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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音效和伴奏,一直忙活到下午四点,才算是完事,他们又连忙赶回到园子里,一直到说完相声,回到宿舍,已经半夜将近十二点了,路秦还想要赖在昀泽这屋和他聊天,被昀泽赶回了自己的房间,明天结婚大概八点多他们就得到现场,九点十八仪式就开始了,算算到现在也没有几分钟了,就赶紧睡觉吧。 昀泽第一次没有被路秦闹,主动不到八点就起来了,开车把路秦送到了酒店了,路秦显得有点儿紧张,一直在背台词,昀泽时不时的安慰他两句。 到了酒店,礼仪公司的化妆师给他化好妆,又套进西服里,本来昀泽还想着惊艳自己一下,但是他干瘦干瘦的也撑不起来西装。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了,想想刚认识的时候,可能路秦要是想要穿西服,只能穿儿童款的。 昀泽一直在他身边,帮他忙活着,渐渐找准了自己是个助理的定位,路秦紧张的连开玩笑都忘记了,少有的安静让昀泽有点儿心疼他,一早晨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就从前面的桌子上顺了一把花生和两块喜糖,他坐在那里对词儿,昀泽自己给他扒花生,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来往的人和他们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 外面大厅里逐渐热闹起来,婚礼策划让音乐先起来了,压了压人声,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叫路秦准备一下。 路秦这面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陈策划就给那边接亲的打电话问情况,结果那边出了点状况,但是头车已经像是拼命了一样往这面赶了,策划忙的焦头烂额,路秦实在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就把自己的水递过去了。 陈策划接过水,一口气干了大半瓶,微微缓了口气,看着路秦:“兄弟,这行干多久了?” 路秦其实就是有点儿不忍心看他口干舌燥的,没想对方会搭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向昀泽,昀泽自然就接过话头:“有日子了。” “你们是……”陈策划还没注意沙发上还坐着一位,指了指昀泽,昀泽笑着站起来和他握了一下手:“我是薛经理的好朋友,他也是我朋友,就进来帮帮忙,你这面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尽管说话。” 陈策划点点头,收回自己的手:“我们这行就是这样,早就习惯了,诶,你是哪个婚庆公司的?” 他冲路秦抬了抬下巴,路秦笑着摇头:“哪个也不是,临时被薛经理拽过来帮忙的。” “对对对”陈策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无奈自己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好像是说老薛之前定好的那个司仪,因为上个月被评了金牌,就临时加价了。老薛一气之下说找朋友帮忙,也是辛苦你们了。” “您辛苦。”昀泽微微点头客套了一句,外面就开始叫他,他抓起桌子上的水,又走了出去,路秦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都自来熟呢。” 他就是个自来熟,还吐槽人家自来熟,昀泽被他逗的不行,坐在沙发上呵呵的乐了起来。 第77章 想把我唱给你听 墙上的钟跳到八点半,新娘总算是急急忙忙的到了,化妆间里一下子挤进来好多人,光伴娘就六个,几乎要把路秦挤到墙角了,毕竟一会儿他要先上场,而且他习惯提前备场,就和昀泽走出了房间,站在台侧等着。 趁着这个功夫,路秦又和音响师对了一遍什么时候起什么音乐,后面的对讲耳机到了,昀泽帮路秦带好耳机和接收器,又整理了一下服装,时间就差不多了。 陈策划在后面拍了拍手,示意路秦这面可以上了,路秦做了几个深呼吸,回头看了一眼昀泽,昀泽冲他伸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放轻松,路秦看到昀泽,就有些安心了,拿着麦克风走上了舞台。 他其实并不是因为主持而紧张。他是因为主持的是别人的婚礼而紧张,婚礼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场合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新娘有半分的不满意 “尊敬的各位来宾,亲朋好友,大家好。”路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清澈明亮,他刚刚和昀泽学的播音腔更是点睛之笔,酒店里迅速的就安静了起来。昀泽从台口溜到了离舞台最近的一个桌子边,随手拽了个塑料凳子坐下,拿出手机给上面神采飞扬的路秦拍了几张照片。 上台之后的路秦,完全看不出一丝的紧张,昀泽是清楚的,路秦一般都是台下紧张,上台就气场全开了。他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整个场面,几处他提出来的调整收效非常好,与音乐衔接的恰到好处,现场气氛调动到了最大化。 昀泽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望过去,见是王经理站在他身后,摆摆手,让他到后面来。 薛经理的典礼是在整个酒楼顶层的露天天台上举行的,周围都是音响,台下说话根本听不清楚,老王拉着昀泽一直到了安全通道,才彻底安静了下来,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自己点了一颗,伸向昀泽。 昀泽瞅了瞅他,也拿了一颗叼在嘴里,王经理打开打火机给他点上:“瑞秋最近找你了吗?” 王经理这话让昀泽心里有点儿打鼓,他不太明白王经理的意思,也拿不准瑞秋那天来见自己到底是老秦的意思还是她自作主张,就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王经理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对瑞秋来讲是最好的保护:“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瑞秋也大致和我说了说她的计划,我实话和你说,我没有那个胆子,也劝你不要有。” “老王。”昀泽挥手打断了王经理的话,透过烟雾看着他:“我不是早就和老秦那边没有什么牵连了吗?瑞秋想怎么样都是她的事情,上天入地,是死是生,咱们谁都帮不了谁。” 王经理被昀泽这话怼的哑口无言,自己一片好心也不被感谢,他往墙角吐了口痰,骂了一句:“他妈的,咱几个咋就变成了这。” 这话是说到了昀泽的心坎里,他夹着烟,拇指摩挲这无名指的第一个指节,显得有些焦虑:“咱以后还是少联系的好,走的太近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是真的铁了心呀。”老王以为昀泽这一次就和以往每一次跟老秦闹别扭一样,两个人各自赌气一阵儿就好了,但是听昀泽嘴里这个话,越听心里越没底:“我还以为只有老秦心狠,现在看起来,你俩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也不简单。” “心这个东西,狠狠可能就没有了。”昀泽抿了抿嘴唇,抽了一口烟,低头看着脚尖,心里觉得有点儿讽刺:“我张昀泽出来从出来混到现在,世态炎凉见得多了。老王你也应该多看看,说不定看着看着,心也就凉了。” “我要是能看凉,就不用来嘱咐你了。”老王抬眼,看见昀泽皱着的眉头,心里有点儿恨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