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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 很適合接吻。 他還記得那軟軟的唇瓣,還有那妙不可言的觸感。 「怎麼會有綿花糖?」彭慧看著男人撐立在前方的大掌,目光被後面酒櫃旁那包敞開大半的綿花糖一下子抓住了,軟軟的聲音有著疑惑,但更多的是垂涎。 Mars這裏怎麼會有綿花糖的? 最重要的是,她怎麼坐了這麼久也沒看到的。 唐慕凡看著那口水也快滴下來的女孩,心裏笑意更盛。 只是,目光掃向旁邊那瓶半滿的淡緣色液體時,動作稍稍一滯。 「晨曦愛吃甜食,這也不出奇。」他伸手拿過酒櫃旁的包裝袋,指尖拑起軟綿綿的棉花糖送到那片同樣軟軟的唇瓣前,才柔聲的說著。 只不過連Absinthe也有,這孩子真是學壞了。 「要嚐嚐今天的綿花糖特調嗎?」唐慕凡看著一口氣吞下了好幾顆綿花糖的女孩,臉頰被撐得脹鼓鼓的女孩,笑問道。 她這樣子真像隻貪吃的小倉鼠,真的很可愛。 她怎麼可以這樣子的可愛。 可愛得都把他的心融化了。 應該說,很多年前她已經把他的心給融化了。 「連調酒你也會?」臉頰被綿花糖撐得鼓鼓的女孩口齒不清的說著。 「連法術也會,調酒又怎麼會難倒我。」男人看著那隻小倉鼠,唇角的弧度忍不住扯得更開了。 修長的手指把軟軟的綿花糖從中間壓扁,另一隻大掌拿過打火器俐落的輕烤著底部,燒焦的糖香把周遭的空氣也沾上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不要湊這麼前。」看著那小巧的鼻子愈湊愈前,唐慕凡忍不住開口制止這危險的行為。 她不知道打火器是很危險嗎。 這個小傻瓜。 這麼多年也沒長大過,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大掌拿過深褐色酒瓶,把香甜的Baileys奶酒穩穩的注進綿花糖凹陷的小孔裏。 彭慧看著被烤成小杯子的綿花糖,還有那香濃撲鼻的奶酒香氣,忍不住舔了舔唇。 手剛要踫上那可愛的小杯子,卻又生生的縮了回來。 「但我不能喝。」軟軟的聲音有點洩氣,頭垂得低低的,像極小孩子委屈的樣子。 她答應過他的。 她到現在還記得他那可怕得嚇人的樣子。 還有,那她每每想起也毛骨悚然的懲罰。 「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唐慕凡從吧檯後走了出來,靠在女孩身旁的吧檯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這個連眉頭也垂了下來的女孩。 她這樣子看得他的心都疼了起來。 侯文華也把她看得太牢了吧。 連她想喝口酒也要管著。 管得這麼緊。 難怪她好像愈來愈不快樂了。 他的女孩,應該要活得比誰也快樂。 「來,Cheer!」唐慕凡拿起兩個小杯子,把其中一個塞到那軟軟的小手裏,輕輕的踫了下,便一口吞下了那盛著奶酒的小杯子。 彭慧看著也有樣學樣的一口吞下了。 香濃的甜味齒頰留香,混合從男人身上傳來的濃濃香氣,彭慧陶醉得不自禁的合上了眼。 他身上的香氣很好聞。 比綿花糖更好聞。 有點像苿莉花的香氣。 但苿莉花的香氣又好像沒有他身上的這麼好聞。 「小傻瓜~」男人看著那愈湊愈前的小腦袋,忍不住伸手揉著那黑溜溜的小腦袋,寵溺的哄著。 她好像挺喜歡這香氣的。 早知該多噴一點。 她這副乖巧得像隻小貓的樣子。 他真的很想念。 想念得他都快要瘋了。 「怎麼還像個孩子般那麼愛哭。」指尖溫柔的拭去那凝在眼角的淚珠,怎料剛拭乾那淚珠便像斷了線般洶湧的落下,唐慕凡始終柔聲的在耐心哄著。 怎麼一下子哭成這樣了?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還是那麼嬌氣。 不過,他還是喜歡得很。 大掌一下下的撫上女孩薄弱的背,似在在安撫著,又像是在享受著這久違的親密和依賴。 「很疼~」女孩軟軟的聲音在撒著嬌, 已經很久了。 已經很久也沒有人這樣哄過她了。 那個男人已經對她的眼淚免疫了。 她再哭得怎麼聲撕力竭,他也不會再被撼動半分。 他想要的只有殘忍的掠奪和可怕的佔有。 既然眼淚流不進他的心裏,那她便只好忍著。 只是這樣一直忍著忍著,她的心都快被淹死了。 她很想有個可以讓她宣洩出來的出口。 有一個可以給她溫暖的懷抱。 讓她自私一會兒吧。 不然,她會撐不住的。 唐慕凡看著哭得淚流滿面的女孩,心好像被隻小手抓住了般,一下下的抽痛著。 侯文華對她到底做過了甚麼? 他知道她前陣子進過醫院好幾天。 但他卻甚麼也查不出來。 她到底承受過怎樣的傷害?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答應過你的。」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落下,餘音不滅,久久不散。 冰涼的薄唇覆上了那軟軟的唇瓣,稍稍用力便把因哭泣而微張的牙關頂開,一下下溫柔的吸啜著那軟軟的丁香。 這樣的吻很細緻,小心翼翼得像呵護著價值連城的珍寶。 這樣的吻很溫柔,溫柔得讓人忍不住淪陷在其中。 濔漫著濃重香氣的Mars,如同被迷霧籠罩著的一個未知世界。 男人英挺的輪廓始终躲在一層蒙瀧的濃霧下。 無論她怎樣努力去看也看不清。 不過,有時候眼睛被掩上,心卻看得清清楚楚。 彭慧順著最原始的渴望扶上了男人的肩膀,回應起這個溫柔得溺斃她心的吻來。 男人的大掌輕按在黑溜溜的小腦袋上,悄悄的加深著這個愈來愈熾熱的吻。 另一隻大掌拉下女孩身上厚重的大,從針織毛衣的下擺鑽了進去。 該死! 這到底是甚麼扣子,怎會這麼難解的! 男人按在小腦袋上的大掌滑了下來,在女孩腰窩上遊移愛撫著。 直至看到她敏感得顫抖起來,那顆剛才懸在半空的心才稍稍放下。 他知道這一切也是偷來的。 他得小心一點。 男人繼續纏繞著那軟軟的舌尖,品嚐著那比Baileys還要香甜的小舌。 一手揣摸著那滑不溜手的肌膚,一手和那可惡的暗扣糾纏著。 那香氣好像愈來愈濃了,濃得她也快睜不開眼。 濃重醉人得頭腦也昏沉下來,她也不想再睜開眼了。 「你今天怎麼了~」彭慧從溫柔的吻中退了出來,軟軟的聲音有些困惑卻意外地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