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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花(微h,强制插入)

    

生花(微h,强制插入)



    意识朦胧之间,许念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却始终咽不进去一口空气,头皮也剧烈得发疼,那份灼热感似乎与将皮肤剥离开躯壳相比也不遑多让。

    眼睛在发疼,看不见任何东西。

    来自上方温热的汗液滴落在不着寸缕的冰冷躯干上,那种温度几乎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烧着了。

    想要流下眼泪,但刺鼻的铁锈味一直钻进鼻腔,与作恶者狼狈为奸,剥夺着她本就微弱的呼吸。

    身后却传来一股股异样的快感,随着肉体之间拍打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几乎快要撕碎她的所有神经。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耻辱的方式跪趴在地上,她的脸颊能感受到枯草摩擦过的瘙痒,她的肩膀被软底皮鞋无情得踩在脚底,而浑身上下唯一灼热的地方,只有那因过于脆弱,而被磨蹭出血的乳尖。

    骨头快要断掉了。

    她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但那声音被隔绝在了皮革之内。

    大脑的缺氧甚至让她暂时放过了自己对男性的抵触之感,她此时只想落泪,挣扎着将额头磕在草地之上,挪动着头颅感受自己尚存的眉骨之下,是一片空洞。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明明已经快到家门口了,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没有办法去思考了。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抗议着暴徒的侵入,然而只有身下敏感的神经传来欢快的回应,汹涌如浪潮般的陌生快感随着粗大性器机械般的抽插而在体内横冲直撞。

    男人似乎意识到她已经醒来,冲撞的频率也低了下来,然而手上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变本加厉得向后一拽,将她如败絮般的身体狠狠拽向自己的布满一层薄汗的躯干。

    此时远处依旧传来烟花爆竹的嘈杂声响,略粗糙的指节握上许念的下巴,迫使她本就脆弱的脑袋更显得摇摇欲坠。

    他控制着许念转头,微凉的唇瓣吻住了她,手上的力道也略微放轻了些。

    求生的本能令许念迫不及待得回吻了过去,甚至乞求般得用舌头向对方的口腔内勾去,企图汲取更多的氧气。

    若是忽略那束缚在脖颈上的皮带以及那双空洞洞只有一片暗红色的眼眶,此刻的两人必将会被当做一对野合的情人吧。

    太过可耻了。

    窒息感消去了好些,许念终于能够缓过神来去思考现状。高等教育培育过的思想令她为现今如同野兽一般交合的情形感到不耻与痛苦,然而生理上的痛苦却迫使她不断向男人贴近汲取氧气,如同丧家败犬一般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惜。

    是刚刚那个男人吧。

    明明自己有着轻生的念头,在不知是顺路还是反向的情况下却非常热心得停靠在路边载了她一程她明明是很感动的。

    本来对男性的恐惧感都因此有些一些些好转,本来脑子里还想着有些男人也没那么可怕这种事,现在却被自以为的好人压在身下,实施暴虐且肮脏的性爱。

    太可怕了。

    男性就是这样用着光鲜的外表与故作温柔的神情装模作样得诱骗女性的。实际上他们的脑子里只有充斥着的欲望,以及将力量弱与自己的女性踩在脚底的征服欲。

    许念想要流泪,于是猩红的血液淌下脸颊,在两人抵死交缠的唇间交换,然而却也有某些微咸的东西,被她的舌尖捕捉到了。

    那不是她的,她的眼睛现如今只有淌血的功能了。男人哭了吗?可是快要死掉的人明明是她,又为什么要哭呢。

    男人直起身来将她翻转了过来,伸手解开她颈间的皮带。她就像一只残败不堪的玩偶一般被肆意摆弄出好看的形状,然后得到了一个较于方才的行径,显得温柔至极的拥抱。

    低哑如野兽嘶吼一般的声音传入她生疼的耳膜,这下她才能在阵阵耳鸣之中,听到远方传来的烟火。

    要是你能救我就好了。

    许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她明明知道男人是想轻生的,但安慰的话语总哽在喉间,无法诉说。

    面前明明有着这么一个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她却可笑得纠结于性别上的隔阂,吝啬哪怕一句的安慰话语。

    确实太可耻了。

    她颤抖着身子,努力得坐了起来,回抱住了男人。

    而后撕裂般的痛感从早已勒得血流几乎凝滞了的脖颈传来,许念才享以长眠。

    我很快就来。鲜血喷溅过后,男人素白的衬衫被染上大片大片的红色,他挽起许念被血打得黏腻的发丝,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