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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静悄悄向前走去。楼道昏暗,诺言掏出夜明珠晃在身前,刘子轩紧随其后,一层、两层,依然无人,直到第六层,诺言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重了许多,死沉死沉的,不知怎么回事。再往前走去,突然楼道口出现一簇面朝墙壁的人,那些人穿着破烂,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 刘子轩轻声道,“这是死人吗?” 诺言道,“不知。” 话刚说完,那些人突然齐刷刷转过脸来,凶神恶煞,长着超乎常人的血盆大口,五官早已扭曲不成人形,看到诺言二人便猛地扑了过来。诺言有些猝不及防,回身拉着刘子轩就往楼下跑去,身后的那些恶煞紧追不放,刘子轩吓得腿软,诺言抱紧刘子轩化一道长虹飞出了大楼。顿时整栋大楼就像快要爆炸的蜂窝一样,撕心裂肺的叫声一阵阵传了出来,诺言紧紧地盯着大门,没想到那些人并没有罢休,而是径直跑了出来。诺言拿出乾坤罐,将罗刹众神祭出,却不料那些恶煞杀不完,打不死,诺言遂收了诸将,踩一朵祥云飞到了空中。朝着大楼说道,“不知楼中修行的是何方神圣,为何招这么多行尸走肉?” 不久,大楼顶上的黑气收敛,一位身材臃肿个子也不高的人扛一包裹飞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这是我的地盘?没撕碎你们也算你们走运!” “你这胖子,我们原本是想拜访你一下,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懂待客之道!”刘子轩怒言道。 “好小子,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再不曾多言,那胖子从包裹中提出一砍刀就冲了过来,诺言慌忙掏出凝霜招架,二人打了有二十回合,胖子战败。又从包裹中掏出一喇叭状的东西,朝着二人便吹了一口气,这哪是一口气这么简单,那呼出来的犹如浓烟一般,顷刻间朝着二人袭来。诺言知这是毒雾,不易与他交涉,急忙带着刘子轩化一道长虹飞了去。那胖子真是个不好惹的主,紧追不舍,不知为何。诺言无奈只得降下云头,跑到一玉米地中,二人走进玉米地,悄悄地趴着藏了起来。那胖子不久便也飞了下来,正端瞅着,映着月光,甚是凶恶。那胖子见四处找不到人,有将自己包裹中掏出一许多木偶,扔在地上便变成了刚才大楼中所见到的那群恶煞,凶残得很。诺言见此,将地上一小石子弹向空中,化一只鹰隼飞了去,那胖子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听见声音便也飞了出去。二人这才松了口气,化一道长虹朝另一方向飞走了。 “刚才真是好险,那胖子能耐不小,他那个包裹里面的法宝挺多的。”刘子轩道。 “恩,看来这虚空幻境之中不乏能人异士,但是像这般不问青红皂白便前来与我们叫嚣的实在不能与之相处。”诺言道。 “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一地方休息一晚再作打算吧。” 随后二人借着夜明珠和月光走在庄稼地旁的小道上,不多久,路旁坐落着一个刚过膝盖的土地庙,诺言大喜,“今晚有了借宿之地了!”遂带着刘子轩进了土地庙。 土地庙中早已是人去楼空,庙中的布置依旧,只是常年无人居住,惹了许多灰尘,收拾出一个能睡觉的地方,也花了二人不少时间。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二人就被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吵了醒来,起床一看,竟是一些早起劳作的农民,不过仔细一看却不是。因为田里的庄稼还未成熟,也不需施肥浇水,况且这路上的行人男女老少皆有,路上还说说笑笑,诺言实在猜不出这是去做什么,遂问道,“子轩,他们这是做什么去?我看这还有小孩儿和老人,不像是去地里劳作啊。” 刘子轩笑道,“我估计是去赶集,你看他们有的是牛拉车,有的背着空筐,要是去劳作的话,连个锄头都不带这不科学啊。” 诺言恍然大悟,轻轻的刮了下刘子轩的鼻梁,说道,“那咱们也去吧,看看都有些什么。” “恩,在咱们那个年代,赶集早已经没了,趁这个时候,我也看看古时候的人都是怎么赶集的。” 跟着人流,二人来到了一座不高的山下,抬头望去只见人山人海,道路旁摆摊的人密密麻麻,放眼望去,不到山顶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寺庙,却不知里面供奉的是谁。为了不引人注意,二人挤着人群走进了寺庙之中,这里的人熙熙攘攘,排着队要进大堂之中参拜,此时大堂里的光线昏暗无比,实在看不清供奉的是哪位神仙,二人也不好插队,只能按部就班向前挪去。 走到大堂门口才看清这里面所供奉的乃是八仙,诺言一惊,转眼便找到了张果老的尊位,诺言顿时眼眶热了起来,“不知,张果老此时该是如何啊,我看着他的尊位,心里确不是滋味儿。” “你也别太难过,既然来了,那就进去参拜一下吧,让他能够保佑我们成功战胜天帝。”刘子轩轻轻将手放在诺言的肩膀上安慰道,转眼间,刘子轩注意到另一边有一道士正在给百姓算卦,刘子轩摇了摇诺言的肩膀说道,“你看那道士。” 诺言看去,只见那道士四十岁左右,慈眉善目,谈吐间透漏出一番不俗,诺言正看得仔细,那道士也跟诺言对上眼来,只是微笑,而后伸手招他们过来,诺言示意要先参拜,那道士笑着捋了捋胡子。 参拜完之后,二人径直走向了道士,道士示意他们坐下,说道,“我看二人器宇不凡,不知想求些什么?” 刘子轩看了看诺言说道,“我能不能让您算一下,我们此行是否顺利?” 那道人很认真的问道,“你们是奔着什么样的结局去做这件事的?你们扪心自问,是真的心系天下,还是为己?” 诺言道,“如果说这件事是非做不可,我想起先是子轩、张果老还有我的前世,我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只是为了我自己,但是,我现在承受了很多责任,我不是为了某一个人的利益去做这件事的,而是希望我给所有人一个公平和满意的答复。” “你可知张果老为何触犯天条?” “他是为了保护二郎神和婴荣。” “那你想做的,也无非是想保护这二人罢了,怎就能算得上心系天下了呢?” 诺言沉默,道人又说,“凡是若非要讲求一个对错,那便只有战争才能解决,无论是口舌之争还是武力之争。不过,若是能让大多数人都信服的真理,才能算得上真理,你有心为天下人寻一个最满意和最公平的答案,此心可勉,不过,理当慎重。你此行会有性命之忧,你可会害怕?” 诺言正色,刘子轩惊愕,“诺言不怕,只要最后求一个最公平的结果,我死而无憾!况且,此事现在已经承载了太多人的命运,我若败了,天帝必将涂炭生灵,但我若胜了,我却一定可以给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