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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洗澡溅上去,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洗澡!” 莫语妮的脸当场就红了,她死气白咧地辩驳,“你怎么知道我没洗澡?难道就 是你洗澡了?” 站在我身边,一副要和我抗衡的样子。 “你头发油乎乎的,你敢说你洗澡了?”我直接喷了回去。 敖敏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莫语妮偷眼看了敖敏一眼。 “你——初欢,你别得意——”莫语妮狗急跳墙,说出这句话来。 “我家里的房产出了问题,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倒是你,莫小姐,把这种无中 生有的罪名扣到南衡地产的头上,而且广发名帖,恶意戏弄开发商和物业,我可以 去告你的!”越说越气,我猛地把铝板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看了一眼,竟然是苏真真。 她说,“初欢,我是去物业询问了,才知道你在这里的,怎么回事啊?” “有个人,恶意给我们家的房产找茬,想破坏我们的名声,好了,你不是写的 一手好文章吗,那就把这个人的恶名公诸于众吗?给南衡地产一个说法,也给住在 这里受到你挑拨的广大业主一个说法,还有,不要影响想购买我们房子人的信 心!”我恶狠狠地对着莫语妮说了一句。 苏真真听了这话,看了我几眼,好像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猜,莫语妮这件事情她肯定知道了,而且,真的是影响了她买房的信心了!。 第265章 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这次对莫语妮拆穿的毫不留情,她也觉得下不来台。 而且,我身后还跟着敖敏和苏真真,她多少感觉有点儿势单力薄,所以,只是 气呼呼地,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更好的言语。 “打电话给建委,说你是恶意诽谤,另外,不要删掉帖子,在下面给南衡地产 道歉!道十遍!现在就道,我等你道完了我再走!”我始终抱着双臂,站在莫语妮 的面前。 呵,不是故意找茬吗? 我现在也不是好欺负的! 莫语妮大概恨得我牙根痒痒,不过,鉴于我这边人多,所以,她只能吃这个哑 巴亏,什么也没说,拿起了电脑,然后,又给建委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先前搞错 了,不是建筑商的错,是她的错,然后在帖子下面,说自己中伤南衡地产的名誉, 向南衡地产赔礼道歉。 临走,还对着我说了一句,“现在开始仗着傅太太的身份,在我面前耍威风 了,尽管耍,傅南衡既然能够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又把穆光勤搞倒了,我就算是 这一辈子不开心,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开心!”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句, “哦,不,不是一辈子——” 我说了一句,“那现在你是承认这件事情,你是在公报私仇喽?” 莫语妮没答话,一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表情。 我和苏真真下楼,我没问她为什么还是不买房这个问题,她的顾虑我已经知道 了,想必她也是受了莫语妮的鼓动吧,毕竟前几天她一直盯着这个楼盘的消息,不 可能不知道的。 没想到,我没提,她竟然提起来了。 “初欢,对不起,我前几天本来想来交首付的,可是看了这个帖子,当时觉得 等等再说的,我想告诉你的,可是怕你脸上挂不住,现在我明白了,是莫语妮在使 坏!”说起这事儿,苏真真挺不好意思的,“还有,你替我跟那个人道个歉。” 我的脚步顿了顿,“哪个人?” “就是那个人啊!”苏真真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我扇了他一耳光的那个人!” “哦!”提到dick,我也来了兴趣,我真的挺看好这对欢喜冤家的。 “对了,dick知道你生他的气,所以,让我告诉你,他想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无论和你将来如何,他都会认这个孩子的!”我撒了个弥天大谎,因为不知道傅南 衡的猜测准不准,为了夯实让苏真真留下这个孩子,我说道。 “这个孩子,我也很想留下,想着一个小小的受精卵,慢慢地变成一颗小黄 豆,然后再变成一颗小葡萄,长出心脏,长出四肢,我觉得孕育孩子的过程,挺开 心的!”苏真真说了一句,还用手比量着小婴儿长大的样子,小黄豆,小葡萄,长大。 阳光打在她脸上,感觉好温馨,有一种母性的光辉,和先前那个简单粗暴的女 子有所不同。 我真希望dick看到她这个样子。 如果dick看到,想必会很喜欢她的。 所以,我要继续鼓动dick,促成这件中外婚姻。 最近苏阿姨回家了,傅南衡就找了一个钟点工来给我们做饭。 傅南衡回到家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等我?”他放下包,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为什么女人在怀上孩子的时候,都舍不得打掉,现 在苏真真舍不得,我当年也舍不得,不仅仅因为这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生长, 还因为想到他出生以后憨态可掬的样子,想到他长得可能像那个人,又或许脸上既 有我的特征,也有你的特征,就是想等孩子出来以后见证这种奇迹,觉得很奇妙—— 打掉孩子的心只是一闪而过,不过更希望留下他,因为——”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想起自己怀步云时候矛盾的心情。 “因为你当时已经爱上我了!”我坐在沙发上,他忽然间撑开双臂,把我圈在了 沙发中间,眼睛盯着我,说了一句。 这次,我没有像寻常时刻那样说他不正经,因为此时的我俩都非常正经。 他坐到我身边,手揽过我的肩膀,忽然就问了一句,“爱不爱我?” 眼神迷离,似乎有几分醉态。 这句问话,我权当他喝醉了。 没回。 爱他这句话我也从来没说话。 他的手从我的胸口探进去,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你每天都找茬儿发.情吗?”我看着身子上方的他,说了一句。 “发.情?这两个字挺有意思的,这一般是形容动物的吧。”他的双手攥住了我 的,我的双手分在身体两侧。 “说,我是哪种动物?嗯?欢?” 我沉思了片刻,说道,“老虎!” “哦!”他恍然大悟了一下,“我是公老虎,你是母老虎,你可听说过一首歌叫 ‘两只老虎’,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