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潮吹
19.潮吹
刚才那段插着按摩棒的路是在折腾徐颐然,却又何尝不是在折腾他自己。 小姑娘为情欲所困的样子媚到让人骨头尽酥,徐嘉致就在那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不知道多少次起了将她压在外面的念头,又被他压下。 适当的等待既折磨又享受,有时延迟的满足会比即刻满足更加挑动人的神经。 他抱着怀中的白猫,甚至还耐着性子在房间里挑选了一下地方。 床上已经做了太多次,没有新鲜感。 书桌高度不合适,到时会不够尽兴。 窗边和墙角都是好地方,前者能让恐高的小猫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后者能让她根本没有任何躲逃的余地,只能在他怀里喵喵叫。 男人面色沉稳,只是环顾一周的功夫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他反身将徐颐然顶进墙角,低头吻她的同时阴茎蛮横地顶了进去。 从空虚到充实,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徐颐然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眼泪的眼眶猛地湿润,身体在快感的狂澜之中瑟缩发抖,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声来。 那些多余的淫水一下又有了新的附着点,被徐嘉致的下半身拉扯开,再狠狠地拍打回去,阴茎每一次撞进少女的深处,都是力与力的交碰。 徐颐然身体已经完全疲软了,小穴却依旧是极有力的,那种紧到极致的瞬吸感,让徐嘉致每一次往外退的时候都无比困难,几次三番要被强留在里面,只能发了狠地往她最深处的小口去送,才能换来短暂的空隙。 墙角确实一如徐嘉致预测的那么好,徐颐然整个身体都好像被嵌进去了一样动弹不得,两只手虚虚地抵在他的肩下,被他接二连三的狠戾插得双眸涣散,只剩下一汪泪泉不停晃荡。 嗯、哈嗯哥哥 男人滚烫粗壮的性器抵着她最深处的脆弱不断碾磨,小姑娘整片脑海都陷入了灰白的混沌,就连求饶都忘了怎么求,只顾得上讷讷地喊哥哥。 嗯,哥哥在呢。 徐嘉致温柔地应话,甚至亲了亲小姑娘哭红的眼角,但下半身贯穿的动作依旧直白而粗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嵌合让徐颐然的叫声也节节攀升,脑海中一片炸裂的烟花火海。 男人却依旧不满足,甚至在她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只是稍微放慢了速度,集中精神往她狭窄的宫口进攻。 那里很快沦陷,尖锐的快感仿佛从徐颐然的头顶当头而下,让她浑身一抽,哭叫着迎来了高潮之上的高潮。 不要、不要了哥哥 陌生的失禁感让徐颐然很害怕,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颠覆了她对高潮就是封顶的认知,意识到在高潮之外,还有更加激烈、能让人为之沦陷和疯狂的东西。 可她不想沦陷,也不想疯狂。 然然,我真恨不得把那一抽屉的东西都给丢了。 男人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因为唇舌施展不开听起来有一种咬牙般的恨意。 他讨厌那些东西让徐颐然着迷,却又喜欢徐颐然着迷时淫荡又天真的表情。 那是他做不到的,他做不到像那些东西一样温和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那些东西只是机械,没有感情和只要触碰到她就会沸腾起来的血肉之躯。 宝宝你说,哥哥和那些东西,哪个更好? 徐颐然听见徐嘉致在她耳边这么问,但她已经再一次被快意吞噬,只能发出无力而又破碎的呻吟。 那一道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喷涌而出,身体却不像排尿那样一点点变得轻松,她的小腹以下在好似痉挛一样的颤抖,而那个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眼眶发烫。 徐嘉致的西装裤完全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但他却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鼻尖蹭着少女的脸颊,追逐着她的双唇,色情地撩弄她的舌尖。 宝宝我的然然,你潮吹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徐颐然难以理解的,轻快的欣喜。 看来还是哥哥的更好一点,对不对? * 徐颐然:怎么这就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