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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昀泽歪了歪脑袋:“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这句话传入路秦的耳朵里,他站在路灯地下,吃吃的笑了起来。昀泽也实在懒得理他,就自顾自的往回走,没走两步,就听到路秦后面哒哒哒的追了上来:“张昀泽,老子终于是福尔马林把你泡到手了。” 这话昀泽开始还没反映过来,顿了几秒钟才想起来他们之前乌龙院的现挂,昀泽吐槽他叫毓婷这个名字,就说你怎么不叫阿司匹林,路秦当时就一个现挂怼了回来,说我还叫福尔马林呢,我泡你得了呗。 当时昀泽就觉得路秦是把实话说出来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伸手拍了一下路秦的后脑勺,这个动作现在越来越顺手了。 可没想到,他这一巴掌刚打完,路灯又闪了一下,彻底的灭了。两个人面对着漆黑的对方,愣了三秒钟,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昀泽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路秦跟在后面,突发奇想。 “张老师,我给你唱个歌吧。”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鸭子说姐呀,快来玩儿呀……” “张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的话,我给你换个应景儿的”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你闭嘴吧。”张昀泽感觉身后一股寒风,他翻了个白眼。 “那再换一个。” “一不叫你忧来,二不叫你愁啊……三不叫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 路秦和昀泽并肩走在漆黑的马路上,路秦悠悠的唱起了送情郎,声音婉转悠扬,全然不似寻常台上那种节奏轻快的搞笑。 昀泽静静的听着,他把手从兜里伸出来,拉住了路秦的手,然后一起揣回了自己的兜里。 小妹地兜兜绣地本是金锁链 情郎哥地兜兜是八了宝了镀金钩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门东啊 偏赶上那个老天爷刮起了西北风啊 刮风倒不如下点小雨好啊 下小雨留着我地郎多呆上几分钟 第99章 无能的昀泽 昀泽下飞机的时候,是将近下午两点,他从大厅走出来,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冻僵了,去年过年没有回山东,算算也两年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机屏幕上是自己和路秦穿着大褂,一脸严肃的靠在一起说话。 这张照片出自景轩茶楼的主持人,他同时也在管理团楚园的官方微博,所以时不时的会放两张后台的照片,自从老田和老黄在被观众拉郎配了之后,后台所有的搭档都被这股东风推进了一群腐女观众当中,这种照片也成了大热。 原本因为寒冷而有些焦躁的心情,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大好,他紧了紧羽绒服,走出了机场。不远处,看到妈妈的车正停在那儿,就直接走过去,打开后备箱,把行李丢进去,才上了车:“过年好,妈。” 昀泽的妈妈有点儿讨厌他这种客气,感觉一点儿也不像是自己的儿子,不亲近,于是只是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过年好,张老师。” 昀泽噗嗤笑了一声,摘下了围巾:“一年没见面了,妈你怎么见面就怼我?明天干脆改名叫韩怼怼算了。” “一年没见了,儿子见我第一句话,过年好啊吗!”昀泽妈妈学了一下昀泽嬉皮笑脸的样子,然后一瞬间又冷了下来:“还怪我说话怼你了?” 昀泽被自己妈骂的没脾气,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妈妈的手机响了,老太太因为在开车,就点了接听,路秦的声音从车里的音响当中传了出来:“妈,昀泽到了吗?” “到了,我接到他了。”昀泽的妈妈特别平静,一看就是两个人经常打电话,昀泽坐在一边有点儿吃醋,就接过了话头:“行了路老师,我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你担心吗?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别忘了台里的节目!还有初二有一个婚礼,初一晚上彩排千万别忘了!” “行了吧张老师。”熟悉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语气从路秦嘴里说出来,昀泽就猜到肯定他又在嫌自己太唠叨了,识相的闭上嘴不在说话,昀泽的妈妈不忍心看自己儿子太尴尬,就接过了话头:“路秦,替我给你父母带好,上一次你妈妈说吃着这面的苹果特别好,我昨天又寄了一些过去,不知道还能不能送,不能送的话你自己记得去取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路秦应了一声,昀泽妈妈冲昀泽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有没有什么事儿了,昀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妈妈就继续说:“恩,那没事儿了,挂了吧。” 路秦恩了一声:“好嘞妈,拜拜。” “你什么时候给他们寄过苹果?”昀泽指着音响问自己妈妈,有点儿不可思议:“我去深圳将近十年了,还从来没有吃过你寄的苹果呢?” 但是隐约又想到,好像年初,自己送时寸去疗养院回来的时候,路秦妈妈洗过一袋子苹果给自己。 昀泽妈妈没有回答这个话,反而表情有些严肃了:“先不说苹果,你和路秦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昀泽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咯噔一下,没承认,而是反问了一句,照现在这个形式来看,路秦妈妈知不知道这个事儿两说,但是以他们家老太太这个心思计谋,想要从路秦妈妈嘴里套话简直不要太容易,所以他想先诈一诈老太太都知道点儿什么。 “发展的怎么样了。”昀泽妈妈一脸平静:“我总得找清楚自己的定位吧。二十多年了,我都以为自己将来会是个婆婆,但是现在看起来,丈母娘也说不定。” 这句话几乎要把昀泽的心脏吓出来,他一脸惊恐:“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丈母娘,我是个男的,诶,看看你的儿子吧我的母亲……” 昀泽妈妈被他逗得笑了一声,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这种常态昀泽十分了解,其实就是她平时在面对自己的病人或者学生的时候的一种防御姿态,把自己调整到最专业的一个状态,来帮助对方从自身的病态情绪中解救出来。 当然了,最后一句话是出自他妈妈的嘴里,昀泽只是想到了而已,看到这种姿态,昀泽也知道他妈妈并没有开玩笑:“我如果我真的和路秦在一起了,你能接受吗?” “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吗?”老太太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一年都干什么了?光顾着挣钱说相声了吗?” 昀泽觉得自己的人生观有点儿颠覆,难道作为一个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时候,正确的情绪不应该是反对吗?老太太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路秦是个男的你知道吧,我也是个男的,我们在一起正常吗?同性恋不应该是一种病态的状态吗?” 昀泽妈妈把车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