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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紧凑,浓厚得像将混有珠光的沐浴露挤压在手心,气味和粘稠同时扩散,任何一个反应能力足够的正常人,都足以判断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沈未晴再向后,沙发的坐垫完美地横亘在肩胛骨的位置,不留给她任何躲避的地方。地毯绒面贴在肌肤任何一处,都柔软得令人深陷,被动作搅动着翻出不同角度的光泽。沈未晴不知几时闭上的双眼,再睁开只因为唇瓣短暂的分离。 我她还打算说话,江榆楷不耐烦地又堵回来。 宽大的手掌轻轻抬起她的脸颊,插入发间的指甲缝里都嵌黑色的丝,他倾斜的姿势恰好置于沈未晴的双腿之间,不断逼近促使她迫不得已地分开膝盖。于是大腿也传来抚摸,隔着轻薄透气的运动短裤,她的裤脚如此宽大,简单得让他轻轻松松便伸到内部。 本该发凉的手又因为血液的涌动呈现出滚烫温度,一路冒着火星般燎到大腿内侧的筋骨。因为用力,所以在本该柔软的皮肤下暗藏一些坚硬。 沈未晴的心乱成一片:我还没洗澡。 不是拒绝,甚至只是同意前的迟疑。江榆楷手在边缘微顿,依旧不听劝继续探索。 我洗了就可以。他的音调已经比平时沙哑,在微微勒紧的布料边缘弯指。只要轻轻一勾,这里的湿热就会彻底为他打开。 沈未晴难耐地呼一口气,双手压在江榆楷的肩膀上,气声虚弱: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明知她会带他来家里坐一坐。 明知运动后会洗一个澡。 明知道,她也许,不会拒绝。 江榆楷摇头:我只是随时准备着。 顽劣的说法,就连那份笑容里都有些蓄意讨打的存在。但他所言非虚,他的锁骨、肩膀、手指、胸膛和身体每一处可以为她所用的地方,永远准备就绪,蓄势待发。沈未晴直视他的瞳仁,想要从里面读出一些其他的内容。江榆楷配合着,任她审视。 良久,她问:这就是你说的证明吗,原来这么浅薄。 我本来就是很肤浅的人啊。他供认不讳,又在她的唇角落下痕迹,偷偷伸出一点舌尖,打湿她的唇缝。攻其不备,压在胸前的手微微用力,推着那团绵软向上,她嘤咛之际,口腔也被填满。 她不需要一直深沉。 江榆楷总被朋友称为热血笨蛋,虽然不算特别好的词,但他觉得他们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怀抱一腔孤勇冲向她的。 轻微的疼痛感打断这些思绪,沈未晴发出一声低哼,同时不慎咬到他,罪魁祸首却是他伸进去的手指。不速之客毫无征兆地插入体内,奇妙的快感瞬间从蜜口处直达大脑,下意识的反应是紧紧绞住他。两根指头而已,江榆楷稍微弯曲一点,压到隆起的壁肉,颤抖的地方立即吐出汁液,将他裹得严实。 嗯哼啊沈未晴的意识终将混乱,伸长一边手臂,颓丧地耷拉在他身后,乱抓着。 他在里面进退,增添一指,轻轻旋转,搅动。 她的哼声变得放肆。刚刚打算说的哪些内容,顷刻间烟消云散。她想不起自己打算回复江榆楷什么了,总觉得那段对话就像一个故障的文档般突然被挂起,却没有机会再去处理。沈未晴放松脖子,额头压在他的颈窝,喉咙的正下方。 只要江榆楷再度用力,她的呼吸起伏就会带动整个身体,头顶毫无规律地挤压他的喉管。 那样在窒息和放松之间的奇怪感觉,却促使他更加想要在她身上找到补偿。 他掀高运动服的衣摆,轻轻一挑,露出紧绷的运动内衣。这样的款式将她的身体压得更加紧实,不似平时的山峦起伏,当然更有助于减小运动时的负担,是她刚才一挑三的有力助手,现在,也是阻挠他的最大壁垒。 可是江榆楷根本不管那么多,动情而挺立的乳头已经把内衣顶出一个轻微的突起,他只要摸到略有崎岖的地方,用手使劲压下,沈未晴立即伸直双腿,颤抖着发出呜咽。 蜜液从穴里喷溅,他在肉洞里抠挖着,带出一道道的水,将阴唇向两侧翻开,打圈揉弄。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乱成一滩烂泥,爱液的气味混上一点点汗味,不断地从下方飘上来,催动他更多渴望的神经。小雨伞,我可以解开它吗?江榆楷问,眼睛看向的是阻挡她的内衣。 明明更细腻的地方都被他按住了,在这里却还要装回样子。沈未晴的颊色晕开两团没抹匀的胭脂,应道:嗯。 他根本没等得及完整解开,用力扯着松紧带向上掀开,弹动的两团还没在空气里搁置多久,便已立即落入江榆楷的口中。 牙齿固定着乳头吮吸,带入周围的乳肉一起。有她运动后尚未完全落下的汗,甜和一部分微微的咸同时呈现在味蕾,江榆楷越吸越猛,知道沈未晴蹙着眉发出几声不太动听的浅哼。他被推着肩膀起来,分离时竟还和奶尖最顶端拉出一条线。 明明他不是属狗的,怎么这么能咬。 还不等沈未晴斥责,他的眼中染着莫名的微红,换了一边继续埋下细品。 她的水流的满腿都是,他将手臂伸到她的后背垫着,胸口更加抬高,完全是直挺挺地送到他口中。江榆楷不断咂弄,身体因为她的呼吸而追逐起伏,光是如此却依旧不够满足。他抽出手指,整个手背上都是她流淌的水痕,在这样滑腻腻的触感下,他推高她的膝盖。 沈未晴听见拉链打开的声音,不过多久,粗硬的东西忽然隔着裤子,打到她的穴口正中央。 她吓一激灵,还没缓和过来,他挺动腰杆浅浅摩擦。 这里一定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