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微H)
情潮(微H)
余惜然朦胧地睁眼,一室光明。 灿烂阳光透过落地窗,被轻薄的窗帘分割切碎,散落在空荡的房间里。 她深呼吸,觉得睡一觉起来,所有的难过都死在前一天的酒杯里,今日醒来就能获得新生。 事实上,她每天醒来心情都很不错。今天尤其好。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13:25。 又是睡到下午的一天。 在床上打了个滚,抱住柔软的枕头使劲蹭蹭,然后下床称体重。 很好,比昨天又轻了两斤。 这可怎么办。两个月来,不管怎么好吃好睡,体重都一直往下掉。 曾经买的、特别喜欢的漂亮裙子,再穿上时变得空荡荡的,像个骷髅。 余惜然苦恼地躺回床上,恨恨地在网上又买了一堆零食。 不经意看到了关联推荐里的美术用品。 啊。那是魏允声喜欢的牌子。 魏允声是个被家族产业耽误了的艺术家,和她在一起时,手把手教她画画、教她书法,还给她投资了几家画廊和艺术品拍卖公司。 这让她即使回归单身,也能富裕的度过后半生。 魏允声死后,她就再也没拿过画笔了。 甚至画室里留下的肖像画,都被她烧的一干二净。 每当拿起画笔,她总能想到魏允声这个让人讨厌的人。 放弃了她,背叛了诺言,承诺却做不到的骗子。 她每天都在努力地告诉自己,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渐渐地好像自己也相信了,我不爱他,我不在乎。甚至恶毒地想,反正他都死了,再记得有什么用,忘了吧。 可更多时候,看到画笔,她会想到魏允声从背后搂着她时,平稳的呼吸声略过她的耳朵,像被微风吹过的草地,温柔又带着一点点的骚动。 想到无数次在画室里,他将她压在靠墙的画板上,粗糙有茧的手抚过她的身躯,细密地亲吻从唇到乳,从肚脐到丛林。再顺手从背后的画板上拿出一根新的画笔,用嘴叼着一端,用另一端插入她的身体。 她现在还记得起是什么样的感觉。 酥麻,冰凉,微颤。 他是个绅士,也是个流氓。 他们是双方的第一次。 所有关于性的探索,都是由彼此身体的碰撞中得来。 余惜然并紧了双腿。 她的身体在和魏允声在一起的时间里,被开发的彻彻底底。 两个月的醉生梦死,一朝放下,情欲就来的猝不及防。让她即使想想,也难以自抑。 难耐。 余惜然躺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偷尝禁果。 撩开真丝睡裙,探入微微湿润的底裤。 手掌贴在饱满的阴阜,中指寻找着潺潺花口,温柔进入。 异物的入侵感让她一瞬间绷直了身体,再慢慢放松。手指缓慢地抽动起来,进进出出,上上下下,轻巧而灵活。 漂亮的眼睛微微闭上,长睫盖住眼中波光。贝齿咬住红唇,发出轻轻地呻吟。 睡衣有些凌乱地散开,露出小半团雪白。白瓷般的肌肤染上嫣红的色泽,暧昧的情欲气息在密闭的房间升起。 余惜然双腿紧紧夹着作乱的手,放纵沉迷却又想保留一丝清醒。 水泽透过底裤,染上床单。抽插的水声细微,又能让她清楚的听到。 魏允声啊。 都怪你。 余惜然的左手猛地抓住了床单,手指紧紧的停在花穴中不肯退出。感受着被夹紧、被包围。 春潮来急,唯有任它攻击。 余惜然保持高潮的姿态好一会,才舒展了身躯。抽出手指,满是湿哒哒的晶莹。 她举着手指看了会,轻舔了一下指尖。 嗯,没什么味道啊。 魏允声以前怎么尝得那么起劲。 随意在床单上擦干净手,起身将床单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新买的洗衣机还没送来,暂时没地方收拾它。 真是让人头疼。 手机的备忘录一直在提醒今日日程,余惜然看了一眼,关掉。 从衣柜里挑了件藕色的连衣裙,系上配套的腰带,勾勒出细细的腰肢。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今天似乎可以上个妆。 她要积极起来。 去做她一直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