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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哥似乎也被他连累了。 金酒十面无表情地把余找找拉起来,而后看向笑得最大声的那个人,“你绊他干什么?” 那人呵呵奸笑,“我这不是成人之美嘛,小金哥,这位小弟弟是你什么人啊?” 金酒十也笑了,“他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吗?你要是觉得你的腿长在身上很多余,直接说。” 第25章 因为金酒十的存在,余找找在监狱里的生活是很舒服的。具体内容是金酒十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金酒十干什么了?坐着发呆,闲着打盹儿,躺着被人伺候,除了被人伺候这条余找找做不到,其他待遇跟金酒十没差别。 小金哥在监狱里是财大气粗软硬同欺的大头头,狱警们对他睁只眼闭只眼,犯人们对他更是能讨好则讨好,不能则有多远躲多远。 这位头头可了不得,你说在监狱里能随时抽上烟、喝上酒就很有本事了,这位竟然本事大到把小情儿给带进来。虽然那小情儿面貌有几分瑕疵,可身段总还不错啊! 就是头头把小情儿看得忒紧了,时刻不离左右,连洗个澡都得开小灶,要等犯人们都洗完了他才带着小情儿单独进去洗。都是龙精虎猛的大男人,憋了这么久,里面能发生啥?犯人们被这些揣度闹得口干舌燥,整宿都睡不好。 色字头上一把刀,金酒十知道这把刀在监狱里能引起多大的风波。再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余找找要真脱光了在雾气氤氲的群体浴室里走一趟,早晚被人惦记狠了,太容易出事儿。 他这个自小把人民币当亲爹的守财奴,自从余找找进来后真是花了大价钱。进监仓要钱,上工干活要钱,吃饭要钱,连洗澡都得买通狱警单独洗上十分钟,就这十分钟,金酒十就出了四位数。可把他心疼得不得了。 “动作快点儿,大概冲冲得了,慢了这边要拉灯。”眨眼的功夫金酒十就赤条条了,他身边的余找找拽着硕果仅存的小内裤羞答答,金酒十烦躁的一盆水泼过去,“我他妈早见过了,都是男人,你屌上镶金边了不敢给人看?脱!” 余找找不情不愿得脱了,虽然脱了,可还是捂着那处不撒手,来到男神哥身边,再次瞄见男神哥的隐私部位,蓬头垢面中一条垂直的大虫,又长又粗,只一眼就让他面红耳赤。 夏时令监狱都是凉水澡,金酒十打上肥皂,胡乱冲了两把,看到一旁的小崽子佝叟地背对着自己,两瓣儿小白屁股夹得特紧,小细腿也站得笔直,只要他这边儿一有声响,那边的小崽儿就是一哆嗦。 他索性关上水阀,问:“洗好没?” 余找找急忙捂住小弟弟,依然背对着,细声回:“洗好了。” “洗好转过来我检查检查。” 金酒十看到那两瓣儿绷紧的白屁股顿时打了个颤儿,余找找顶着满脸水可怜巴巴的望过来,金酒十铁石心肠,“转过来啊!” 余找找慢吞吞地转过身,上午进来刚剃了头,水珠里旦见一颗圆咕隆咚的小脑袋,巴掌大的鹅蛋儿脸,眉心中尚有徐老扒拿烟头摁下的圆疤,趴鼻梁翘鼻尖,嘴小耳朵小,除了眼睛算正常尺寸,其他一切都是小的,浑身上下一根毛没有,连眉毛都极疏淡,整个一剥了壳的鸡蛋。 要是没有那道疤,这小崽子还真是人模狗样。就是有了那道疤,也没丑的惊天动地,看着还怪可怜的。 金酒十咂巴着嘴,“手拿开呀,你总捂着算怎么回事儿,怕我笑话你?” 余找找心里腹诽:那你总想看我那儿算怎么回事儿,你没长啊!他迟缓的挪开手,一时间又不知手该往哪儿放,挠了挠屁股,又摸了摸头,就听见男神哥一连串的轻笑。 “这小东西……”金酒十瞧着那光秃秃、缩头缩脑的一小团,赘着俩鸽子蛋,微带着点儿褶皱,看着真是小的可怜,跟自己的两厢一对比,顿时生出种傲气,显摆的一挺腰,“难怪你总捂着,你这小小鸟也真是……诶?你睡过姑娘么?” 男神哥忒不要脸,余找找冲他翻了个白眼,脑门儿上就被弹了个脑崩儿,“把你能的,还敢白楞我?你翻白眼儿也没用,小就是小。问你呢,你都二十二了,不会还是个小处男吧?” 余找找当下气急败坏,张嘴想骂他,奈何从未骂过人,不会。半晌嘴巴一瘪,赌气不理他自己走了。 金酒十含笑跟在他后面,等到了监舍,里面已经关灯了,就剩走廊还亮着灯。他让余找找睡他上铺,自己睡下铺,刚一躺下就有犯人好事儿地问:“小金哥,爽了吧?” 金酒十把脑袋往枕头上一砸,“你是希望我回答你爽了呢,还是没爽呢?” 那家伙操着口方言:“哥们儿不会嫉妒你,爽了就爽了嘛,有啥子关系还不敢跟俺们讲!” “你们是不嫉妒,你们是恨得牙痒痒,有这意淫的功夫都睡觉吧,做个春梦,梦里爽一发吧。” 当下没人言语,过了会儿又有那春心难耐的,在朦胧中窃窃私语,“八号仓新来的那个,年纪也不大,入室盗窃抓进来的,明天哥儿几个趁着放风,找他沟通沟通嘛!” “老五啊老五,你丫一天满脑袋净是那事儿,也不琢磨点儿别的,思想觉悟跟不上,难怪不给你减刑。” “放屁,老子都他妈是死缓了,又没钱给上面那些鳖孙打点,改判成二十年算不错了。二十年诶,卧槽,你他妈不琢磨那事儿?” 余找找盯着天花板,耳朵里灌满了一堆污言秽语,他在人情世故上是一点不通,脑子一根弦,弄不懂别人的弯弯绕。但这些事儿他却是懂的,弱者就要被这些面黑心狠的家伙欺负,想起被徐二糟蹋的小男孩儿,就想起小男孩儿声嘶力竭地哭号,想起跟徐二貌合神离的吴墨,就想起吴墨一刀砍死徐二时脸上的恨意。 因此难免可怜即将遭受羞辱的那些小男孩儿,却一点儿没往自己身上联想,因为有这道疤,他总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监舍里的谈话声渐渐消停了,余找找睡不着,趴在上铺的栏杆上抻出头看男神哥睡着了没有,男神哥没睡,也在发呆,他刚想说话金酒十就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只好把话憋回去,又见男神哥闭上眼,盯着看了会儿才闷闷不乐地躺回去。 早上天刚蒙蒙亮,余找找被监舍里几道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了,他不知道那是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做春梦和晨勃发出的声音,本来想等人都起来再下床,可他躺着实在无聊,结果跳下床一看,又见到男神哥内裤里撑起的小帐篷。 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