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那么纯,叫得那么骚
长得那么纯,叫得那么骚
他这一挤,乔酥的下面就跟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隔着内裤的硬棍,差点就戳了进去。 乔酥吓得浑身一抖。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的。 嘴巴更是什么都说不出。 何仰闷笑了一声,唇落在她的脖颈,干燥的触感一划而过,痒得她浑身颤栗。 何仰喜欢极了她这种反应,伸出舌头舔舐她淡蓝色的血管,复而又用牙齿啃咬白皙的肌肤。 乔酥呜了一声,似乎才想起挣扎,嘴里发出的声音跟叫床一样,别,别这样 吻一路往下。 乔酥羞得浑身发红,双臂死死当着自己的胸,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他一掀开衣服就能全看见。 何仰握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而后俯下身,隔着衣服一口含住凸起来的乳头,用舌头裹着吮吸。 何仰,何仰 她吓得直叫。 不知道是想要,还是想推开。 她叫得越急促,何仰的动作就越放肆。 衣服浸湿了,留下一小团暧昧的水渍。 隔着衣服不过瘾,何仰卷着衣角往上一掀,白嫩的胸立即弹了出来,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不算大。 却又挺又香。 乳头被他吮得发红,泛着萎靡的光泽,骚得很。 乔酥被看得不断弓背,别看 好看,为什么不给我看?何仰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气息粗重,张昊看过么? 乔酥满脸是泪,摇摇头。 何仰勾了勾唇,那我看,你喜不喜欢? 乔酥睁开湿哒哒的眼睛,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只抽噎,不说话。 她总是哭得这么可怜。 何仰却更想欺负她,低头一口含住了粉色的乳尖,动作粗鲁地大口吞咽。 呜呜乔酥情不自禁挺起了腰。 舌头在硬挺的顶端不断摩擦,痒得乔酥眼前如过电般模糊,她抓着他的头发,嘴里喊着不要,身下却淌着水。 何仰也摸到了。 腿根的肉又软又滑,沾了点淫水,他修长的食指伸直,顺着逼缝刮了一下。 干净的指甲修剪得短,刮在阴蒂上时,弄得乔酥直抖。 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顺着何仰的手掌往下流。 水真多。何仰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喘了口粗气,怎么办,我想操你。 乔酥无意识地摇头。 但是身子淫荡成这样,她实在不好意思说不要。 何仰赤红着眼睛看着她,吻去她的泪水。 手也没闲着,掰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手从腿侧摸下去,往蜜穴内探进一根手指。 乔酥立即缩紧,咬住了何仰的肩膀。 进去半截,手指就被卡住了。 里面很滑,很热,但是也紧得过分。 还是个雏儿。 何仰不甘地啃咬她的脖颈,软软香香的肉让他流连忘返。 你还没开苞。何仰低声道,我连前戏都不想做,只想插进去,但是我怕操死你。 乔酥脑子嗡嗡的,一张脸烫得快要冒烟。 为什么他长得一本正经,却能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啊。 一点都不害臊的吗? 得先用手指给你开一开。他叹口气,隐忍得浑身是汗,要了命了。 前戏做得十分艰辛。 送乔酥回来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一直都没打飞机,硬一会软一会,持续到现在。 他也没有真正操过女人。 这会摸到实实在在的,又可口得不行,他那根鸡巴,硬得能戳穿钢板。 甚至在这个时候,何仰开始嫌弃,这鸡巴长这么大有个什么鸡巴用。 何仰忙了很久,手指对她这香喷喷,水淋淋的蜜穴爱到极致,总会忍不住来回抽插,扩张的过程,乔酥都高潮了好几次。 她长得那么纯,又白净又小巧,何仰亲她的时候,她连舌头都不会伸,一直害羞地闭着眼。 但是又叫得那么骚。 每次高潮的时候就又哭又喊,声音跟蛇似的缠着他的魂,人都要被她叫没了。 连着高潮几次,乔酥实在累得不行,小腿从他腰上滑落又缠上。 何仰实在憋不住了,裤子也没脱,把鸡巴拽出来就要往穴儿里面插。 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 铃声就贴着何仰的大腿震动,他没管,但是乔酥太紧张了,她感觉这铃声就像一个人,随时能窥探到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一切。 别,别弄了,电话她不断夹腿。 何仰不管不顾,却不想进去一个龟头,就有了阻碍。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乔酥一惊,睁大眼睛看向外面,大气都不敢出。 何仰低咒了一声,扯了出来。 真他娘操蛋,关键时候那么多破事。 乔酥打死也不要继续了,推开何仰。 何仰拿过衣服给她套上。 在里边待着别动。 乔酥点点头,想从洗衣机上下来,腿却一个劲打颤,根本站不稳。 何仰把她抱出去,放在床上。 乔酥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何仰走过去,给她留了一丝缝,别给我憋死了,回来我还要继续操你。 说完拿过一件长外套披上,能遮住裤裆的尴尬。 打开门,何仰没想到是自己妈。 何妈手里拎着行李箱,嘀咕道,电话不接,叫半天也不开门,干什么呢? 她挤开何仰往里走,嘴里又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何仰听她叭叭叭,很快就软下去了。 还行,之前拖欠的房租全要回来了。 这么厉害,你怎么要回来的? 扛着刀去的。 何妈笑容一收,骂道,你要死啊,你暴力收租会影响我做生意的,以后我还混不混啦!! 何仰淡淡道,那我下次去的时候,先给他们磕三个响头。 他看了眼卧室,心里燥得很,问道,你回来有事? 何妈一脸古怪,这是我们家,我必须要有事才能回来吗? 没。 他又看了眼卧室。 何妈兴致勃勃地打开行李箱,跟何仰说最近又买了不少好东西。 何仰看过去,她拿出来的那一条裙子,同样款式的有七八条。 又拿出一条披肩,上一条一模一样的,已经拿去抹桌子了。 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包。 哎?这是啥?何妈突然问。 何仰看过去,眼皮子一跳。 那是乔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