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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主子……”孟晓说道:“主子您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主子现在身体……比较虚弱,而且您随身带着的那柄长弓上啐了毒,虽然时间过长毒性已经不强了,不过主子昏过去还是主要因为这个,才内息不稳的。” “……我知道了。”孟竹点了点头,孟晓说的隐晦,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他怀着孩子身体虚弱,元气不足,处处都是受限制的,“孟卿呢?” “孟卿这几日配药废了不少精力,我让他去休息了。主子叫他?” “一会儿让他过来。” 孟晓退出去之后孟竹又休息了一会儿,身体感觉还是很疲惫,有些提不住劲儿的感觉。值得静下心来打坐调息了很长时间。 龙鳞七宝弓就放在桌子上,此时屋里已经暗了下来,点了灯,长弓上的七颗宝石映着明明暗暗的光。 孟竹盯着龙鳞七宝弓看了良久,孟卿已经将长弓处理过了,毒性已然不在。经过处理的长弓比刚发现的时候耀眼了很多,似乎像是新铸成的一般,不用多说只消一眼就让人惊叹。 只可惜这么一柄不世的宝弓,却没有配的上的箭。 如此想着起身下地走了过去,伸手在龙鳞状的弓身上摸了摸。忽然一翻手腕将长弓拿了起来,手指一勾,沉肩提肘,用尽力气将那长弓拉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元气没有恢复的缘故,手臂有些微抖,显得吃力。 孟竹忽然心念一动,拿着长弓转身出了房间。门外面有候着的弟子,见他出来赶紧弓身领命。孟竹吩咐了几句,那人答应了就快速的退下去。 孟竹站在门口,对面的屋里黑着没有点灯,外面有两个弟子守着。那里就是骆晟宇呆得地方,那人像是还没有醒过来。 他顿了顿便抬步走了过去,挥了挥手,门口两名弟子将门打开了,然后就退了下去。 孟竹走进屋里,右手一抬一挥,屋里的灯便被点亮了,这一下子周围亮了很多。屋子不大,骆晟宇就躺在里面的床上,视线对着的地方有屏风挡着。 他往里走了两步,转过屏风就能瞧见床榻。孟竹距离床榻四五步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他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那人,脸色似乎有些白,嘴唇上也没有多少血色。只是片刻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 “骆大侠还不起来么?” 孟竹一语说罢,那人不见丝毫反应。他也不再多言,突然一爪探了过去,直取对方面门。 只差分毫,那床上的骆晟宇蓦然抬手一个一带,就扣住了孟竹的手腕。孟竹被他扣住了腕子,左手长弓一横,架在骆晟宇颈间。 “骆大侠果然是装死?难道还打算从这里逃出去不成?” 两个人互相制约,谁也没放手,相距不过寸许,几乎是贴在了一次。骆晟宇笑了笑,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话还没出口先是咳了数声,这才说道:“我要是醒过来,外面守着的人岂不是更多了?” “那是肯定的,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云天谷怠慢了骆大侠。你说,是不是?”孟竹这么说着,率先将左手的龙鳞七宝弓放了下来。 骆晟宇却不见动作,还是捏着他手臂上的穴道,“你放开我,不怕我挟持你么?” “本座有什么可怕的?”孟竹像是被他逗笑了,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两个人离得近几乎是呼吸相交,“骆大侠忘了么?骆晟义还在本座手里,本座也是有质子的。” “你也忘了,他不是我的亲人。”骆晟宇回答的很平静。 “哦?那真是本座失算了?”孟竹故作惊讶,长眉挑了起来,随即左手一松,长弓落在了锦被上。他手搭在骆晟宇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放软了几乎是依偎在他怀里,仰头凑近了一些,开合的嘴唇几乎和骆晟宇的唇吻在一起,“可是我还有更好的办法,你说是不是?虽然肚子里这东西让我恼火的紧,可是也帮了我不少忙,用五成的功力就可以牵制住骆大侠,当真很不错。” 骆晟宇似乎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孟竹笑了笑继续说道:“骆大侠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了你,只要你不想着逃走。不过就算你想着逃走,我想我也不会杀你的,最多叫你的手脚都砍掉,我相信以孟卿的医术,保证你活得好好的。” “你现在是恨我恨的要命……”骆晟宇松了手,喉咙里低低的笑出来,“那以前,是不是也爱我爱的要命?” 孟竹脸色一变,甩手站直身体,离开床榻五六步远。只是不等他说话,骆晟宇又继续说道:“那个时候若是不带你下到墓里,你也不会中毒被孟卿带走,或许现在都不一样了……” 孟竹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瞧着骆晟宇,说道:“骆大侠请看清楚了,本座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那个人啊,早就死了也说不定。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脑子不清不楚的。”他说罢转身便出了屋子。 他挥手将门甩上,将外面的弟子吓得一颤,没人敢说话,只是孟竹也什么都没有,直接走了。他攥了攥拳头,听到骆晟宇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有些莫名的烦躁。 孟竹本来想去找孟卿,只是过去之后才发现那个人不在屋里。本以为是出去了,正想着回屋休息,以后再说。可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到旁边的屋子里有轻吟的声音。 ………… “叫我来什么事,没事我走了。”孟卿甩开骆晟义的手,自己身形也有些不稳,踉跄了两步,将身后的椅子给弄倒了。 “你……”骆晟义见了又想扶他,说道:“你从前天开始脸色就不好,站都站不稳还逞什么能。”他说着不顾对方的反对,抓住他的腕子将人猛的拉到床边。 按理说骆晟义内功被封住了,本来应该不如孟卿的,可孟卿脸色白的厉害,被他一拉差点摔倒。 “你做什么?!”孟卿跌在床上,不禁轻哼了一声。 “我做什么?你自己干什么才对。”骆晟义似乎有些生气,压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说道:“你的毒是不是还没解?那弓上的毒不是已经找到解药了么?你身体怎么还这样?拿自己试药很有意思是不是?” 孟卿冷笑起来,说道:“骆二庄主你管的真宽,我这次可没拿你试药,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骆晟义语塞。 孟卿又道:“别假仁假义的管别人了,你连自身都难保。主子已经唔……”他话没说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