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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脚步声,随后呯的关门声,心想应该是婆婆出门遛弯去了。 我拨通郑浩的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了。 “喂,谁呀?”郑浩仿佛刚睡醒,声音慵懒。 “是我,林欢好。”我冷冷的问他,“昨晚那张照片是不是你发的?” “哈哈,对啊,你挺聪明的嘛!”没想到郑浩竟然直接的承认了!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调笑道:“欢好,我交给你的只是电脑里的照片,手机里还保存了好几张呢。” 我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在电话里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郑浩在说着什么,可我完全听不进去! “如果你胆敢再给我发这些裸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恨恨的挂断电话。 我疲惫的靠在床头,胸口一阵起伏,只觉得无比心痛,为什么郑浩拿了我的钱,却不肯放过我?! 明明当初也是他对不起我! 我无非是想过些安稳的生活,这为什么这么难?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这时,婆婆咚的一声,踢门而入! “你个小贱人!”婆婆进来一把扯着我头发,嘴里南腔北调的辱骂,“竟然背着宫询找野男人!” “妈!你这是干什么?”我被婆婆一把扯到床底下,我不知道老太太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我干什么?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才打电话我全都听见了!”婆婆把我死死的按倒在地板上,双腿骑在我的身上,令我动弹不得。 “妈!你怎么又偷听我?!”我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双脚不断的乱蹬,“你不是答应过宫询,不再偷听的吗!”我简直火冒三丈。 提到宫询,婆婆的火焰更加嚣张,使劲的揪着我的耳朵,“你个骚,货!说!你到底给宫询灌了什么迷药!我今天到要看看,宫询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我沉默的闭上眼睛,耳朵似乎已经被婆婆揪得得没有知觉,脑袋里只觉得天旋地转。 但是,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心灵上的创伤。 我已经够包容婆婆了,可她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恶毒的言辞,来形容她的儿媳妇?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有听我一句解释吗?! 我林欢好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就算我家……那副情况,我也从来没让我爸和那个贱女人在我这里讨到好去啊! 我尊重婆婆,因为她是宫询的妈妈,对她三番五次的挑衅视而不见,可我的大度换来了什么? 我心中无愧于宫询,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凭什么要被婆婆这般欺压凌辱? 我涨红了脸,眼睛盯着婆婆,憋着一口气,使出全身力量推开婆婆,婆婆被我一个踉跄推,翻在地,额头迎面撞上旁边床头柜,顿时血流不止。 “哎呀!来人啊!杀人啦!”婆婆瘫倒在地,发疯似大声嚎叫。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衣衫不整的婆婆,再看看地板上的血迹,这才觉得事情闹大了。 该如何跟宫询解释?心里一阵心慌意乱。 我僵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婆婆,脚步愣是没过去一步。 这时,保姆张嫂买菜回来,上楼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赶紧拨打120。 我顾不上自己蓬头垢面,只得护送婆婆同去医院。 一路上,婆婆还在骂骂咧咧,旁边的护士眼神复杂的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羞红了脸,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在别人眼里简直是个笑话! 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快到了医院,婆婆被立即安排到清创室进行伤口消毒,我在门口不停的来回徘徊,祈求婆婆不要有什么大碍。 张嫂已经给宫询的秘书打去电话,想必,他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 我的内心越来越紧张,现在,不管怎么解释,婆婆都被送进了医院,千错万错也都只能是我的错,要是我当时再忍忍,是不是事情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宫询他会听我解释吗?他还会像上回那样选择相信我吗? 我要不要和他摊牌?直接告诉他,我和郑浩曾经拍过艳,照的事情? 他听到会是什么反应? 天哪,我不敢往下想了...... 正文 第7 章 我特么也不是故意的! 该如何跟宫询解释?心里一阵心慌意乱。 我僵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婆婆,脚步愣是没过去一步。 这时,保姆张嫂买菜回来,上楼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赶紧拨打120。 我顾不上自己蓬头垢面,只得护送婆婆同去医院。 一路上,婆婆还在骂骂咧咧,旁边的护士眼神复杂的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羞红了脸,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在别人眼里简直是个笑话! 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快到了医院,婆婆被立即安排到清创室进行伤口消毒,我在门口不停的来回徘徊,祈求婆婆不要有什么大碍。 张嫂已经给宫询的秘书打去电话,想必,他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 我的内心越来越紧张,现在,不管怎么解释,婆婆都被送进了医院,千错万错也都只能是我的错,要是我当时再忍忍,是不是事情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宫询他会听我解释吗?他还会像上回那样选择相信我吗? 我要不要和他摊牌?直接告诉他,我和郑浩曾经拍过艳,照的事情? 他听到会是什么反应? 天哪,我不敢往下想了...... 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宫询来了。 我赶紧迎了上去:“宫询,我......”。 宫询快步从我的面前穿过,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存在,径直向清创室走去。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远远的看着宫询。 医生和宫询在交谈着什么,婆婆躺在病床上,用手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嘈杂的医院尽显人间百态,我落寞的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心事重重。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宫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