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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成为悲剧的主角,岳帅星硬是狠下心来,眼睛不带眨的就快速往罗桦手背一划,不肖一会儿,鲜红的血液当即渗了出来,汇成了一条小溪柱流。 趁着罗桦有瞬间的松怔,岳帅星又给他在仅相隔一厘米的地方划了个对称。紧接着,剪刀插进扣着他腰的双手里,用力一挑,禁锢霎时出现了一个缺口,眼见缺口要合上,电光火石之间,岳帅星一手反掰左边袭来的中指,剪刀尖则是抵住了对方另一边手大动脉的地方。与此同时,他脚下勾住最后一格的安全护栏,膝盖一屈一拉瞬间滑出禁锢范围,腰间一个巧劲发力,他登时就坐了起来, 几番动作下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无比。而罗桦的反应并不他慢,他刚刚坐起的一秒,对方也起了身,岳帅星剪刀滑抛,利器刃尖就换到了男人的心脏处。 “如果不想我拉你黑名单,就别再做让我感觉厌恶的事情。” ☆、我有一车真爱粉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按按额角爆出来的青筋,岳帅星作势要爬床梯,见对方真把他说的话听进脑子里后,才下了去。剪刀随手搁在桌子上,拿过一边的手机,仿佛被抽掉了脊椎骨一般软塌塌地窝在与他身形不成正比的椅子里,双腿一抬小腿放桌面,大脚悬空,整一大爷样。 “穿好衣服赶紧下来,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岳帅星戳着手机,有气无力的说道,静了会儿也没听见对方的动响,他踹了脚边上的床梯,弄得紧临的其他三铺都晃了几晃。 “听见没有?哑巴啦?”不知道怎么的,经过午睡之前之后的那些事儿,岳帅星对这个姓罗的总有股气不一处来的烦躁。 罗桦哦了一声,然后裸着身下来了。岳帅星余光瞄了眼,哎哟喂,简直了:“我说你就不能穿戴好再下来了?”要突然有谁回来了,或者阳台外边谁谁谁视力就那么牛掰,这情况一瞧不得让人误会吗? 刚刚套了胖次,听到岳帅星这么说,罗桦差不多能猜到对方心中所想,他穿了裤子扣了皮带后,才转身慢吞吞的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要你心中没鬼,你怕什么?” 罗桦走上前,猛地弯腰下来凑到少年耳旁,轻喃暧昧的说道:“莫非,你这脑袋瓜儿里非常希望咱俩发生点儿那什么?” 察觉到男人有靠近的意图时,岳帅星立马翻了手机屏盖到身前。自己脑海里装的东西,岳帅星表示是挺多的,但对方话中的未尽之语,他不想自个儿太自作多情,直接略带疑惑地问了出来:“那什么是什么?” “实质性的关系啊。”罗桦说着就朝他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岳帅星顿时一阵恶寒把人推开:“去去去,要发情请出门哪边拐都行。” 岳帅星眼睛往剪刀那儿瞟了瞟,再朝罗桦子孙繁衍地儿瞅一眼,接着轻淡淡一句:“要是那根玩意儿,你嫌多余了,不想要了,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操刀一次。” 裤裆陡然一凉,罗桦讪讪笑了笑,长臂一伸拿过搭床梯上的长衫,再扯过床边护栏上的外套,手插头发里梳了梳,捯饬完自己后见岳帅星根本没起身的打算,罗桦有小情绪了。他把手伸进对方脖子里,岳帅星被冰得一个激灵,当即挥开那个“咸猪爪”,他面色微怒:“想死我就成全你!” 对于自己不喜欢听的,罗桦选择左耳进右耳出,他委屈唧唧道:“我都要走了,你怎么不送送我?” 岳帅星轮廓柔和下来,慈爱的注视着化身巨婴某人,脚一抬就向对方的脸上印了过去:“对不起,门就在那儿,腿就在你身上,如果你不喜欢用走的方式离开,我可以拿扫把扫你出去的。” 一把捉住飞来的玉足握手里,罗桦突然发现,原来看上去的东西不如动手来得直观。捏了捏他一只手差不多就能握全的小脚,小惊奇道:“你的脚好像比女生的还小耶。” 抽回脚,这回岳帅星不吭声了,直接用行动说明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别别别,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这东西危险,伤到自己就不好了。”作了个往下按的安抚动作,话一说完,罗桦这才面露悲伤地出了306宿舍。内心忧郁OS:自家太呃,小猫咪好·肯定·像很讨厌自己啊,最重要的貌似还是一个直男癌,真给于白卉死婆娘乌鸦嘴了。 站宿舍外边站了片刻,罗桦自惆怅完,叹了长长一口气,才动身离开。 “哼!”扫把扔一边靠着,岳帅星重新坐下来,手指屈起敲着桌面,一下一下的,他在琢磨着罗桦突然反常的原因。岳帅星深知自己弧度过长,只能靠直觉喜好来暂时应对当场所发生的事情的这一尿性,所以对于一些能引起他情绪波动过大的人,与对方结束交流后,都会引起他的警觉,接而细细回想当时对方各种语言与肢体动作,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没办法,他太过于轻信别人了,别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不会和谁谁谁耍什么心机,也没那个智商以及精力去耍,他仅需做不让自己受伤即可。 岳帅星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把画面缓缓铺开地捋一遍。 首先,从军训开始时,明明他与姓罗的就是第一次见面,对方给他的好感度他能感觉到是比别人高一了大截的,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偶遇多年好友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岳帅星觉得没什么,还算是正常的,毕竟前世今生什么的这玩意儿缥缈得从古至今无人能完完全全地解释得清楚,说不准上辈子姓罗的和他会是什么把子关系呢。 其次,那晚突然在商业街,态度又比第一次见面时有了些许变化,虽然细微,但此刻回忆那晚的交集,应该是可以归为想突破第一次那种不温不火状态,却又无从下手的感觉。 然后就是昨天隔了两三天后地来访,旧事重提,仿佛时间迫在眉睫一般,下了很大的决心请求他帮忙,叫他去和「雾隐美人兮」拉关系套情报,劝说「雾隐美人兮」不要乱七八糟的剧本,而他手上目前、也是唯一的一个剧本便是一只笔杆的。 再到今天中午那会儿专门给带外卖,他想,姓罗的应该是打算了近期要走贿赂路线。接着像是个间接性发颠的疯子一样,扒光了自己爬了他的床,虽然此爬床非彼爬床。 最后是他一觉醒来后,对方的转变更是明显到了迟钝如他也感觉了的地步。要按前三次发展的节凑来看的话,借他床这事儿,说是姓罗的懒癌发作了这个倒可以讲得过去,男人嘛,神经大条得堪比川流瀑布。 以前的他保不齐还会拿自己高度敏感的细腻神经去套用在任何人身上,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看开了很多,也抛开了一些得不答案的哲学问题后,现在的他只会善加利用这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