应过来她已是被他抱着坐到了他腿上,男人一手抓着她的裙摆正要把她的裙子往上掀。 你,你做什么?霜霜被他突然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摁住自己的裙摆,警惕地看着他。 刚不是撞了一下?让爷看看膝盖有没有撞伤了。男人面不改色,语气甚至变得有点严肃,仿佛她是个不听话的小孩。 他这样一说,霜霜才觉得自己的膝盖似乎真有点隐隐作痛,可这光天化日的,他要看膝盖,岂非是要她掀了裙子,还要把最里面的亵裤都脱了?她怎么好意思?况且此刻她心里还讨厌着他呢!她就算是真撞伤了,又关他什么事! 我不要你看!你放开!霜霜双手抵着他胸膛,推开他,要坐回自己的位置。 可男人的手却抓住她的脚踝,霜霜不妨,身子失去平衡,仰躺着摔回对面的座位,一条腿被男人抬起,裙摆顺着高度滑落到她腰上的位置,露出底下纯白色的亵裤,腿心正对着男人。 啊!你!你!因为这羞人的动作,霜霜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她挣扎起来,可那细细的脚踝,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牢牢握住。 你放开我!霜霜恼怒地大吼,一只小脚胡乱地蹬,把鞋子都踢飞了。 小巧玲珑的足如玉一般的光滑莹白,五颗圆润如珍珠的脚趾头因为愤怒蜷缩着,一下没把控住地道,踹在了男人的脸上,霜霜甚至觉得他高挺的鼻梁骨硌疼了她的脚心。 男人的俊脸都被踹偏了过去,侧脸坚毅又流畅的线条轮廓映在霜霜眼底。 空气瞬间凝滞了。 霜霜一下子安分了,身子细微地抖了抖,害怕他会发火。 他终于把脸转回来,眼里带着点点怒意,直直盯着她说:闹够了? 霜霜再是好脾气都快被他折磨疯了,一下子挺直腰板,像只被惹恼的小猫,浑身炸毛。 谁闹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再看见我,咱们互不相欠!现在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既然我不欠你的,我不愿意,你凭什么碰我?凭什么脱我裙子?你言而无信!你流氓!说到后面,霜霜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声音染上了哭腔,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掉下来。 楚闻宣被她的连连质问弄得愣住,从没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再说,他如今这样言而无信,还不是被她这只小妖精给勾了魂吗? 她不知道,他明明都上了鹿山,一想到她有可能被人欺负了去,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张府,到了张府,得知她已经坐马车走了,又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一路追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就想再看她一眼,他甚至想要把她绑回身边,他可以让她跟那个男人和离,给她换个新的身份,甚至可以不在乎她生过孩子他就跟着了魔一样,只想要她在身边,想天天进入她的身体,时时刻刻占用她。 走火入魔,偏执成狂。 男人沉着脸色,一言不发,大手拽着她的裤头,硬要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