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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高小姐垂危寄真容 杨姨娘池边尽淫兴

    

第十九回 高小姐垂危寄真容 杨姨娘池边尽淫兴



    又是二年过去,药铺的生意愈发壮大起来,现在李楚的药铺是全国上下都有名的了。只是这账面上却有些亏空。李楚想来只在一个地方是不行的,便主动提出到京城去跑跑生意,看能不能有些钱财来周转一下。正巧高声语有孕在身,只得嘱托好杨浅秋和高声语互相照顾,自家出门了。

    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月,在京城跑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可这李楚从小便是在别人的冷眼里摸爬滚打起来的穷小子,自然知道如何讨好那些富人。虽说花了不少气力,但好在事情办妥了。李楚便打道回府。

    没成想,回了府上居然不是热热闹闹,张灯结彩的样子,而是挂着白花。高声语的小丫头珍珠还抱着一只盒子跪着痛哭不止。李楚脑袋一片空白,上前问道:珍珠,怎么回事?珍珠见是李楚来了,便又哭又笑,连连叩首: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李楚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夫人呢?珍珠哭道:夫人生了一个小姐,但是...夫人难产死了...李楚气得踹她道:怎么搞的?不知道先保大人么?珍珠吃痛却不敢还嘴,只哭道:夫人要求保小的。李楚悲愤交加,痛哭不止,大骂道:上天不公,高卿貌美温柔,深得我心,怎好让她离开我?哭了半晌,又问:那孩子呢?珍珠哭得更厉害了:孩子也没有保住。因着生下来的时候太虚弱了,过了一个月也没了...

    珍珠往前爬了几步,把怀里的盒子打开来。这是高声语之前最喜欢的首饰盒,里面却不是首饰,而是一张画像。珍珠道:夫人生产前便时常心头大乱,自认为是不祥之兆,便想留下个念想给老爷。夫人说自己做女儿的时节没能专心攻读诗书,如今给老爷写诗只怕老爷笑话,便学了画画儿,给老爷画了相。李楚展开那画卷一看,却与高声语一般的,比着旧时更觉清媚,带着病容执一枝红杏花,看着一双飞燕,上面有绝句,道:

    为郎憔悴意难灰,懒看双双燕子飞;

    自古佳人多薄命,一枝红杏又相遗。

    笔法清秀可爱,更觉心里悲戚,不由得泪如泉涌。

    行至屋内,却看杨浅秋累得倒在椅子上睡了。看她也比旧日憔悴不少,雪白的   脸蛋上还挂着两滴眼泪。想来是操劳过度。李楚脱下身上衣裳替她盖上,却不想惊醒了杨浅秋,看着是李楚回来,她也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他道:你咋才回来呢!奴可想死你了。李楚闭眼,眼泪止不住往下滴落:我回来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的不和我说?杨浅秋只哭道:我怕耽误你在外面的事务,便没敢细说。李楚仰天长叹:此生有高卿痴情如一,有杨卿懂事乖觉,足矣。二人抱头痛哭,按下不表。

    又是几月过去,城内忽然起了瘟疫。一时间民不聊生,十分凄惨。李楚作为药铺的掌柜,自然是要留下来替人看诊、售卖药方的。只可怜杨浅秋,一介娇花女子,因着操持高声语的丧葬没能好   好休息,自己也病了。李楚担心她身子虚弱时候也感染瘟疫,那可就惨了。便给足了她钱银,打发她上外头度假去了。杨浅秋心有不舍,李楚就又安排了扫雪跟在身边伺候着,此中意思,不言而喻。

    且说杨浅秋到了安排好   的地方。这里是个小镇,地方不大,却物产富饶,号称自己就是桃花源。果然人口稀少,传播瘟疫几乎是不可能的。杨浅秋暗道:李朗有心。给杨浅秋买了一座大宅子,因着带上了随身的三个丫头,还有个扫雪,使唤人是够了。这宅子后有一片荷花池,格外美丽。杨浅秋心情烦闷之时便偶尔给李楚写信,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荷花池边发呆。

