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焜和吴野还有杨子文相处得都不错,对他们好也是对江洺好。 虽然陆焜没问什么,但是江洺还是解释道,“吴野他爸妈都再婚了,而且也有子女,吴野跟他们一起不方便” “那就一起过呗,回头咱俩去超市多买点吃的,喝的,等杨子文回来咱们四个还能打麻将” 说起麻将,江洺最先想到的就是黎叔,江洺好久都没见到他了,因为黎叔黎婶每年十一月都会飞去海南的闺女家避寒,食杂店就交给儿子管,黎叔不在,去打麻将的老头老太都少了。 “我不会玩那个” 陆焜揉了揉江洺的肚子,说:“焜哥教你啊,回头咱俩对一暗号,让吴野和杨子文输到姥姥家” “那俩人精得跟孙悟空一样” “焜哥也不是猪八戒啊” 江洺笑着不语,陆焜又问他,“欸?最近小明同学没来找你啊?” 江洺也不知道陆焜什么时候给明月起了这么个绰号,“小明同学”。。。。。。 “我跟她完咱俩的事她就再没来过” “呦!”陆焜蜷起手指,照着江洺的脑袋弹了个暴栗,说:“涨能耐了你,不怕小明同学说出去啊” 江洺看看镜子里的陆焜,说:“她总来找我你高兴啊?” 陆焜摸摸后脑勺,“那被你同事知道了。。。。。。。好吗?” “反正早晚也得知道” 之后江洺洗着衣服,陆焜就在一旁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直到天黑,直到路灯亮起,而他们的家也如外面的万家灯火一样温暖。 人们总是习惯用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别人生活的幸福与否,有时候还会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殊不知春花秋月,生老别离,能让自己过得好已是不易。 所以江洺和陆焜,他们不一定最好,却是最合适彼此的。 出事后的第二天,陈君成的妻子王亚娟从广州赶回来,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对陈君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陆焜看不了她哭天抹泪的脸,于是劝慰道:“嫂子,一会儿去警局控制点儿情绪,成哥的事还没下定论,你知道什么就说,别瞒着,对他宽大处理有好处” 王亚娟一听宽大处理哭得更厉害了,说:“君成以前是犯过错,可是出来后他就改了,他答应我和婷婷不再碰那玩意儿的,他怎么这么糊涂啊?!自己做也就算了还拉着毛毛下水,真是不让我活了啊,一家全毁了,全毁了!” 。。。。。。 后来王亚娟足足在店里哭诉了半个小时才走,警察询问了多久陆焜不知道,总之当天王亚娟没有再回店里。 第二天她再来的时候直接就跟陆焜提了要把“四海”兑出去的事,而且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陆焜能把这摊子接过去,钱的事,好商量。 自从陈君成被捕之后陆焜的心里就不太好受,就像法律是一方面,人情是另一方面,虽说陈君成干的是违法的事,可他毕竟也算是陆焜曾经的朋友,陆焜觉得如果那样做有点太不厚道了。 “嫂子,还是让成哥决定吧,如果他让我接过来我再接,暂时我先帮你们管着” 王亚娟那张阴郁的脸皱在一起,看着陆焜,说:“怎么?嫂子说话不顶用吗?非得你成哥亲自放话你才肯听啊,我这些年一直当家庭主妇,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婷婷他爸估计是出不来了,你让我咋整?” 陆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彭晓慧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一妻一妾着实让陆焜有些不知所措,看彭晓慧对他使了个眼色,陆焜马上对王亚娟说:“嫂子,我这来了个朋友,你说的事我们再商量” 彭晓慧来的目的陆焜大概能猜得到,无非就是想来堵陆焜的嘴,好让他别把自己和陈君成的关系说出去,只是陆焜没想到她用的方式这么的简单粗暴。 直接拿钱砸。。。。。。 彭晓慧把包里的一摞钱掏出来摆在陆焜的办公桌上,说:“陆焜,你和慧姐虽说没什么深交,但你看在成哥和他没出世的儿子的份儿上把钱收着,警察那里,一个字都别提我行不行?!” 陆焜看着那摞钱,少说也有十万,他淡淡笑了声,把钱装回彭晓慧的包里,说:“我可以不说,但是警察不一定查不到你” 彭晓慧见陆焜没收钱,心里并没有一丝轻松,她说:“嫌钱少可以加,但我这也没多少了,孩子以后还有很多要钱的地方,我。。。。。。” 陆焜抢过话来,说:“我没那意思,你拿着钱快走吧,多在这里呆一分钟就有可能早被警察发现” 话刚落地彭晓慧起身就走了,真够迅速的!许是真的怕警察找上门来。。。。。。 年跟前,胡来把陆焜和江洺一起约出来吃了一次饭,主要是为了请陆焜,他师父亲自下的任务,表达感谢的。 陈君成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因为该撂的都撂了,彭晓慧并没有受牵连,陈君成咬死她不知情,胡来他们出于对陆焜的保护也没把他之前的录音公布出来,所以彭晓慧才躲过这一劫。 只是邓立强依然没被抓到,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凭通缉令发遍全国也没有什么线索。 三人吃饭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见面撸串的小店,酒过三巡,胡来似乎忘记了之前答应陆焜的事,跟江洺说:“江洺,陆焜前段时间帮了我们老大忙了,今天这顿酒就是我师父让我请的”,说着他又看向陆焜,说:“焜哥,你多喝点,喝好喽!” 桌底下,陆焜拿脚重重地踢了胡来一下,胡来一梗脖,还是呵呵地笑,像个二傻子。 江洺狐疑地看着陆焜,“什么忙啊?” 陆焜打马虎眼,说:“没啥,小事儿,回家再跟你细说” “回谁家?你俩住一块啊?” 擦! 陆焜瞪了胡来一眼,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句听得这么清楚呢? “我那房子到期了,暂时住江洺家” 胡来双手把着啤酒瓶,说:“去我家住啊,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在江洺那住,那小官二代去了也不方便啊,是吧?江洺” 江洺撸着串,斜眼过去,说:“谁跟你说的?这么多年了,传瞎话的本事怎么一点儿没减?!” 只见胡来一巴掌拍在江洺的肩膀上,听声音就知道下手很重,他说:“你就别端着了,差不多从了算了,他日高升记得请我喝酒” 胡来真是喝多了,满脸通红,眼睛都睁不开了。 陆焜见状用手里的铁签照着胡来的手轻扎了一下,然后趁胡来睁眼之前快速把签子扔在了桌上。 胡来被扎疼了忙把放在江洺肩膀上的手拿下来,四下瞅瞅,又迷糊过去。。。。。。 江洺和陆焜会心一笑,小声说:“有点儿坏了啊!” 陆焜摊手,“谁让他碰你了?今天警告一下,下次再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