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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将尸体一甩,揪着莫丁的领子把他拽到自己身前:“那是你的车吧,我带你过去,咱们乘车走。” 虽说只有五米多,但奈何围攻的流浪犬太多,倒不是个个都身材高大,有许多都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越是饿的狠越是不要命——那些上了二楼发现没人的流浪犬,居然从窗口一跃而下! 何旭一甩手,雪亮的弹簧/刀于浑黄的牙齿短兵相接。 那狗眼珠子发红,俨然是得了病,何旭冲它微微一笑,它十分不通人性的张大了嘴,似乎是想连刀带胳臂整个吞下肚,当然,它失败了。 刀刃切豆腐似的切进了它的舌头。 那病犬吃痛,惨叫一声,何旭却丝毫不手软,当机立断一别手腕,弹簧/刀在它的喉咙里转足了两个弯,血喷泉似的喷涌而出。 而何旭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收回了手,抓着莫丁的肩膀往车子的方向挪了两步。 莫丁真是烦透了。 何旭在和流浪狗搏斗的间隙,还要不停压制把他丢到狗群里的冲动。 他讨厌拖油瓶,尤其是讨厌长得比他还高,却什么也不会的拖油瓶,简直白瞎了他长那么高——他要么干脆长得小一点,像煤球精一样缩成一团钻进口袋,倒也罢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车边,莫丁激动得涕泗横流,颤颤巍巍掏出钥匙,那些流浪狗似乎知道他们要逃走了,攻势陡然猛烈起来,何旭有些吃不消,虽避开了獠牙,但还是被撂了好几道爪痕。 这闪避之中自然会有疏忽,莫丁见一条土黄色大狗兜头盖脸的朝他扑来,恶臭涎水挂在牙上,凶狠无比,他手一抖——就把钥匙给掉地上了。 “煤球精!” 几乎是下一秒何旭就喊出了声。 然而终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本要扑咬的恶犬居然硬生生改变了攻势,低头叼走了钥匙,煤球精带着哭腔喊道:“不行!它力气太大了,我拔不出来!” 何旭皱着眉“啧”了一声,踹翻扑上来的一条狼狗,手中的弹簧/刀顺着脊背一路往上滑到了流浪狗的脖子,然后骤然往下一砍,直接斩断了它的颈椎骨! 血烟花似的炸了开来,何旭不躲不避,那刀贴着它的面颊直接捅进它的嘴里,一搅一撬,刀尖上就挂了串钥匙。 何旭正准备把钥匙甩给莫丁,忽觉背后一凉,他下意识地矮身但已经来不及了——有一条通体漆黑双眼赤红的恶犬,一只爪子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尖牙离他脖子只有两拳远! 但他并没有体验到血管被咬破的感觉。 奇迹般的,他的脖子和恶犬的牙齿间突然升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那恶犬第一击撞在了屏障上,第二击才撞破了屏障直冲何旭脖颈,然而这一瞬的喘息却让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弹簧/刀狠狠的刺进了那黑狗的下颚,同时何旭猛地一记下腰,用力一甩,让它在空中挥舞出一段圆弧,直直摔到另一条预备偷袭的流浪犬身上。 他死里逃生,面上却不见半分喜色,反而死夹着眉头。 何旭嗅到了一种夹杂在血腥味中的淡淡香气:面的香气。 或者准确的说,是虾爆鳝面的香气。 而那味道的来源——何旭捻了捻落在肩上的透明碎片,似乎是来自于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第11章 十一、血花 宋聿将刚修好的大屁股电视机推到一边。 那电视也不知道是几几年产,一打开就是雪花满屏飘,眼看着就要嗝屁。 一起修电器的老八见到这么个老古董,便笑嘻嘻地推给了宋聿。 它太老了,相匹配的零件不好找,修好了也不值几个钱。 宋聿没吭声,接过,将手贴在它的大屁股后面,极其细微的电流从掌心钻出,灵活的在电视机里转悠了一圈,然后他拧开螺丝去换零件。 老八在一旁修烤箱,间隙觑了眼宋聿,撇了撇嘴角,心想:真是个闷葫芦。 然而瞧不上归瞧不上,这傻小子修起来却是一把好手,又快又准,平常还乐意帮忙,老八便也乐得做个好人。正巧今天老板有事,整个下午都不在,他眼看着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电器送来,便起了出门闲逛的心思。 “哎,小宋,我去买点喝的,你想喝什么我帮你捎回来。” 宋聿抬起眼:“鲜牛奶,谢谢。” 说完又低下头去装零件了。 老八看着他三脚踹不出个屁的闷样子,同隔壁的老九面面相觑,然后他干咳了一声:“行,那我先走了,帮忙看着点店,老板来了机灵点通知我。” 宋聿 “嗯”了一声。 老八听得声音,忙不迭从店门口跨了出去,然后狠狠地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这傻小子以前虽说闷吧,但只是不爱说话,最近这几天不但闷,还潮,老八老怀疑他身上能长出蘑菇来。 他倒是想做回知心大哥,可惜宋聿自己也不知道,老八问得时候他睁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珠,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这怎么聊得下去? 老八摇了摇头,把宋聿从脑海里甩出去,哥俩好的搂住老九的肩膀:“走,喝酒去,听说老魏家新招了个服务员,年轻,水嫩,波贼大,走一步晃两晃!” 老九一听眼睛都放了光:“真的假的?!你别是瞎说吧,上次你也说有个美女,结果呢,都快赶上我妈了!” “上次一不小心搞错了,这次绝对是真的,我要是再说错我就是你儿子!” …… 宋聿听着那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渐远,缓缓的舒了口气。 他不怎么擅长对付老八这种油腔滑调的人,每次和他说话手心都会出汗。 他知道他们两个是溜出去玩儿了,他也不介意,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工作,只剩下自己手头的那台老式电视机。 宋聿很快就修理完毕,他顺手拧开了之前修好的一个八音盒,然后一屁股坐上了藤椅。 八音盒叮啷当啷的响,是一首欢快的曲子,叫人想起了在冬天的饭馆里,围着热腾腾的火锅烫羊肉白菜的场景。 宋聿被自己的这个比喻馋到了,他咽了口口水,抬眼望向窗外,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瞧见何旭的烧饼铺子——他更馋了。 不想还好,一想,那馋虫就止不住的长,宋聿站起来在店里转了两圈,想着出门的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便打算锁上一刻钟,去外面买俩包子吃。 他刚拿起钥匙,就见老八老九面如土色、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小宋,小宋!快、快锁门!” 宋聿伸手扶住了老八的胳臂:“八哥,怎么了?” “流浪狗,全是流浪狗!我的妈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流浪狗!来福面馆已经全被围住了,老莫和烧饼潘安也都被狗给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