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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这么一弄,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你你你……” “怎么了?”望见苏宇苍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明华歪着头,问。 “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抽不回自己的手,苏宇被明华的无意卖萌萌了一脸血,大脑顿时当机。 脸红的苏宇很好,呆呆的苏宇更好。 明华忍不住戳了一下苏宇的脸。 嗯,手感不错。 明明是和自己同样的五官,苏宇怎么就那么…… 明华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那种感受他从未有过,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如同现在吧,心上“噗”的一下,开出一朵小花。 “走吧。”牵着苏宇的手,明华拉着他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又觉不妥,蹲下身,折了路边的一朵红色小花,递给苏宇。 苏宇还没回过神来,傻愣愣的接过。 之后两人手牵手走了好久之后,苏宇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为什么给我送花?” 明华没有回头,说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苏宇觉得自己脸上一定已经烧了起来,连耳尖都有点发烧,那朵小花被他拿了一路,他还舍不得扔。 识海里,苏宇小院子里的那片池塘附近,忽然开了一片花,和明华送的一模一样。 因为耽误了不少时间,苏宇和明华到达道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苏宇早就变成了个团子,窝在明华的肩上呼呼大睡。当然,小团子还固执的捏着那朵已经有点发蔫的小花。 一把接住从肩头滑下来的小团子,明华将苏宇放进衣襟,然后拿起生锈的门环敲了两下。 “笃笃”两声,在寂静的夜里声响格外之大。 黑黢黢的树林里传来“扑簌簌”振翅的声音,银色的月光倾洒了一地,夜雾浓重。 忘忧真人所在的道观很小,又破又旧,牌匾上的字因为风吹日晒早已模糊不清,门上黑漆剥落;明华松开门环后,看见自己满手的褐色铁锈,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前来拜访过。 苏宇这个时候醒了,从明华衣襟里探出头来,迷迷糊糊的问:“我们到了?” 明华:“嗯。” “啊~~”打了一个哈欠,苏宇这才看见自己手里捏着的小花发蔫了。 恋恋不舍的将小花丢下,苏宇蹭蹭明华的胸膛,说:“那我回识海了,你自己小心。” “好。” 苏宇点点头,散作黑雾,不见踪影。 “谁呀?”苏宇回去后不久,门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然后道观大门打开,从里面颤颤巍巍走出一个老道士。 老道士看起来特别老,白色的胡须垂地,头顶的头发就那么一撮,用根绳子扎了起来;脸上的褶子耷拉得厉害,几乎完全看不见他的眼睛。 明华深深一行礼:“晚辈明华,前来拜见忘忧真人。” “明华啊。”忘忧真人抬起枯枝一般的手,将手上提着的灯凑到明华跟前,努力直起腰,从上往下一番打量,“不错不错,是个帅小伙儿。” 明华:“……” “别傻站着啊,快进来。” 修仙之人一般修为上去了之后,会选择洗髓伐骨,改换体质,故而修仙界里的修士大多面容维持在青年风华正茂之时,有些人想要加强威严的话,会选择中年模样,比如说元亦掌门。 所以,忘忧真人在一众修士里就显得格外独特。 因为他完完全全就是个八九十岁的老人样子。 明华幼时曾见过忘忧真人,私底下问过师尊为什么忘忧真人会是这个样子,师尊摸摸明华的头,娓娓道来。 原来,忘忧真人本不是这个样子,他为了镇压住凤凰山下万鬼窟耗费心血和灵力,几近油尽灯枯,才被迫变成了老人的模样。 道观虽然又小又破,但是也只有获得忘忧真人允许的人才能进来。 随着忘忧真人走近道观,明华踩在破旧的石板上,不敢想象,脚下就是地狱。 “唉,明华先坐坐,贫道给你倒杯茶啊。”一边点燃一盏油灯,照亮黑漆漆的大厅,忘忧真人一边絮絮叨叨的对着明华说。 见忘忧真人颤颤巍巍的摸出一个水壶,然后拿出一个破旧的茶杯倒水,明华如坐针毡,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连忙结过茶杯:“多谢。” 茶杯边沿破了一个口,入手感觉粗粝,里面的茶水有一股散至不去的霉味。 慢腾腾挪到明华一旁的椅子坐下,忘忧真人感叹道:“自从你师尊仙去后,就再也没人来贫道这儿了。明华,别嫌弃啊。” “前辈,晚辈来此,是有一事相问。”对于自己身世的好奇压到了一切,明华迫不及待的问到,“师尊他有没有跟您谈过我的身世?” 茶杯被明华放在一旁,茶水水面倒映着墙角的一个蜘蛛。 “身世?”忘忧真人摸摸自己的胡须,反问道,“你师尊没有跟你说吗?” 明华摇摇头。 “是么……”沉默了一会儿,忘忧真人又继续说到,“那贫道可能帮不了你太多啊,你师尊谈及你的时候并不多。” 闻言,明华有些沮丧,又拿出古玉,递到忘忧真人面前,问:“那前辈知道这古玉上面的图腾代表什么吗?” “哦?”结果古玉,忘忧真人放在手中摩挲半天,“这上面的纹路,贫道好像在书上见识过。” “那前辈能将那本书借给晚辈吗?” “这不行啊。”忘忧真人将古玉还给明华,说,“那本书是上古的书籍的残页所集而成,并且早就被人借走了。” 刚有一点希望,又立马烟消云散。 “这样吧,明华,贫道给你一封信,你去找住在稷山的陆京墨,他曾和你师尊一起游历过,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见明华郁郁,忘忧真人慈爱的拍拍明华的手以作安慰。 “陆京墨?”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明华问到,“为何从未听师尊提起?” “哦,据你师尊说,好像是因为年少不懂事,闹翻了,虽然你师尊后来知道是自己错了,但是拉不下脸来,于是就一直没有来往。”这个时候,一丝笑意浮上忘忧真人脸庞。 道观外面月朗星稀,蛐蛐开始鸣叫。 “吱吱吱——” 在夜晚里,格外嘹亮。 “天色也不晚了,山间路晚上看不清,明华不妨小住一晚。” “好,多谢前辈了。” 因为道观情况特殊,不能留有生人超过一天,故而明华第二天就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