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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了叶宁馨气哄哄的声音,“你——” 我怎么了?你什么把柄都抓不住我。 傅南衡这次去丹麦要一周,终于可以清静一周了,每次下班的时候也不用跟做贼似的溜回家了。 我是多么怕他跟着我呀,好在到现在为止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一天以后,我要去人事填一份表格,刚刚入职不久嘛,零零碎碎的人事事宜还挺多的。 人事的办公室和傅南衡的办公室在一层,填完表回去的时候,经过傅南衡的办公室,看到他的门虚掩着,我好奇,咦,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没锁门? 好奇心驱使我一探究竟,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一个男人光着上身,身上全都是血,衬衣褪到了腰部以下,医生正站在他身后用纱布给他包扎。 虽然背着身,可是我见过傅南衡的全身,宽阔的肩膀,和精硕的肌肉,我一眼辨认出来那就是他。 我本能地“啊”一声。 “出去!”傅南衡的声音传来,冷冽的,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 想必他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太多的隐私吧。 我刚要走,傅南衡回过头来,说了句,“初欢?” 刚才他没有听出来是我? 我刚要回答呢,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进了傅南衡的办公室,竟然是寇明珠。 我站在他的办公室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退回去还是该站在那里,挺尴尬的。 寇明珠梨花带雨地说道,“傅总,您就放了清辉吧!他不是故意的。” 还有顾清辉的事儿? 他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为什么还会伤到傅南衡。 而且看起来,傅南衡的伤还不轻。 傅南衡转慢慢地走了过来,一边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动作帅得完全可以秒杀一众明星。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寇明珠,“饶他?他干这种事儿不是一回两回了吧?每一次都够他坐十年牢的,我为什么饶他?” “傅总,求求您,求求您——”寇明珠“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傅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这一回吧,当年伯父要开发新的房地产项目,让他的父亲死在了钉子棚当中也是事实啊,他恨意难消。” 这是第一次,我竟然觉得寇明珠有点儿可怜。 她是真的爱顾清辉吗? “还嫌我流的血不够?”傅南衡反问。 “不敢!”寇明珠跪在那里,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两口子怎么回事?上次顾清辉跪我,现在寇明珠又跪傅南衡! “我要休息了,出去!”傅南衡重申。 “南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顾清辉吧!”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是叶宁馨。 奇怪,叶宁馨也认识顾清辉吗?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看热闹的,除了很多不解的问题以外,我发现,傅南衡的肩头上的纱布都红了,刚刚包扎,又流血了?看起来伤得不轻。 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疼痛,这种感觉很微妙。 “不要让我把你做的坏事往外抖,否则你会很难堪。”傅南衡用不变的口气对着叶宁馨说道。 叶宁馨的双唇开合了一下,始终没有开口,对着寇明珠说了一句,“走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两个人离开了。 叶宁馨临走以前还恨恨地看了我一眼。 现在傅南衡站在我面前,面对我,他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我抬起手来,触摸到出血的位置,说了一句,“伤口又裂了,疼吗?” “你心疼吗?”他问。 目光所及,只到他肩头的位置,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我的手里还拿着表格,我已经忘记那日自己是怎样恨他的了。 “要不然让医生回来再给你清理一下?”我抬起头来问他。 “你来。” “嗯?” “你来给我清理伤口。”他说。 如同上次,在怀柔,他命令我去定酒店的表情。 “好。可是纱布和药呢?”我又问。 “刚才医生已经留下了,足够。过来。” 他关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接着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座位旁边。 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哎。 忽然发现,我和他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是却没有拉过手,没有亲吻过,没有拥抱过,他只是抱过我,当然不是因为亲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 他的手温热有加,握得我的手痒痒的。 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脱掉了衬衣。 我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了,看了看,刚才流了好多血已经结痂了,纱布沾到了肉上,根本拆不下来。 “刚才那个医生没有看到这块线头陷到肉里了吗?”我边细细地挑出这根纱布线,一边埋怨着。 傅南衡歪头看了一眼肩头的位置,说道,“杜医生年纪大了,看不清楚正常,当然比不了自己的女人心细。”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我不是你的女人!” “不是?你敢说不是?”他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 “我不愿意。” “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他笃定地说道,接着,又抬眼看向我,问了一句,“背还疼吗?一年了,好了吗?” 我点点头,声音哽咽,“好了。” 时光滚滚向前,回到那一日,那一日事情发展得如同过山车,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事情就发生了,犹记得,他给我系安全带时的温暖模样。 我紧紧地抿着唇,一点一点地把布往下撕,转移了话题,“纱布不是刚刚换完吗?怎么又流了这么多血?” 大概他也觉得疼吧,我撕扯到他伤口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活动困难。 “你能不能抓点别的地方,我手动不了了!”因为和他距离很近,所以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手行动起来不方便。 “别的地方,想让我摸哪?”他调侃着说了一句。 当我会意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数落了一句,“没正经!” 他笑了一下,我开始上药,拿镊子把那些陷在血里的纱布线条捏出来,上了云南白药,然后又把纱布缠好了,总算大功告成。 我鼓起嘴来,准备长吁一口气。 他一下子把我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坐在椅子上,我站着,所以我得俯视他,我的心惴惴地跳着。 我曾经告诫过自己,离他远点,我和他是没有结果的,可是今天这个结果我猝不及防!” 所以,我触电般地推开了他,仓皇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跑去。 他在后面呻吟了一声,大概弄到伤口了。 我的心又疼了一下子。 我到了办公室,心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