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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更难缠的女人搞上了,你究竟图什么?”吴宓兰紧紧地拉着顾清辉的胳膊。 “我就是想喜欢一个人,不行吗?好了,我要去上班了。”顾清辉说完就甩开了吴宓兰的胳膊,转身离去。 他们的对话我听不懂了,什么叫“就是想喜欢一个人”?难道吴宓兰不让顾清辉喜欢人吗? 我让司机开车,因为快到南衡地产了,我不想和顾清辉一前一后到达,所以,我让司机绕了一大圈,才回到南衡地产。 等电梯的时候,我对着电梯的镜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正好电梯“叮”地一声开门了,那个人走了出来,他本来正在整理袖扣的,我给他买的衣服正穿在他的身上,不得不说,这身衣服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穿上以后,一如既往地让人不敢直视,人模狗样。 看到我,略吃惊了一下,接着走出了电梯,说了一句,“人家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的,初小姐这是在为谁容?” 一句话让我没有了下文,我嘀咕着,“我为了自己整理也不行?” 我就要进电梯。 他擦过我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下午四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愣了一下,让我去他办公室干嘛?我记得他曾经和我说过,给我一周的时间考虑——考虑那件事儿的,不会去办公室吧? 天哪,他的胆子可真大,那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和南衡的设计师们讨论到了下午三点五十五,我已经忘了和傅南衡的约定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不去了。 这时候,设计部的门响了一下,门没锁,大开着,她敲门不过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而已。 “初小姐,总裁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整个设计部二十多个人的目光都朝着我看来,和今天中午在我们公司一模一样的场景! 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一天一次还不够是么? 如果我不去,在这些设计师的眼中那就是矫情,和总裁耍脾气,反正我和他的绯闻早就传遍了。 我只能低着头跟着秘书小姐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秘书小姐在前,我在后面,走进了傅南衡的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他正低着头写字,微微歪着头,背挺拔而健硕,而且,貌似——貌似他写字的笔是上次他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那支派克。 “总裁,我先出去了!”秘书小姐恭敬地说道。 “好。”他低沉的嗓音压出来这个字,照例高贵而冷凝,好像今天中午那个向我讨要饺子吃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要辞职?”他还在低头写字,好像说得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嗯。” 回答的同时,我也惊讶于怡春公司男人们传播八卦的速度,简直快到让人难以想象,辞职的事情,我今天只是口头和宁在远说了说,现在三个小时没过,不,是一个小时没过,傅南衡就知道了,因为中午上电梯的时候,傅南衡就说找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了兑现一个星期的承诺,看起来,当时他就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他声色平静,仿若询问的不过是一件小事。 可如果是小事的话,宁在远为什么特意告诉他?他为什么特意把我叫到总裁办公室来? “因为我觉得在设计的过程中,我水平的弊端不断地暴露出来,所以,我想去国外进修一下!”我说的滴水不漏。 “哦,这样?”他放下笔,这才抬起头来,“看起来南衡地产很遗憾,不能够和初小姐合作了,不知道初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他的态度竟然和宁在远不同,如此平静地接受了我辞职的事情? “我得先考托福,可能得再过几个月,你也知道的,辞职的事情,要提前和上司申请,而且,南衡地产是我的项目,所以,我必须提前请上司同意的。” 说完了以后,我又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说的话,的确没有问题。 傅南衡放下笔,幽幽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这种目光看得我竟然有些愧疚,就像那日我骗他我打掉了他的孩子一样。 “真的是因为这些吗?就没有别的?”他问。 我的心咚咚地跳起来,沉思片刻,我说道,“不光是因为这些,是舆论的压力,而且,宁副总一直在利用这些舆论,在利用我。我很反感别人利用。” “舆论,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他这种看似淡然的口气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入我的心里,搅得我好难受,可是沉思片刻,我点了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我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今天下午在南衡的工作已经完成,我的家离公司虽然近,但是和南衡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回家坐的是公交车。 才四点半多,还不到下班高峰,车上挺空的。 刚走了一半的路程,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条微信。 是宁在远给我发来的,里面还有一个文档,是一份协议,我去美国进修的协议,协议上说,这次进修当成是公司的行为,公司出半年的费用,前提是我进修完毕,必须继续回到公司上班。 我陷入了两难:去美国进修,钱肯定是要花费很多的,我刚刚毕业工作了半年,积蓄肯定没有,如果公司能出,那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是我进修回来,也不一定能找到比怡春更好的公司,薪资不必说,设计环境也比不上,刚毕业找工作那会儿我就有这样的经验了;让我头疼的是,我去美国就是想生下他的孩子,如果回国后还在怡春工作,那肯定还得和他接触,孩子的事情也保不住了,要和他相忘于江湖也成了痴心妄想。 这时候宁副总的又一条微信发来:想想,你现在还没有什么资历,能够找到这份工作非常不容易,公司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仁至义尽了。 也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公司有过这种先例。 我心烦意乱,说实话,我已经倾向于要和公司签订这份合同了。 这种时候,我想和一个人商量商量,傅昭蓉肯定不行,孩子的秘密上次他就没有保住,这次更不能指望她了,所以,我打了章泽宇的电话。 他年长我几岁,又是博士毕业,经历也比我丰富,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章泽宇对这事儿很慎重,不到七点,他就到了我家了。 冬天天黑得很快,现在就已经黑咕隆咚的了。 我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和他说了,包括和傅南衡一夜情的事情,包括我对孩子的不舍,也包括公司给我开出的条件。 “孩子真是傅南衡的?”章泽宇坐在沙发上,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 此时的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我双手捧着一个茶杯,边讲边喝。 毕业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