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对我负责(h)
17.对我负责(h)
江同允没料到她会直接说出来。 他庆幸自己这会儿是埋着头的,否则一定会被温亦寒看到他复杂的神色。 有羞恼的,有耻疚的,也有害怕的。 关键是,温亦寒会怎么想他? 攸攸,江同允轻轻叫她的名字,尾调收进一声叹息里。 我没有精虫上脑整天想着这件事,可是可是和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 他急于自证清白,证明到最后发现所有事实都无可辩驳地指向他。尽管没有最初的动机,但他最后确实犯了案。 现在他等待着温亦寒的判决结果。 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碰她。温亦寒发现她的金主比想象中要纯情许多。 说起来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想起金主这个身份了,毕竟哪有金主对金丝雀言听计从,一心只想讨好她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自己去解决。虽是这么说,但江同允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箍得更紧了。 原来这张沙发这么软。 两个人交叠着深深陷进去,皮肤相贴的地方黏在一起。他们像两棵树,枝杈交缠着,很快就要长到一起了。 那一处更突出了。 你,还不去吗? 唔马上去。 马上之后又马上。江同允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温亦寒的颈侧承受着他湿重的呼吸,湿意渗进皮肤里,很快便随着四肢流向全身。胸前和背后都有汗滴顺着身体的弧线滑落。 背后抵着沙发,身前抵着他,她在逼仄的空间里安置自己混乱的心绪,难怪又热又闷。 阿允,你没有开空调吗? 唔马上去。江同允已经神志迷糊答非所问了,看得出来忍得确实辛苦。 温亦寒越过他的后背,盯着白花花的屋顶。屋顶印出他的脸,有他认真坚定的眼神,有他撒娇耍赖的红脸,当然还有他性感的喉结 再这样下去,她也快要神志迷糊了。 要是现在上手会怎么样?温亦寒还在犹豫,但手却已经沿着江同允的腰滑下去。 她听到江同允倒吸一口气。 糟糕,被发现了。她也跟着呼吸一颤。紧接着赶紧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掩耳盗铃的最新演绎闭眼作乱。 拉链滑下来的声音如此丝滑,堪比巧克力广告里飘逸的绸子。温亦寒在心里吐槽自己,这是什么破烂的联想能力? 可是她得逼着自己这么想,否则满脑子都是现在手里的东西。 它已经完全起来了,顶在手心里,像块热铁。 温亦寒曲起手指虚虚地拢住它,指腹下有清晰的脉络,搏动的节律甚至和他们紧贴着的胸口下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是一致的。 攸攸,江同允居然在这种时候叫她。 温亦寒假装听不见,可他却执拗起来,抵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叫着,像小狗的呜咽窜进她耳朵里。 嗯。她迫不得已应了一声,甜腻的声音堵在嗓子里,她和江同允都没听见。温亦寒清了下嗓子,重新应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这种时候清嗓子,好煞风景。 江同允也不说什么,只继续叫着她。像加密的电文,还得她再破译一次。 幸好,这不是什么难题。无非是他难受,他想要,他不好意思开口。 温亦寒虚拢的手指握紧,可他的性器却开始叛逆。一会儿涨大了要突破手指的约束,一会儿又偷偷地泌出些前精,把原本就潮湿的手心腻得更加湿滑。 唯一的好处是她前后滑动时更加省力了。 江同允终于停下不再叫她的名字,而是低下头埋着脸蹭到她的胸前。 她今天里面穿了件吊带,外面披着的罩衫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脱掉了。现在被他这么三下两下蹭得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鼻息喷在胸前,汗水涓流似的顺着乳沟流下去。 唔她居然比江同允先呻吟出声。 这串呻吟像道密语,正切中了他身体的开关。 江同允微微起身又落下,性器换了个角度直顶顶地蹭过她的手心。摩擦的阻力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他从中得趣,接连不断地小幅度耸动着。 曾经偷听到的和水声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如今被分离出来,扩散到空气中,再传进她的耳朵里。 去掉水声朦胧的滤镜,他的喘息更加撩拨。明明是清朗的少年,却暗含了不知多少的欲望,积淀在喘息里,从他性感的喉头溢出来。 温亦寒的思绪被拉扯着,不知道是该和他的喘息唱和,还是该为为他的性器助力。 明明她是主动的那个,怎么变成躺着承受了? 她起了坏心眼儿,趁性器再次从手心中蹭过时,一把抓紧了它。 嗯,他被这一下猛得刺激到,身体骤然紧绷,整个人在临界点颤抖。 笼中的野兽挣扎叫嚣,嘶吼着要出来,但钥匙却握在别人手中。江同允哀求她,攸攸,放开好不好? 你叫我什么?温亦寒知道他快到了,故意煽风点火又滑动了几下。 攸攸。 不对!她的拇指甚至还刮了一下马眼。 绷紧的绳子上又加了一重压力。 姐姐攸攸姐姐,求求你。 温亦寒松开他。这颗炸弹瞬间便引爆了,炸出漫天的烟火,火花在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蹦跳起舞。 噼里啪啦,是火药燃烧的声音,也是血脉奔涌着冲进颅内、掀起高潮的声音。 她和江同允一起在漫天烟花中浮沉。 良久,绷紧的弦松弛下来,也化作一滩水。两水汇聚交融,一起翻过喘息的高山,最后在舒缓的平原归于平静。 温亦寒的手心里还有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溢得满手都是。她推了推身上的人:给我擦一擦吧。 江同允低着头撑起身子,伸手揪了几张纸巾,又把她的手拿出来,仔细地擦起来。 她顺势往下撇了一眼,手擦干净了,可是衣服上、疲软的性器上,都还开着点点白花。 脑海里又开始放起烟花。她轻吐一口气,怎么她也这么受折磨? 江同允一直不吱声,也不抬头。用过的纸巾扔了一张又一张,在他们脚边堆成座小山。 阿允,你怎么了?温亦寒叫他。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慢慢抬起头来,用委屈又依赖的眼神看向她。 攸攸,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要对我负责。 ------------- 冰箱里的蜜汁小排:你们俩没人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