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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只是见了云儿两次,师父一说就同意了。师父的命令是一方面,王爷对云儿有好感是肯定的。福晋现在才明白,原来王爷不去后院是心疼云儿,怕有什么后遗症。这才叫真正地疼女人!听说有的男人,女人生孩子还没满月就霸王硬上弓,结果女人就再也没怀孩子——做病了。月子里的女人是很脆弱的,不管女人的死活他自己舒服了就好,还叫什么夫妻?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第三百一十九章 缝纫铁器 王爷把云儿拿给他的缝纫机作品拿给福晋看:“这就是缝纫机做的活儿,你欣赏欣赏?” “啊,这就是您说的铁器做的?这针脚也太出格了吧?都是一水水地大,没有一针是歪斜的!您身上佩戴的这个香囊是云儿给您的?” “这个是她用异域那边的绒线绣的,很有立体感吧?还有这个,这时给你绣的帕子。” “这是云妹妹给臣妾的?怎么这么平整啊?” “这个是用绣花机绣的,针脚都是一样的平整,人手绣的就可能松紧不那么匀。其实还是人手绣的、做的是真功夫。咱们不是为了给皇上赚钱吗?有时间的限制。对了,这里还有云儿送给你的袖珍缝纫机,你过来看看。” 福晋就凑过来看,王爷把福晋环抱在怀里:“你看啊,这么个小玩意儿也能做出来跟真正缝纫机那样的针脚,这块布,放在这儿,把线纫上,用压脚压好了,捏着上边这个横梁,捏一下就出来一针,这样连续第捏,就有一排的针脚了。” 王爷手把手地教给福晋,福晋觉得好温馨、好感动,也好不好意思。按照王爷说的,捏了十几下,就出来一排的针脚。高兴地说:“这也太好玩了。” “你说对了,这个东西还真就是个玩物,使不住,说坏就坏了,还没有给它换的零件,用它做衣服肯定不行,补个袜子、打个补丁说明的还行。以后呢,如果有人注意到了咱们做的衣服上那些完全一致的针脚,朝你请教的时候,你就把这个袖珍缝纫机给她看,全当是个挡箭牌,也省了不少麻烦。” “真的!要不怎么解释呢?王爷您真行。” “这是你云妹妹的招数好不好?” “云妹妹真是长大了。” “这个口袋里都是云儿和鱼儿水儿她们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儿。这个叫木耳花,这个是软花簪,还有这个、这个,都是你们女人头上用的,本王哪里叫得上是什么,你就看看吧。” “这个云儿,可是心中有沟壑的。别看这些东西小,看着就精致。臣妾就收起来,明天再仔细看。” “王爷不好了!西路十二号四合院走水了!” 王爷刚刚躺下就有执事太监来报信,王爷迅速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福晋说:“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别起来了。”说罢匆匆出去了。 出了房门到了门廊的西侧,并没有火光冲天,就是烟也没多少,看样子是给救住了。王爷迅速下楼,莽格带着几名侍卫,跟随王爷去到西路四合院。仔细查看,只是倒座的门房窗框给燎黑了,并没损坏。房门是被人踢开的。房间是空的,只有地上一堆纸灰在冒着缕缕的余烟。王爷曾经和田亮一起查看过府上所有的空房子,里面全是装满货物的。西路的空房子里都是宣纸和文化用品,现在全没啦王爷的脑子里就想到了有人知道房子里是什么东西了,这里被人勘察过了!宣纸是最怕火的。于是大步流星地到了飞云楼,进了云儿房间:“西路那边装宣纸的四合院着火了,里面的东西都没了。” “嘘!里面的宣纸都让云儿给隔空搬走了,那堆着了火的纸是云儿故意放在那儿的。跟您说,前几天有两个亲兵……” “我知道了,这个总管大人不往好路走啊。幸亏你了云儿,要不然那么多的宣纸都着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膳,福晋就和郑嬷嬷赶去飞云楼看缝纫机了。小太监吉祥的高声通传,让云儿和鱼儿水儿知道了消息,从楼上下来迎接福晋。福晋拉住云儿的手,一起到了云儿的住处,直接去了西厢房。福晋的眼光落在新打的窗框和玻璃上,还用手摸了摸光滑、平整的玻璃。云儿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大块的玻璃,等您量好了尺寸,打好窗框,就让亮子给您把玻璃镶好了,安上玻璃才能拉上窗帘。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有了玻璃房里就亮堂多了。” “是啊是啊,如果住人的房间都镶上玻璃该多好?玻璃一定很贵吧?这么清澈透明,可不是钱少的东西。” 云儿没再犯傻说玻璃不值钱,只是把福晋主仆引进房门,就把门关上了。缝纫机绝对不能露面给任何人,水儿对刚刚出来的月儿小声说了句什么,月儿就留在院子里看着别让人靠近西厢房。 西厢房的南屋里靠窗户安装了四台缝纫机,靠北边的临窗位置也安装了四台,还有四台是码边机,安在了北墙位置,每个房间里有两台。缝纫机上都蒙上了小花布,云儿揭开小花布,缝纫机就露出了峥嵘的姿态。 “喔,这就是缝纫机?”福晋自言自语地说。 郑嬷嬷是被福晋临时拉来的壮丁,是陪着福晋的。听福晋说的什么鸡就问了:“您说这是鸡?怎么一点都不象啊?” 福晋的注意力都在缝纫机上,顺茬搭音地说:“是铁器。” “铁公鸡啊,这世上还真有铁公鸡,真的是没毛,难怪说铁公鸡一毛不拔,它没毛啊,有什么可拔的?福晋主子您看,浑身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 云儿一听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郑嬷嬷是什么眼神,缝纫机很象铁公鸡吗?鱼儿和水儿哪里敢笑,硬憋着。 “你给我住嘴,谁跟你说的这是铁公鸡?我说是铁器,这是做针线活儿的,跟鸡跟鸭的有关系吗?” 郑嬷嬷对福晋的呵斥一点都不生气,还笑嘻嘻地说:“奴婢分明是听您说了是什么鸡,再看浑身溜光就想到了铁公鸡,铁公鸡能做活?比那个狗带窝头强多了。” 云儿忍不住大笑起来,有这么联系的吗? 福晋也笑了:“别胡说八道的,好好看看,这是外国来的洋玩意儿,能做针线活儿的。” “不是吧?这个东西能做活儿?连双手都没有。” “你是瞎子害眼,没治了。” 其实这是郑嬷嬷的惯性思维,她就认准了人要做活必须用手,没手就不能做活,不能算她错。 “昨晚王爷从妹妹这里去姐姐那里,给姐姐带回去一个袖珍缝纫机,那么一个小玩意就能做活儿,这个跟牛头差不多的铁器就更不在话下了。于是便说:‘妹妹能给姐姐演示一下怎么用这个缝纫机做活儿吗?” “可以呀,我们分头演示。水儿妹妹你先上机,用那个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