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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上只会瞎着急,反而不利于快速地找到希希。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宫询报案的公安局却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还在按着程序一步步盲目地找孩子? 这么说,许昌阳并没有利用他沈叔叔的关系?还是这沈叔叔根本就是许昌阳胡编的? 那眼前相安无事的希希是如何被他找回的?而且还毫发无损?许昌阳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欢好,欢好!”婆婆在我面前挥了挥手,“你怎么一下子愣住发呆了?” “噢,我刚才在想其他的东西。”我晃了晃神,转身去卧室拿出了重新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宫询,你看看吧,没有什么异议就签上你的名字。”我把桌子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一边把协议书递给他。 宫询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接过离婚协议书仔细地翻阅着,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页的备注上,他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 因为我最后一页的备注上,白纸黑字清晰地写到,双方共育有一独女宫忆,归女方林欢好抚养。 “其他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希希的抚养权!”宫询直截了当地说。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争夺希希的抚养权吗?”我语调平静地反问他。 “欢好啊,你不能这样做啊!”婆婆神情紧张,看了我又看了看宫询,最后,犹豫不决地说道,“欢好,你是不知道,宫询前段时间去医院检查了,他......他下半辈子都不能再生孩子了!” 正文 第59章 他图的啥? “知道。”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可是,希希的抚养权,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欢好啊,你可不能这么想啊,希希可是宫家唯一的血脉啊。”婆婆眼眶湿润,唉声叹气地说,“你要怪就怪妈吧,是妈当初被猪油蒙了心,妈真是悔不当初啊!” 我不理会婆婆的话语,我已经麻木了,哀大莫过于死心,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么多事,最初憧憬着幸福生活的林欢好,末了只剩下一副空壳。 我倚着窗户往远处眺望,这里高楼鼎立,道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车流与人群,似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就像是我的婚姻,恍恍惚惚似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一切都画上了句号。 “欢好,希希的抚养权,我是要定了的!”宫询加重了语气说道。 “好,你要定了希希的抚养权是吗?”我迎着宫询的眸子,不屑道,“现在你回答我,你从进门开始,你有问过希希吗?你有抱抱她吗?你有问她有没有害怕吗?你有教育她以后不能随便乱走吗?” “呵,你没有。”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这样是真的爱孩子的表现吗?说白了,还不就是因为你不能再生育,所以你才费尽心思地来争取希希的抚养权,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闭嘴!孩子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宫询脸色铁青,像是在忍着怒火。 “呵,那咱们就法院见吧,我随时恭候你。”我轻笑一声。 “你们走吧。”我态度冰冷地指着门口。 宫询和婆婆面面相觑,气氛陷入尴尬,婆婆茫然无助地望着我,一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模样。 不知怎的,我现在对婆婆的态度发生了质的转变,经常涌出于心不忍的感触。 我在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怜悯他人,谁怜悯我呢? 凡事问心无愧就好! “林欢好,走之前,请你告诉我,希希是你一个人找到的?”宫询盯着门外,突兀地问道。 我怔了怔,脑子里快速地盘算着,我要说是单凭我一人之力找回的希希,宫询相信吗? 还是直接告诉宫询是因为许昌阳的关系,希希才得以平安找回? 我用余光瞟向宫询,他依旧是一张半死不活的冷脸,我蹙了蹙眉头,避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要抖出许昌阳的好。 “爸爸,是我的超人叔叔找到我的。”希希却在这时虎头虎脑地跑到宫询身边,拉着他的裤腿说。 “什么超人叔叔?你是不是动画片看多了?”宫询蹲下身来,搂着希希,语气温和地问,“希希,你告诉爸爸,妈妈在哪里找到你的?” “不是麻麻找到的我,是我的超人叔叔!”希希天真无邪地看着宫询。 “希希!你过来,到妈妈这里来!”我厉声喝道。 “林欢好,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宫询勃然变色,眼神冷得像冰窖,“说!是不是那个许昌阳!” “是!”我迎上他的眸子,“坦白告诉你,今天如果不是许昌阳,你以为你能在这里看到希希吗?!” “果然是他!每次都是他!你为什么屡次三番的和他搅在一起?” 宫询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火气,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这个婊,子!离婚!希希的抚养权你拿不到,财产你也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宫询啊,你冷静点啊,欢好不是那种人啊,你别把话说满!”婆婆对宫询说着,急忙拉上我的手,“欢好,你和宫询解释解释,你是什么样的孩子,妈心里最有数了,我知道你是不会乱来的。” “爸爸,许叔叔是好人,他来找我,还和我约定秘密。”希希喃喃地说道。 “什么好人?!你听仔细了,我才是你爸爸!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提什么许昌阳!”宫询疯了,朝着自己的女儿嘶吼。 “你是不是被狗咬了?你冲希希吼什么?她这么小,能知道什么?”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火,孩子好不容易找回来,做爸爸在却这时候吼她,有病吧! 我一把抱过希希,对着婆婆说道,“妈,您也看到了!我和宫询已经无法好好沟通,请你们现在马上离开我家!” “欢好……你……”婆婆欲言又止,眼眶里噙着泪,嘴唇有点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咽了下去。 “那就三天后法院见!”宫询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婆婆紧随其后。 只听见“咚”的一声关门声,宫询和婆婆终于走了。 耳根终于清净了! 那就三天后法院见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