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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调开他们几个,想放谷微微逃跑。谁也没想到,被调开的那对兄弟之一回来拿落下的东西,发现谷微微逃跑。那个哥哥和谷微微扭打在一起,不慎摔到后脑勺死亡。 谷微微受惊过度,不敢再动,而见哥哥久等不回,弟弟回来查看。因为看到亲人的死,弟弟暴怒之下,掐死了谷微微。俞舒本来在困住郝力维,听到动静走过来,就和弟弟起了争执。他和那个人扭打在一起,郝力维心知此事不能善了,就狠心杀了弟弟。 “我和俞舒小时候是邻居,长大以后家里败落,我连书也没得读,就做了混混。那时候俞舒勤工俭学,是医学院的大学生。我每天和人打架受伤,都是他帮我治。有一次他为了帮我,偷了医院里很贵的药物,就被开除。那以后就一直跟着我,因为他很聪明,大家就都听他的。他说做混混不是长久之计,把我摘出来,什么事情都是他自己出面。我一直都在利用他,明知道他喜欢我,却从来没想过要回应他。 说他是什么受虐狂,他什么性子没有人比我清楚。我想他是对你有愧,才甘心把一切扛下来,把你也摘干净,就好像从前对我一样。我看过新闻,那些沙袋上的血,那些染血的衣服,我不知道他挨了你多少打,吃了多少苦头。但是这些都是我做的孽,现在我来找你了结。我知道你为了替他求情,遭受巨大的舆论压力。现在你押着我去警局,这样舆论会慢慢转移到我身上。” 郝力维说得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想好了,只是不停的观察谷家映的脸色,仿佛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俞舒拼死护着他的维哥哥,你却要自投罗网了吗?现在什么都结束了,为什么你还要冒出来!”谷家映的拳头疯狂的打在男人身上,直到见了血这才收手。 “人人都说一命还一命,谷微微一条命,用那两个兄弟的命,还有我的自首来还够不够?我希望最大程度帮助俞舒减刑。你知道吗?监狱是什么地方?他背着受虐狂的同性恋这个身份,会被怎么样欺负?他的性子,你觉得他能忍得下去吗?他今天晚上在牢里自杀,幸亏被发现及时,送去医院了。可是难保以后,不如我进去陪着他。反正他爱着我,这样他的日子也好过一点。”郝力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你说什么?俞舒自杀?”谷家映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郝力维信誓旦旦的说出“他爱着我”,让他心口一滞,无法反驳。是啊,他从头到尾对俞舒做的事情,有哪一点能让他爱上自己呢?俞舒满嘴的维哥哥,显而易见是爱着这个男人的。 他应该把他的维哥哥送进牢里陪着他,这样也能告慰微微的在天之灵。这样不是最好的吗? 谷家映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尽量找人打点,请你在牢里好好对他。他……一直都很爱你。” 随即两个男人去了警局,让震惊全国的大案在眼看尘埃落定的时候,又出了大新闻。当事人却对一切漠不关心,只偷偷找到了俞舒住的那家医院。 男人的脸上毫无血色,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好在割脉自杀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谷家映心情复杂的站在床边,期待他睁开眼睛醒过来,又害怕他看到自己会不高兴。他已经完全看不懂俞舒了,从在法庭反水到现在,都不能明白,到底俞舒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是因为妹妹的死,他对他心怀愧疚吗?还是以为只要抗下一切罪责,他会因为感激他的帮助而放弃追查,这样他的维哥哥就可以平平安安?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俞舒终于睁开眼,脸色冷漠:“你为什么在这里?”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法庭那么帮我?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的探监申请?是什么人在牢里欺负你,逼到你要自杀?” “谷先生,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你的妹妹死了,我现在也得到报应,这样不是很好吗?关于我在牢里的生活,这就不劳你关心了。” “如果我说,我来之前,郝力维找过我呢?你也不好奇他来做什么吗?”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俞舒猛然起身,一时有些坐不稳,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 谷家映把事情简单的说明,却见俞舒输液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抓紧床单,很快就渗出鲜血。话音刚落,俞舒猛然冲了过来,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你查到他的下落,逼他进局子,现在再来骗我说自首!他不是会自首的那种人!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为什么?”他眼中含泪,咬牙切齿,恨到极点反而大笑了起来:“我们害死了你的妹妹,你本来就应该报仇的,为什么要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人?我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谷家映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字字诛心,原来在俞舒心里,如果没有微微这件事,他们之间本来就不会有什么交集。哪怕有那天的事情,他对他来说仍然什么都不是,他爱的始终只有谷家映而已。他无从辩解,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他的情绪更加崩溃,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场会面以俞舒崩溃大哭作为结束,而谷家映心中明白,除非等到出狱,否则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因为郝力维的坦白,让警方本来想要掩盖的事情彻底曝光,最终法院判决郝立维有期徒刑十三年,俞舒有期徒刑七年而告终。 这场戏拍完,他们每一个人都精疲力尽,足足三天才算彻底的结束。齐衡接了一个新的剧,而曾向西终究是推掉了蒋珊珊竭力向他推荐的电视剧,表示希望专注学业。 齐衡因为广告,再加上的热炒,有了自己的粉丝团。曾向西这边都是带来的粉丝,基本上原来喜欢他们两个人的,都变成他一个人的粉丝。而且很多粉丝还在网上臭骂齐衡拍腐剧是为了卖腐吸粉,这些人骂得难听,经常跑到齐衡微博下面闹。 “为什么你不骂回去?”曾向西看着他微博的评论,默默的叹气。 因为连续的赶场拍戏,齐衡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躺在床上说道:“他们都是你的粉丝,微博全部都用你的脸做头像。你让我怎么骂他们啊?骂他们感觉好像在骂你。” 曾向西笑了起来,他帮忙拿了毛巾,给瘫在床上的齐衡擦了一把脸。这家伙这几天每天跑两边的片场,几乎没有时间在宿舍,今天算是回来得早了。 “向西,我好困,你陪着我一起睡觉好不好?”齐衡握住他抚摸自己的手,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听起来好像撒娇。 “你明天又要起一个大早,我不想打扰你。如果你把我吵醒,你也会内疚的不是吗?”曾向西帮他脱了袜子,又端来热水,把人扶起来,给他洗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