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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得了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但还是纠正了常安的话。 常安愣了愣,才回答:“是,大哥哥一定,一定会很开心的,一定啊。”单纯的小春这才心满意足地和常安挥挥手,他们离开了。 思乐的目光有些炽热,常安心里明白她的想法,王姐已经联合她的经纪人一起发布消息了,针对之前那些谣言,指出他和思乐只是朋友,这次是为了那些贫苦孩子才一起去了那里,之前一直不回应也是不希望打扰那个地方所以才保持沉默,接下来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希望粉丝还有媒体都能关注作品、远离生活等等。 到时候收获的又是一波波好感度高的路人粉,圈牢自己的真爱粉,并且因为之前的粉丝,有一部分的大家仍然会把他和思乐放在一起,配合之后会上映的电影,又是一批可能数量不少的cp粉的出现,那个时候,思乐大概就会更加满意,因为在那个时候很多人都会希望他们在一起,或者说对于他们以为的“常安思乐在一起了”乐见其成。 常安那个时候没有和她在一起也没关系,在那样的情况下,思乐勇敢地说出自己的喜欢,在粉丝和网友的支持下,思乐会是被很多人许可是可以在常安身边的人,能和常安在一起很好,常安不接受那么思乐得到大家的同情然后喜爱也很好。 对于这一点,常安隐隐明白得透彻,只是从不去拆穿,就当作思乐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好了,这次愿意和他一起来做公益也只是希望他开心。 其实常安自己也觉得疑惑,他一面被回忆困扰着,一面又被现实推动着,他被催着赶紧忘掉过去。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既然是被抛弃了被不信任了,那么他就更应该忘记那些人那些事,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让那些人安心吧、羡慕吧; 可是他的情感又不停地让他自以为明白,那些人不会在意他的,他如果过得好,那么他们反而就觉得他们做得很对,然后他们就接着心安理得地过着自己幸福的日子。所以,他不能过得好,他要时刻地记住然后一点一点地每天都多很他们一点。所以,每天扮演着温柔、偶有孩子气的调皮的完美偶像的常安,每天,他的心就多腐烂一点。 常安和杨思乐在下了飞机后就分开了,杨思乐和她的经纪人汇合离开,而常安在B市机场转了飞机回去了C市。短时间内他们不需要再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了,网上已经说得热火朝天了,他的大部分粉丝都在澄清他和杨思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次去做公益也是朋友之间约着的一次行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是谈恋爱的话,好不容易有的休闲时间肯定也是找个好地方去,怎么可能不好好地去旅游约会什么的,大部分还是说得很理智,非常冷静地撇清常安和别的女明星的关系,也还是有一部分粉丝言辞比较激烈、尖锐; 杨思乐的粉丝多半是在回应那些说思乐配不上常安的网友,说思乐的优点,也有说思乐很厉害、追星成功之类的。网上的言论很多,话题热度居高不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杨思乐和电影方了。但常安和杨思乐双方都不再有任何动作,开头已经开好了,剩下的就是随便网友自由发挥了。 回来C市的常安并不是突然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而是王姐给了他一个剧本,一个王姐自己也很犹豫的剧本,但最终还是把决定权给了常安。 【碟子和他的弟弟是孤儿,两个人相差一两岁,碟子的弟弟头受过伤,脑袋有了问题,但两个人都生得眉清目秀。平时碟子和弟弟经常受欺负,被骂像女娃子,但是碟子总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他希望能带着弟弟以后过上好日子。 然而上天总爱折磨人,颠沛的日子在有一天迎来了最沉痛的打击的那时候,在外搬砖搬箱的碟子回了他和弟弟自以为安全的地方,他的弟弟躺在那里,浑身脏污,碟子扑着过去,把地上散乱的衣服捡起来把弟弟裹好,脏了的手顾不得,不停地摸着弟弟的脸,喊他,一直喊他,喊不答应了。 碟子认得了弟弟嘴里死死咬住含在口里的东西,是当时的一个大财主的儿子李毅的东西,他以前看到过。碟子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连同弟弟一起烧了,弟弟一个人会寂寞的,所以不能埋了他,在火光里碟子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碟子带着刀,去了那个府邸,他不会去求死,他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但是他不会让弟弟死得那么没所谓。碟子就在黑夜里,眼里有着光,黑暗永远不会只跟随某一个人,碟子轻而易举地就翻进了那个府邸,他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但是他安静地小心地去走遍整个府上,守卫太少太差了。 在一个房间里,一个妇人在受折磨,被她的丈夫和名义上的孩子折磨。程彩云是大财主的继妻子,很快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此刻,却不像一个妻子,只是如一个小妾一样毫无尊严,父子同欺辱之,透过窗沿,程彩云的表情好似认了命,绝望。 碟子冷眼看着,伺机等待着,终于两个男人停歇了,碟子看着他们躺睡过去,然后推门进去,程彩云睁开眼一瞬有些奇怪,又很快变得冷淡毫无在乎,碟子径直走向两个男人身边,一刀割破了稍年迈男子的喉咙,男人醒来喉咙里发出“吼咳——”的声音。 碟子看着李毅被声音惊动醒过来,然后一刀插进了他的双腿连接的地方,程彩云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拿衣服堵了他的嘴,碟子接着用衣带勒死了他,两个陌生人就这样完成了一场合作。 “你想光明正大地活吗?”程彩云甚至不在乎自己仍然衣衫不整的样子,只盯住碟子这样问着,“我想。”碟子在确定两人死后终于觉得有口气慢慢地能疏散开了。 “你和我来。”程彩云拖着自己的身体带着碟子去了隔壁的屋子,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大约接近二十的样子,旁边是一个男孩儿,十岁左右的样子。 “那是我的女儿程小蝶,今年应该有十八岁了。这个孩子他叫程小衣,今年快九岁,你叫什么?多大了?”程彩云看着她的一双“儿女”,眼睛里有着残余的慈爱,“我叫碟子,大概有十八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以后就记得你叫程小蝶,今年十八,程小衣是你的弟弟。”“为什么?”碟子出乎意料地没有激烈的反应,他只是询问。 “孩子,你记住,女子没有能力反抗丈夫,但是能选择丈夫,比起你做男孩子,男生女相被人欺辱,不如做个孤家女子,小衣天生智弱,你可以以我的遗愿为由,一辈子不成亲没有人会逼你,而且俗世还能为此保护你。若将来有一天你有了真心想在一起的女子,那时你也改能掌握自己了,带着小衣去寻我兄长,在肃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