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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嗯,下午,我一直在和兰总谈合作的事情。”我将资料合上,总不能告诉他我在餐桌上晕倒,被兰总接到家里睡了一个下去吧,不过,这个兰总着实令人感到奇怪,但到底是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 隐隐约约有种他很危险的感觉。 “赔偿的事情,你有什么问题?”我换了个话题,肇事司机杨小姐是兰总的未婚妻,这其中的关系就有些乱,这份赔偿的代价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意义。 “这个……”许昌阳刚开口。 “妈妈,你们不要再说了,你快坐下,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希希打断许昌阳的话,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又命令我蒙上眼睛。 “什么啊?这么神秘?”我看了一眼许昌阳,蒙上双眼,假装迎合她。 “你别说话,把手心张开。” “我蒙着眼睛呢,怎么张开双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个脑袋不够转。 “有了,让超人叔叔蒙住你的眼睛呗。”希希抓着我的手,片刻,许昌阳的掌心便覆上了我的双目。 不知怎的,从许昌阳手心传来的温度,使得我的心跳突突地跳地飞快。 说是蒙着眼睛的,其实从手缝中,我看得清希希的一举一动。 她先对着许昌阳露出可爱的笑容,仿佛在传达某种我看不懂的信息。 随后,将一只信封交到我的手心。 “妈妈,你睁开眼睛吧!”希希欢快的说道,她似乎对信封的内容很自信。 “哇,原来是一封信。”我配合地兴奋着,声音提高了八个度。 当着希希的面,我小心地撕开信,一张A4纸上,除了妈妈两字,其他全都是拼音: 妈妈,对不起,希希又惹你生气了!妈妈会不会生希希的气?妈妈别气别气,希希画画给妈妈看,有了这幅画,妈妈就不生气了,原谅希希的不乖,好不好? 再往信的下面看去,是一张画纸。 画上面,有个穿婚纱的女人,那应该是我,好笑的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男娃娃,我的旁边站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他牵着我的手,从他乱得好看的发型可以看出是许昌阳,他的手里同样牵着笑得很开心的希希。 幸福地不能再幸福的画面。 真好。 下面加了一行小字:希希保证,妈妈有小,弟弟以后,希希不吃醋,不耍坏,还会照顾小,弟弟,喂他喝,奶奶,希希一定会很疼小,弟弟。 看到这,我不禁捂住嘴巴,鼻头酸酸的。 这个傻孩子,为什么总是接受不了,妈妈不可能会再有小,弟弟的事实? 半年前,我就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小,弟弟了。 我对不起女儿,总是无情的让她的希望落空,也没有能力让她在小朋友的面前炫耀。 心里好痛,好难受,再联想到那双为出世的男婴,心头就像被人用刺刀搅动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希希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又望着许昌阳,眸心深处溢出来的期待。 定了定心,我细心发现,这张画纸异常的厚,我把画纸立起来一看,居然是两张用胶水粘在一起的画,立体的。 抑制住抵在心间上的酸楚,我小心翼翼打开这幅画,是个立体的小人显现在我的眼前,我穿着婚纱抱着男娃娃,许昌阳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希希,我张了张嘴,很想说些什么。 许昌阳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欢好,其实我们可以试试。” 试? 怎么试? 正文 第187章 内心的苍凉感 医生已经宣布不能生育,现在的我等于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再怎么试也是没用的,我被伤了根本。 许昌阳投来坚毅而温柔的眼神,就象一个温暖的港湾,一个心灵的寄托。 这么多年来,我习惯了累的时候、无措的时候,他总是会陪伴在身旁,让她感觉到安心,不害怕未知的世界,不害怕寂寞的侵袭。 入夜。 许昌阳吃完晚饭,似往常一样拿起西服外套回家。 “超人叔叔,今晚就别走了,你一走,我还怎么有小,弟弟啊!”希希抓着许昌阳的衣服,嘟着嘴,不让他离开。 “希希!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将她和许昌阳隔开,“妈妈现在带你去洗澡睡觉。” “好呀好啊,但是超人叔叔,你要答应我不要离开哦,妈妈怕黑,每天晚上都是我抱着她睡得。”即使是被我拖到浴室,她还不忘对着许昌阳交代。 “今晚太晚了,你就别回去了,我还有事情想和你说,关于车祸的事情。”我无奈地望了眼希希,补充了一句。 “好。”许昌阳放下手中的外套,眉眼带笑,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 自从入秋以来,我每晚都和希希一起洗澡,以来节省时间,二来浴室也会变得暖和。 当我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许昌阳正在客厅看财经新闻。 把希希哄着睡下,我在梳妆台前坐下,先是敷上了一块舒眠水份面膜,然后,认真地往脸上涂抹精华露。 刚才希希突然说我憔悴了不少,还说喜欢以前漂亮的妈妈,想想每天匆匆茫茫的生活,虽然忙碌,却也充实,想到希希拉着许昌阳不让他走的模样,对着镜子,我不禁浅浅一笑。 “在笑什么呢?” 许昌阳推开,房门,看着镜子里的我,从后环住我的腰。 “你想要干什么?”我挣开许昌阳,明知故问。 许昌阳微微扬起嘴角,把我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一放,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想要生小,弟弟。” 旋即,碎碎地吻落在了我的脸颊,我紧抿着唇不让他有机可趁,双手一边拍打着他。 “走开,走开,希希还在边上,会吵醒她的。”谁知,我一开口便遭遇到他掠夺式的入侵,我在他怀里不安分扭动身体。 在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后,他抱着我去了隔壁的房间。 “要不要开灯。”他深沉地问我。 “不要吧。”我低喃地说。 黑暗中,他的轮廓模糊不清,然而,身体的炽热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