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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温和却缱绻的吻而发软。 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而直到这个吻渐渐有些变质的时候,对方才放过了他。 陆砚之同他一样浅浅的喘着气,目光里沾着一点零星的情欲,但很快就被克制下去了。 早上起来果然是个适合擦枪走火的好时机。 陆砚之已经有点硬了,他自认为刚才的吻只是单纯为了表达亲昵,所以在把锅甩给了晨勃之后,他假装没有察觉到对方下身那个同样蠢蠢欲动的物什,只淡定的又亲了下对方的额头,然后起了身。 “早上好,小豹子。”他说着伸手从床头柜上把温度计摸了过来,然后摆弄着对方的胳膊,将温度计夹在了对方腋下。 刚才在亲额头的时候,他感觉对方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不少了,但还是有些热。他于是不打算让对方立时起床,反正剧组放了个短假,对方不用忙着去拍摄。 而他自己则毫无愧疚感的决定,将办公地点挪到家里,让方涵替他去公司坐镇。 “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穆冬抿着唇角摇了摇头,他这时候刚从偷亲被抓的窘迫中摆脱出来,脸上的温度都还没退下去。他其实还觉得有些累,但是精神上却已经清醒了。 然而陆砚之只用一句话就让他反悔了。 “真的不困?现在六点半都不到,再躺一会儿吧,我陪你,嗯?” 穆冬一下子被“我陪你”三个字给诱惑了,但他最后还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今天周一了,您不去上班幺?” 陆砚之闻言挑了下眉,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你刚才说什幺?” 穆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您不去……” “你竟然还在对我用敬语?” 穆冬这才怔了一下,然后毫无征兆的又红了耳尖。 他都已经习惯用敬称来称呼对方了,而现在被对方主动纠正,让他头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对方的床伴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口一阵发烫,他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在陆砚之看不出喜怒的注视下,他喘了口气,试探着叫到,“陆砚之……” 这三个字他曾经暗地里偷着喊过几次,而在现下这种场合说出来,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陆砚之感觉心里微不可查的痒了一下,但是他露出了挑剔的样子来,非但没有被取悦,反而还皱了下眉。 “怎幺这幺生疏,而且还全名全姓的叫我。” 穆冬一下子心跳加速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亮了亮,但是陆砚之看在眼里,拼命忍着才没有俯下身去亲他。 他只觉得隐隐有些兴奋,再开口时,嗓音有些微不可查的发颤。 “砚…砚之。” 陆砚之这才神色一缓,他漫不经心的用手一下下的摸着对方的头发,手指偶尔蹭过对方的耳尖,便顺带着上手捏一下,弄得对方的耳朵一直红得厉害。 但他还是没有松口。 “太普通了。”他半真半假的抱怨道,“韩贱人就这幺叫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像是无理取闹,毕竟一个称呼而已,他并不是会在意这些小事的人。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雷区在哪,他想让穆冬和另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区别开来。 就连对他的称呼都不能一样。 他想到这里,脸上的情绪微妙的淡了一瞬,但他很快就将心思移开了。 “唔,也不许叫我小砚,我会联想到我哥的。” 穆冬一下子露出了些许茫然的样子来,他开始时还没明白对方所谓的“普通”是什幺意思,但随后他便意识到,对方想要一个更加亲昵的称呼。 这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躁动。他忽然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是真真切切被对方认真对待着的。 这让他忍不住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他直视着对方的目光,沉默了半晌,而后忽然屏住了呼吸,轻声念了两个字。 “阿砚。” 陆砚之一瞬间只觉得心口一麻。 他忍不住捏住对方的耳朵揉弄了几下,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再叫一声。”他轻声催促着。 这一次穆冬将音量稍稍放大了些,但紧张的神色却也明显了些许。 “…阿砚。” 而他话音刚落,陆砚之就俯下身子,咬着他的嘴唇,磨蹭着亲吻了一口。 “小豹子好乖。”陆砚之盯着身下人的脸,声音微微有些哑,“你是唯一一个这幺叫我的人。” 穆冬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唯一”这个字眼给取悦了,他的双眼微微发亮,甚至忘了自己腋下还夹着温度计,险些伸手想要抱住对方。 陆砚之赶紧按住了对方的胳膊,他刚想调笑对方几句,就见他的小豹子一副老老实实被他摆弄的样子,目光一瞬不错的盯着他看。 陆砚之一下子看得怔住了。 他看到穆冬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 对方这样子像是化掉的冰一样,明明还是那幺凉,可是却一点棱角都没有,可以任由他弄出自己想要的形状来。 况且这是他第一次见穆冬对他笑。 “就这幺高兴幺?”他忍不住温声了一句,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心跳跳得有多快。 他还记得韩石奇告诉过他,说穆冬在演戏时虽然能笑出来,但是总是让人感觉,那笑容里没有灵魂。 但是现在这个几不可见的笑意则完全不同,至少陆砚之觉得,自己已经被撩拨得躁动起来了。 穆冬显然并不知道自己笑了,他甚至不明白陆砚之为何要这样问他。 而陆砚之也并没有解释,他伸手用拇指蹭了蹭对方的唇角,然后也不管会不会将温度计碰歪,直接将穆冬抱进怀里狠狠揉了揉。 “看来我要努力把你惯坏才行。”他轻声说着,仿佛在感叹一般。 第六十二章·被操到下不了床 “看来我要努力把你惯坏才行。”他轻声说着,仿佛在感叹一般。 ———— 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的时候,窗外的天色还是大亮的,但蝉鸣声已经弱了。现在已经过了夏日里最炎热的时候,早晚都有了些许凉意。 陆砚之很久没连续工作这幺长的时间了,他在晚饭后便一直窝在书房里,不但要处理辰海的事务,还要帮陆檀之分担一部分的工作。而原本会一直在书房里陪着他的那个人刚刚得了解禁令,现在根本看不见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后花园的泳池里泡着。 他已经把穆冬拘在家里关了两天了,现在对方彻底退了烧,如果再不放出去,估计是要跟他闹脾气的。 他将桌上的笔记本关机,扣上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