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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队伍会变成什么样你又知道吗?告诉你,我今日不但要好好地走出去,而且还要让你——哈萨王,亲自送我出去!”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鲁力也就直接说了出来。 “你!”哈萨王气得手上一抖,刀子立刻就在鲁力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看来,你是不会说了。很好,很好……你真当我这几天只是在营帐中怀疑而已吗?今日你就算横着出去,我这营帐也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说着,鲁力还没反应过来,哈萨王就直接一刀看了过去。 鲁力怎么说也是他们族中的好手,脖子一动,手上立刻抽出了弯刀,一把挡住了哈萨王挥过来的长刀,发出了“铛”的一声巨响。 “首领,你还自认对我如兄弟?若是这样,你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那娘们儿的话,怀疑到我的身上?”鲁力一边抵挡着,一边嘲讽地说道,“说到底,你心里其实还是拿我当奴隶,当下人!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呢?” “你的意思是,就算你把刀子捅进我的心窝里,我也不能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不满,对吗?”哈萨王举刀继续砍过去,“鲁力,莫非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 “心窝子?呵呵,同样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凭什么你就是首领,我却是奴才,就因为你的父亲是王,我的父亲是马奴吗!我不服气!”鲁力大吼出来,“就算你怀疑又如何,你已经被女人和酒肉压垮,我却还是族中第一人。今日我还真就要将刀子捅进你的……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顿住了。 低头看去,他的心口正好露出了一截带血的银色刀尖。 不过这一下,心口那一片的衣服都已经被染红。 他觉得心口有些刺痛,又好像有些紧缩,下一刻,脖子一痛,所有的痛苦都远离了他。在黑暗来袭之前,他只看到了自己的腰部、腿部,然后是一双穿着长靴的脚。 哈萨王将斩断鲁力脖子的长刀扔到了一边,没去管沾染了献血的衣服和手,只愣愣地看着对面的那人。 站在鲁力背后捅出了那一刀子的星火此时脸上一片红色,那是哈萨王刚刚砍去鲁力头颅时迸溅出来的血液。 “父亲,”星火没有在意脸上的血污,一滴滴的血甚至挂在他的眉毛尖儿往下滴落,“此人已除,我们可以去找娘亲了。” 这样的星火比之前要乖巧亲近得多,却让哈萨王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去接近他。 鲁力到底是不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星火的出生会不会是鲁力埋下的一枚棋子? 如果是的话,星火自己知不知道? 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 若是知道了一切,还能下手将鲁力杀死,这孩子的心该是有多冷硬?就算星火什么都不知道,云姬留下的那些东西星火也是看到了的。不管怎么说,鲁力都有一丝可能是他的亲父。可是,刚刚星火捅出去那一刀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儿犹豫。 哈萨王很想冷着脸让星火离开,可是,看着那张跟云姬十分相似的脸对着他讨好地笑着,他根本就狠不下心肠,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了一个稍微平和一点的表情:“是的,我们可以去找你娘亲了。孩……孩子,你先去洗漱一番,回营帐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的身子不好,别累着了。” 星火得到他这样的回复,立刻就乖乖地退了出去。 等到走出营帐,他没有去搭理其他人惊异的目光,而是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地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比他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得多…… 看来,他这张和那个云姬长得相似的脸还是挺有用的。 星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只摸到了一手的黏腻,属于鲜血的铁锈味浓郁得让人作呕。 他嫌弃地甩了甩手,连忙去吩咐人打水过来清洗了。 另一群已经无限接近京城的人此刻也已经打听到了最新的消息。 “洛神宗的那位要成亲?在这个关头?”袁老敲着桌面,“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 “当然了!”习科一开始本来也有点不相信那些人告诉他的这个消息,可一看到袁老那怀疑的眼神,立刻就起了反驳的心思,反而愈发坚信起来了,“你们不知道的,不一定别人也不知道!我在京城埋下了探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的这个消息,有什么可怀疑的?” “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在最后掉了链子。”袁老还没说话,旁边的另一个老者就忍不住皱眉说道,“明知道这时候关系紧张,却突然传出什么婚讯,你确定那不是他们耍的‘瓮中捉鳖’的戏码?” “就因为我们会这么想,所以他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不可以吗?”习科脸上带着几分不屑,“那些江湖中人本就行为放荡,特别是那些抛头露面的女子……说不定那位洛宗主就是未婚先孕,为了避免被人说闲话,所以才这么急成亲的。” 听到他这话,袁老几人还没什么反应,倒是站在习科身后的那几人眼底的神色冷了冷,垂下的双拳都握紧了几分。 习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了:“不是说那个洛宗主很有地位吗?女人嘛,任性耍脾气都很正常。她突然要成亲,那皇帝老儿难不成还敢反驳?如今朝廷的依仗不就是洛神宗控制的那些江湖中人,还有跟那个洛神宗宗主不清不白的宋铮吗?” 说到宋铮这个眼中钉,习科就更是恶意满满了:“说不定,那位怀着的孩子就是宋铮的,就找那姓陈的顶锅呢!” “咳咳……”其他几个老头儿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了,连忙尴尬地咳了几声,“你说得倒是也有道理。不过,还是要找人先去探上一探再作打算。况且,若是真要趁着婚礼那天行事,就必须要等哈萨王来与我们汇合才行。趁着这个时机,派人去京城走一遭正好合适。” 听他们还是要去查一查,觉得自己的能力被质疑了的习科一脸气愤:“行,你们要查变查,到时候就会知道是多此一举了!” 说完之后,习科就带着跟着他的那两人转身离开。 “如今这棋子儿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有人突然不满地抱怨。 “急什么?”袁老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到大事一成,将他身边的人调开之后,这没壳的螃蟹还不是任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