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H)
亲吻(H)
山林沉寂,夜幕深沉。 厢房里,江景麟手脚轻微,翻身上床,把沈芸搂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沈芸大惊,在他怀里小心扭动起来。 嘘。母亲再动,你的婢女就该醒了。江景麟不紧不慢提醒道。 沈芸闻言,果然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靠在他怀里,心跳如雷。他的体温很凉,大手隔着薄薄的寝衣贴在她腰间,不禁让她抖了两抖。许是因为从夜风深露中而来,少年浓烈的檀木香染上几分冷冽气息,安定又醉人。 还有旁人,你,你怎么能常翠就躺在身侧,而她正和继子肉体相贴,紧紧搂抱在一起,沈芸脸颊已是通红一片。 江景麟轻笑一声,清越的嗓音打破屋里的沉寂,显得有些突兀,母亲以为和婢女睡在一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少年心思通透,毫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小算盘。 你小声一些!沈芸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只慌乱地捂住他的嘴。 唇上的柔荑温暖柔软,江景麟手臂收紧,把少女抱得更紧,随意敷衍道:就依母亲的让儿子好好摸摸大奶 江景麟冰凉的手挑开薄薄的寝衣,罩住一方浑圆,轻轻揉捏把玩起来。 唔少年手掌冰凉,身体动作间压到了沈芸手上的伤口,胸上的冰凉和手间的痛感不禁让她轻吟出声。 少年眉间微皱,一边玩着嫩乳,一边寻她受伤的手牵到唇边,隔着纱布轻柔舔舐了两下,问:手还疼? 少女微楞,没有回答。 屋檐上灯笼幽幽莹光透过窗扇,洒在江景麟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他眸光深邃幽沉,往日寒星般冷肃的眸子此刻微微消融,仿佛带了点别的什么。 沈芸移不开目光,愣愣地看着他。或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或许是他的眼神太专注。或许是他的声音带了些许温柔缱绻,让她一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他们在黑夜里看着对方,静默无声,时间也停止流动。 少年耳边是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她的。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盈润的双眸,突然低头狠狠衔住她柔软的唇瓣。 双唇相触。 如银瓶迸裂,火花乍现。 他呼吸错乱,动作张狂,沈芸亦无助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做过很多次,但这是江景麟第一次吻她。他曾说沈芸出身杏雨楼,虽未开苞,但一双红唇不知被多少人尝过,他嫌脏。 但此时,少年滚烫的唇却直直压下,长舌笨拙舔过少女的齿间,强势地滑进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挞伐,贪婪地勾着小舌狂乱吮吸,纠缠不休。 这亦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 少女被迫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攻击,呼吸悉数被他吞下。她指尖探进他颈后的衣襟,沿着精壮的脊背缓缓抚摸,又滑过宽阔的肩,拨开他外袍的衣襟。 温热的指尖所到之处,尽燃起燎原的火。 江景麟头皮发麻。他放开她的唇片刻,沙哑呢喃,妖精。旋即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夜风寒凉,但锦被里已是一片火热。 江景麟把沈芸紧搂在怀中,不让她碰到常翠。唇舌纠缠间发出津液的裹吸声,在暗沉的夜里格外清晰。 两人衣衫尽褪,身体紧密交缠。 江景麟抬起她的腿挂在腰间,一手扶着粗烫的性器在穴口滑动两下,整个龟头都被淫液浸湿。肉棒兴奋一跳,重重捅了进去。 呀尽管已经很湿了,但少年过于粗大的尺寸还是撑得沈芸痛哼一声,纠缠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吟。 木制的床榻微微摇晃,随着少年的抽插发出轻细的吱呀声。 似被这窸窣响动惊醒,常翠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转头迷茫道:夫人? 婢女清脆的声音打破暧昧的氛围,连空气都静了一瞬。 沈芸把江景麟的头按进锦被里,声音颤颤,无,无事我睡不着而已 少年头埋在两团雪峰间,伸出长舌狂吸乱舔,身下性器坏心地往里重重一顶,粗硬的棒身陷进半根,蛮横地抚平小穴里每一道褶皱。 沈芸舒爽不已,没忍住嘤咛一声。 夫人你怎么了?常翠狐疑道。 压到伤口了,嗯没事你睡吧。 一天劳累,常翠确实困得眼皮打架,转过头又闭眼睡了过去。 幸亏灯光昏暗,她没有看见被窝里的沈芸满面红晕,眸光漓漓如春水。 江景麟又浅浅抽插两下,嫌不尽兴,把肉棒从穴里拔出,直起身,拂了常翠的睡穴。 风声呼呼,水声滴答,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 弟弟满足:老婆真好亲 芸妹痛心疾首:美色误人! 常翠:??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做错了什么? 下章哥哥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