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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已經走失過一次。 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 她還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人。 她會受不住誘惑的。 「對不起。」女孩淺淺的聲音幾不可聞。 那三年,是她的錯,是她怎麼也彌補不回來的。 那三年,是她欠他的。 「我要的不是這些。」男人大掌撫著軟軟的髮絲,摟著令他為之瘋狂的纖腰,聲音在小巧圓潤的耳垂旁落下。 他很清楚她。 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無論是用甚麼樣的手段。 「那你想要甚麼?」彭慧把臉埋在男人堅硬的胸膛,聽著低下傳來有力的心跳聲,合上眼緩緩的說道。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也願意給。 但起碼他要先說出來。 他肯說出來,她才能有一個明確的方向,有個可以去努力的方向。 魚兒上釣了。 他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男人的目光瞬間幽深起來,在她耳邊低低的落下了一句。 第108章 落地玻璃窗外幾個男人一臉戒備的在花園裏來回巡視著,目光掃過她時還恭敬的點頭打了個招呼。 不知情的傭人還以為加強保安是為了防備有人要闖進來,但她很清楚那個男人真正防著的是她。 都已經好幾天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她。 彭慧合上眼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心裏愈發的落寞。 那天她問他要怎樣才可以挽回他對自己的信任。 那你就留在家裏,那裏都不去。 那時他是這樣說的,淡淡的聲音和平常一樣。 被自己最親密的人這樣防備著,說一點也不傷心肯定是假的。 但她還是答應了。 更何況,她也沒有不答應這個選項。 不答應,他肯定會生氣的。 彭慧張開眼看著茶几上的跳字鐘,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 11:20am。 現在才11時而已,時間怎麼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文華他應該晚上8時多才會回來。 還有這麼多時間該怎麼消磨才好? 她其實有點想念晨曦。 自從Sunny出事後,他只是在電話裏扔下一句我要去T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很擔心晨曦是不是出了甚麼意外? 他會不會是踫上甚麼麻煩? 還有,文華到底放過他了嗎? 她做夢也沒想過她最愛的男人竟會連她也計算在內。 她是怎樣知道的? 說起來也覺得有些悲哀。 那天她還沒睡夠便被一道接一道勢不罷休的電話鈴聲吵醒。 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自從發生了莫維謙的事情後,陌生的號碼她也是不接的。 但有些事情就是這般巧合。 要不是他打來的是早上,要不是那天她還未睡醒,要不是那個男人那天早了出門不在她身旁,她便不會聽到那般令人絕望的錄音,那般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那天就在她在那個她最深愛的男人身下迎來一波又一波磨人的快感時,他早已在背後操縱好一切。 在她一臉懊惱的在沙發下找到遍尋不果的手機時,他還能若無其事的取笑著她操心大意。 他做得真是滴水不漏。 但天網恢恢,他應該是沒想到除了她外,Sunny還留言了給他的朋友。 電話那頭是男孩一句句絕望的哀嚎,還有那雜物被火燃燒的聲音。 他說所有的事情也是文華做的,放火的是他的人,他看得一清二楚,要她一定要逃得遠遠的。 就連在錄音結束的嗶嗶聲響起時,他還是死命的重覆著叫她離開文華。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更何況,那是天真善良的Sunny。 他的話﹐她沒有任何懷疑的理由。 她只是不曾想過而已。 不曾想過她深愛著的男人竟會這樣對她。 「喵~」瞎了一隻眼的老貓繞在她腳邊轉來轉去,抬頭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在撒著嬌。 彭慧目光怔怔的看了牠一會,才伸手把早已胖得看不出原來模樣的老貓吃力的抱起放在膝上。 紅豆愈來愈重了。 沉重得她也快抱不起來。 胖得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但她得對自己馴養過的東西負責。 她決定了愛他,便要好好的愛到底。 即使是再重再累,他們還是要繼續過下去。 還未踏進飯廳濃濃的酒氣便撲鼻而來,侯文華看著飯桌上幾個空空的酒瓶,還有那個喝得小臉通紅趴在桌上的女孩,心裏霎時生起了熊熊烈火,腳下大步的走了過去。 「誰准你喝酒的。」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手裏握著的高腳酒杯應聲飛了出去,接著傳來的是一下刺耳的玻璃碎裂聲。 「對不起。」彭慧被嚇得一下子彈了起來,頭垂得低低的,聲音也跟著垂得低低的說著。 他不喜歡她喝酒。 在他們和好以後,他抓著她要她答應沒有他允許,她一滴酒也不能再踫。 她剛才只是一時忘了。 又或許她只是一時迷失了。 剛才想起晨曦的事情,看著紅豆那顆混濁無神的眼睛,心好像一下子被揪緊了。 痛得她眼淚也快控制不住要掉下來,她急需可以讓她宣泄的出口。 但她摸了摸睡衣空空的口袋,才悲哀的發現她根本沒有人可以傾訴,就算有也傾訴不了。 她是真的不想惹他生氣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許下的諾言,從來也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守住。」侯文華看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女孩,心裏的怒意更盛。 她永遠也是這樣的。 她以為犯了錯對他撒個嬌,他就一定會原諒她的嗎。 他不能再縱容著她了。 這次她是偷偷的喝酒。 那下次呢? 下次她給他偷人怎麼辦! 那個殷奪都明目張膽的把人放在他家附近了,怕是她一出家門便會跟著他跑了。 她是個不乖的女孩,少看一眼也不行。 「對不起。」淺淺的聲音在哽咽著。 她知道她是錯了。 錯了很多,錯得不能原諒。 但她已經想盡辦法的想要去彌補,他能不能再給她一點時間。 她可以證明給他看的。 她可以證明,她是愛他的。 她可以證明,她不會再離開的。 「你除了對不起還會說甚麼。」侯文華看著女孩忍不住滑了下來的眼淚,那熊熊的烈火並沒有熄滅,卻以足以燎原之勢漫延至漫山遍野。 他最討厭就是這三個字。 這沒有絲毫用處的三個字。 他要她記得清清楚楚。 他要她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