    这日,大丫鬟侍花见杨浅秋闷闷不乐,因着杨浅秋如今已经是李楚   的正头夫人,便急于巴结。上前道:夫人,如果烦闷,为何不把扫雪招进来玩哩?一旁给杨浅秋捶腿的闻叶微微抬着笑脸:姐姐糊涂,扫雪乃是男丁,如何能见夫人?杨浅秋却想起扫雪那嫩嫩的大卵儿和他白白净净的面皮来,只摆了摆手道:请进来罢。侍花便像是得了军令状似的跑了出去,又被杨浅秋叫住。只见杨浅秋也不避讳,直叫闻叶替自己脱了衣裳,把一条浅粉色亵裤递给侍花道:你把这个给他。闻叶年岁幼小,哪里见过这个?羞得脸蛋扭到一边,不敢看也。

    侍花性格沉默,却心里的弯弯绕绕一点不输给别人。看扫雪年纪轻,长得俊,与他也没少拉拉扯扯的。便拿了亵裤出来,找到扫雪道:我今日给你一个巧宗,不知你做不做?扫雪笑道:姐姐请说。侍花把亵裤放在他手里:你且拿着。扫雪只看了看,笑道:这不是夫人的亵裤么?侍花大惊:你如何晓得?天杀的。扫雪便把那日李楚把自己拉到屋内   代庖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逗得侍花咯咯笑:你便快去罢。既然你也不是新人了,那我便不引你去了。人道一回生二回熟,看你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吧?扫雪道:姐姐为何不一同前去?侍花红着脸道:我怎好去?夫人可是很厉害的。扫雪笑道:姐姐好意,我必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如何不去?便拉了侍花的手一同去了。

    那面杨浅秋正等着。心中暗道:这扫雪年轻气盛,我定战他不得。如今看来,只得用一个十面埋伏的兵法了。便扭头让闻叶把奉竹找过来,闻叶依言照做。

    且看这扫雪从远处走来,真真是个好人儿。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八分少年意气,两分女子阴柔。看得两个小丫鬟都红了脸。扫雪上前请安,杨浅秋只说:莫要拘泥虚礼。我的儿,这几日心中烦闷,没能同你解闷,冷落了你哩。那扫雪也不管其他几个丫鬟看着,一骨碌爬到杨浅秋怀里搂着她便亲嘴儿道:只要夫人还记得扫雪便够了。等多久扫雪都等着哩。又对着她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杨浅秋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是了。

    当下扫雪坐在池边石阶上,杨浅秋就坐他怀里,扫雪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三个丫鬟春兴勃发。看扫雪年纪虽小,那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才泄了。杨浅秋爱他不过,将那柄儿含弄,这扫雪熬当不起,阳精又泄。杨浅秋笑道:你是年轻后生,我怕吃了你这精儿,容颜不知娇媚多少。扫雪笑着指了指池子里的鱼儿:人说吃什么补什么。我这美丽人物的精儿吃了,也是叫那丑妇美丽的,更何况夫人天生丽质乎?哪怕是叫这鱼儿吃了,只怕明日就变成神鱼了。又把杨浅秋拥入怀中道:只怕你禁不起。我这可是有很多哩。眼睛却不住在三个丫鬟身上扫着,看她们仨粉面含春,青春艳丽,扫雪心下动性,尘根又硬。

    杨浅秋对着扫雪道:我的儿,老娘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好呢?说着,故意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得厉害了。杨浅秋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侍花,你可代吾一次。扫雪正无泄兴处,使与侍花颠弄,这侍花是贪图他好容貌已久的,又见过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扫雪将春娇泄兴,又不顾性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才完局。杨浅秋看了看,身边还立着一个丫鬟却是闻叶。杨浅秋道:你与扫雪弄一回。闻叶小脸苍白,要说年纪,她不过一十六岁,尚且幼小,唬得低下头去: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杨浅秋却骂两声,闻叶方才硬着头皮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扫雪。

    扫雪笑道:这闻叶妹妹虽说新见,却像是旧相识。看她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闻叶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杨浅秋不犹异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扫雪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俗语道: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看扫雪狂浪无比,杨浅秋便知他来精水了。道:好儿子,你来老娘凉床上。扫雪闻言即便走来,闻叶怏怏不已。却说扫雪跳过床来,杨浅秋又将麈柄含了一回,扫雪自觉难过,道:心肝姐姐,我要泄了,你把屄来受了。杨浅秋即便移身后受,紧紧的锁住。扫雪觉道欲泄,只望忍住,望后更退,那当这杨浅秋紧紧箍定,却退迟了,哪里忍得住,不觉泄了一大半。扫雪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扫雪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哪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泄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

    杨浅秋笑道:你今番输了么?

    扫雪道:今番真正输了。又不甘心道:却被你用计制服了。

    当夜扫雪倒是不打紧,只是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