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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困惑了,剛起床的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一臉睡眼惺忪的看著男人的動作。 他是想要嗎? 這是她唯一能得出的結論,這個男人從不把時間花在無關痛癢旳事情上,他才不會閑來無事去研究那盒杜蕾斯。 彭慧覺得胸口有些悶痛,是那種壓抑沉重的痛。 明明說了要放下那些過去了的事,但當她親眼看到那盒撕開了封套的杜蕾斯,心還是被撕得鮮血淋漓的。 「你踫過了?」侯文華察覺到女孩的注視,回過頭看著她問「這個款式喜歡嗎?」 其實他沒有甚麼那方面的想法,只是想逗逗她。 看著她害羞的樣子,他會覺得自己離她的心,好像又近了一些。 他要的,真的已經不多。 「怎麼了?」看到她突然哭了出來,男人坐了上床看著不斷掉眼淚的女孩,迫切的問著,手裏還拿著那盒杜蕾斯。 難道是傷口又疼? 肯定是不小心拉扯了傷口。男人輕輕拉過她的左手仔細察看。 她的手指那麼小巧纖細,他平時連牽著也不敢太用力。 一會還是帶她到醫院再檢查一下,他始終不放心。 彭慧看著男人手裏的東西,眼淚決堤般湧了出來。 「很疼嗎?」男人看到女孩哭得厲害,心都揪緊了,手輕撫著女孩包著石膏的左手,指尖輕柔的像撫著易碎的珍寶。 她的心都疼死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討厭,還問她喜不喜歡這個款式。 凸點螺紋涼感裝,光是聽起來也覺得很刺激的,他那晚應該是過得很銷魂吧! 就連以前和她也沒有用過這樣刺激的東西。 她心裏疼痛的厲害,一下子搶過那盒杜蕾斯扔得遠遠的轉過身不去看他,哭得連單薄的肩膀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侯文華看著她這樣的反應,覺得她好像是誤會了些甚麼。 「你在亂想甚麼?」侯文華語氣淡淡的問著,但心裏早已經揪起了足以翻天的巨浪。 她是以為自己有別的女人嗎? 所以,才哭得這樣撕心裂肺? 所有,她是在妒忌嗎?是在因為他而傷心嗎? 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湧上心頭,他覺得自己亢奮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所有的血液都一瞬間沸騰起來了。 她,還很在乎他。 彭慧想,她其實是應該高興的,因為人只為了非常害怕失去的東西才會說謊的。 但她此刻還是悲哀得想落下淚來。 侯文華看到她還是繼續的哭著,心裏的興奮愈來愈更濃了。 「你就是因爲這個生悶氣?」他把泣不成聲的女孩轉過身來,再也忍不住開口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如果彭慧仔細的聽著,她會發現男人向來波瀾不驚的聲線,此刻竟有著絲絲不穩。 其實,他心裏是有著些不安的。 這些天來,他都有好幾次感覺到她的心好像是回來了,他終於要失而復得了。 但每一次,她都會一下子收回了他所有的希望,彷彿在告訴他一切全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這一次是真的嗎? 她是真的還在乎他嗎? 他問她是不是在生悶氣? 他竟然問她是不是在生悶氣!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她以為他會說是因為他們分手了,他心情低落才會做出那種事。 至少,他假裝一下也好。 他怎麼可以這樣理所當然的說著,好像她的生氣,她的傷心也是無理取鬧的。 彭慧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眼角滑落的淚水不再滾燙,變得很涼,涼得連看著男人的目光也悲涼起來。 侯文華看著女孩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裏的不安惶恐瞬間被一股狂喜取代。 這個小傻瓜,好像是真的還很在乎他。 這一次,是真的。 終於是真的! 他覺得自己活了三十三年,從來也未有一刻像此刻般興奮過。 當初得到了她,他心裏也很興奮,但更多的是滿足感,是一種覺得自己終於完整了的滿足感。 她終於回來了。 這一次,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心是有他的。 「那是文英給我的,那時……」侯文華兩手小心翼翼的托著那張小小的臉,伸出指尖愛憐的拭去滑落的淚珠,看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緩慢而真摯的說著。 那次,他去了T國,冷落了她好幾天,也折磨了自己好幾天。 當再次抱著睡得香甜的她,睡得那麼可愛誘人的她,身下的慾望都叫囂起來了。 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房裏怎麼會還有避孕套。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時文英嘴角那壓不下的笑意。 「我知道。」女孩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裏有著濃重的哭意,那張漂亮的眼睛垂下了。 她是怎麼知道的? 那時她還睡著,直到他回房間時還未醒過來。 他也不覺得文英會和她談起這件事。 他一直也知道文英心裏並不喜歡她,表面上對她恭恭敬敬也全是看在自己的份上。 「文英全都告訴我了~」彭慧幽幽的再補上一句,頭轉向一側,像是不想在看他似的。 文英告訴了她甚麼? 他隱約也猜到文英不會對她說出甚麼好話來。 是文英對她說了甚麼,所以她才抗拒自己的嗎? 她這樣的態度讓他都感到不安了。 永遠也是這樣的。 上一秒,他高興得覺得自己的心也快要跳了出來。 下一秒,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把自己的心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告訴我,他對你說了甚麼?」侯文華伸手托住她的頭,迫著她去看他,聲音陰陰柔柔的。 彭慧心中警鈴大作,聽到這樣的聲音。 她知道,他生氣了。 但那樣的話,她不敢說出口。 說出口,便會捅穿了那張薄薄的遮醜紙。 所有的骯髒便會被翻了出來。 而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說啊!」侯文華受夠了她這樣的沉默,驀地一吼,吼得她的身體也跟著震了起來。 「他說你帶了……兩個T城的辣妹……回家,你們……叫得他在樓下也聽……」彭慧結結巴巴的說著,這樣的男人很可怕,可怕得她不敢再在他面前隱瞞著甚麼。 其實,她知道,這只是一個籍口。 一個讓她有勇氣說出來的籍口。 男人看著她,看了很久很久也沒說話,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她,甚麼動作也沒有。 彭慧覺得氣氛都有點奇怪了。 一般男人這時候不都是會拼命的解釋著,說這是誤會,說他那天喝多了,說把那一個女人當成她了,雖然他那天玩的是3P。 但其實只要他肯說一句,肯和她解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