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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惦记着吗?鱼儿想相公就不好太表示出来了。相公是跟着王爷走的,就是保护王爷、主子的,什么事都不要他操心。如果鱼儿表示出非常想念丈夫,人家就该笑话他离不开男人了。 “太远了,写信也捎不过来,能捎信不是早捎了吗?福晋和陈夫人都想哭了,你呢?” “鱼儿才没哭呢,还以为你不要我们娘儿两个了。” “你胡说什么呀?我为什么不要你了?胡思乱想的。对了,我还给你和蕊儿买了礼物,就是都装进大箱子了,不好找。” 鱼儿惊喜地说:“相公你还给鱼儿买了礼物?可是,你走的时候根本没带银子啊。” “是王爷给的银子,你就别管了。东西太多,找到再说吧。” “鱼儿不急。”鱼儿依偎在田亮怀里,觉得好幸福。心里说,“相公心里有鱼儿,就足够了。”原以为,相公出去一年的时间,肯定会疏远自己,谁知道回来好像换了一个人。鱼儿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田亮。 田亮握住鱼儿的手,问道:“你和蕊儿都好吗?我出去一年,你们遇到困难了吗?” 鱼儿有点不好意思:“鱼儿很好,蕊儿也好,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虽然主子不在府上,福晋和陈老爷、陈夫人经常问鱼儿有没有困难、缺不缺银子。纳兰侍卫把咱们家的劈柴都给包了。没别的,就是福晋惦记王爷太厉害了!每天都坐立不安的,陈夫人后半年几乎天天来后楼看姑娘回来没有,眼泪汪汪的。你在外边也好吧?” “还行,能回来就是福气,在外面总是感觉不实在。” “那是,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你饿了吧?鱼儿给你做饭去。”鱼儿并没有理解田亮说的“能回来就是福气”这句话的含义。 “不忙,我们先说几句话儿。咱们闺女好像长高了不少,辛苦你了,一个人带着孩子。”田亮和鱼儿说话的时候,他们的女儿田蕊就在他们身边睡午觉。 鱼儿心里**辣、甜蜜蜜的,相公好象比以前开朗了很多,对自己也亲近了,先前他话少,从来都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话。特别是刚成亲那年,见面都有点不好意思。 “看你说的,带自己的女儿有什么辛苦的?我看你真的是清减了一些,是在外边不服水土?还是生病了?鱼儿就怕你们半路上银子花光了,你能干重活,王爷却不能。” “我清减了吗?可能是忙的。” “忙的?你们不是云游去了吗?游山玩水的有什么好忙的?” 田亮一下子仰面躺在炕上,笑着说:“好冤枉啊,我们忙到废寝忘食,你却说我们游山玩水去了。” 他的笑声把蕊儿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高兴地大叫了一声:“爹爹!”就飞快地朝田亮爬了过来,投进田亮的怀里,父女两个抱在一起,笑成一团。 “想爹了吗?” “想了想了!蕊儿太想爹爹了!娘说爹爹可能不要我们了,蕊儿不信!”蕊儿脆生生地说着。 “你和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呀?”田亮埋怨着鱼儿。 鱼儿说:“本来嘛,谁出门一年连个信儿都不给家里带?” “王爷也没给福晋捎信呢也不要福晋了?咱们闺女的个头长高了不少呢。蕊儿今年是六岁吧?” “爹爹蕊儿进年就是六岁,姥爷说,今年可以给蕊儿讲了,千字文是有一千个字吗?”蕊儿坐在田亮怀里,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哎呀,还没给你做饭呢,相公你等着,马上就好!”鱼儿抓起围裙就扎进了厨房。 蕊儿和田亮非常亲,田亮虽然很年轻,却非常疼爱蕊儿。这会子,父女两个正在聊天:“爹爹您出门好长时间哦,蕊儿可想您了!”蕊儿把“可”字说得很重很长。 “爹爹也想蕊儿啊,这一年里你还是和煊世子一起学习吗?” “是啊,我们都是姥爷的学生。煊哥哥的课程比蕊儿的深,姥爷分别教的。本来雪格格在府上好好儿的,不知为什么就给太后接走了,蕊儿只能和煊哥哥一起玩。” “雪格格进宫接受皇家的教育,那里的规矩也更大,不知道雪格格要受多少委屈。” “宫里的人会打她吗?” “应该不会。府上有什么变化吗?” “好像是没有吧?蕊儿每天都和煊哥哥在一起上课,福晋不让我们去园子里玩,说危险。可是煊哥哥和姥爷去过,不带蕊儿。他说园子里的小鸟叫得可好听了,还有很多的花儿。”蕊儿的嘴巴嘟起老高,“煊哥哥说,蕊儿什么时候站着撒尿不尿裤子就带蕊儿去,蕊儿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把尿‘嘘’出去,裤子都尿湿了,煊哥哥好坏。” 田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煊世子也是孩子呢,别怪他,他平时不是对你很好吗?” “嗯,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分给蕊儿,从来也没打骂过蕊儿,就是蔫淘,把一根细线蘸了蜂蜜把蚂蚁从洞里引出来,跟着他的细线走,老长的一排呢。还有一次,用做活的线搓绳放风筝,搓得歪歪扭扭的,咯咯……” “我说闺女,你是女孩,再不能站着撒尿了,让人笑话。这个煊世子,也够淘气的。姥爷、福晋知道,园子里有荷花池,怕你们一不小心掉进去,那就危险了,等你再长大一些再去不迟。” “蕊儿听话,大人不叫去就不去。” “女儿好乖。”田亮抱起蕊儿,驮在肩膀上,在屋里走来走去,蕊儿高兴得咯咯地笑个不停。 鱼儿的手脚很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饭做好了端上来。田亮和蕊儿洗了手,三口人围着小炕桌吃饭。鱼儿做的是自己擀的面条,田亮的碗里有两个荷包蛋,蕊儿的碗里一个,鱼儿自己的碗里就没有。 田亮默默地从自己的碗里拨了一个鸡蛋给鱼儿,鱼儿忙说:“我不喜欢吃鸡蛋。” 田亮按住鱼儿的筷子不让她把鸡蛋拨回来:“一个人一个,不许搞特殊。我在外边一点都不缺嘴,吃的喝的都和王爷、主子是一样的,那边的生活比咱们大清富庶。” 鱼儿看着田亮,觉得丈夫的变化很大,可是一时又说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福晋说,甘霖大师不让你们带衣服和银子,你们这一年里是靠什么活的呢?” “我们走的时候,带了好几件先生家的古董,到了那边把古董卖了,维持了一年的花销。” “这么说,那个古董还值钱了?” “是啊,那边人多、古董少,比咱们大清值钱。”田亮说的也是真话。虽然鱼儿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可能告诉鱼儿古董卖了多少钱。 用过午饭,鱼儿对田亮说:“趁这会功夫你赶紧眯一觉,出门不干活也累的慌。” “你没听王爷说,一会儿还要找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