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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所以,受到周家本家那边的辖制较少,相对于,他从小的生活也要自由很多。 周冕问安之后,就先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去陪老人家散步。 周冕能够这么闲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非是因他上面还有一个兄长,叫周淙文,比他大八岁,是周耀华和柳愉生过继的第一个孩子,他过继过来后,就完全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在严格培养。 而周冕,他是四岁被过继给周耀华他们的,原因是他生下来就身体很差,几乎要养不活,算命先生说是他的父母克他,没办法,就只好把他过继来给周耀华他们养了。 因为是家里的小儿子,身体又差,从小就养得无比矜贵,只因把他送去学校他不习惯,从此就再没去过学校而是在家里由家庭教师教育。 而且因为长兄是个早熟老成的孩子,对着这个可爱的弟弟便也万分照顾娇惯,家里两位父亲或者在忙,不忙的时候就自己过二人世界恩恩爱爱,对于孩子其实照顾得有限,大多是家中保姆佣人在照顾孩子,所以周冕更亲兄长,对于两位父亲多是尊敬,亲昵的时候很少,而和他的亲生父母,他则是没有太多联系的,他亲生父母有好几个孩子,自然之后也没有多少心思放在他身上,不免就疏远了。 周冕陪了两位父亲一阵,然后发现他们自己有话说,自己在旁边倒打搅了他们,于是很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中午午饭,他也是自己吃,问起管家大哥周淙文什么时候过来,管家也说不清楚,便建议道,“二少爷你自己打电话过去问吧。” 其实就是周冕自己不想打电话才问管家。 他上次电话里和大哥发生了一点口角,之后他就没主动给他打电话了,没想到周淙文也不给他打,这就让他有些怄气了,誓要把这口气怄到底,要周淙文先服软向他道歉才行。 于是周冕说道,“我回来了的事情他不知道吗,我打电话过去问,倒像是我多想见他一样。” 老管家五十多岁,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显老,也是在周家长大的,从小把周冕当小弟弟看,自然明白他和家里大少爷之间的那些兄弟情深和兄弟间的怄气。 老管家笑道,“那还是我去打电话问一声吧。” 周冕还特地说道,“你别和他说是我问起他的,你就说我回来了,问他是个什么意思。” 老管家道,“我明白的。” 周淙文一般时候并没有住在周家这老宅里,他有自己的宅邸,只在回家看望父亲,或者有事情需要住在这里的时候才在这里来。 但是周冕却从来不会去周淙文家里,回美国来就住父亲这里,然后叫来大哥回老宅子一起住。 一会儿,老管家来给周冕回话了,“大少爷还在公司开网络会议,不过电话倒是接了,说知道你回来了,他从公司出来直接就过这边来。晚上的时候,太太和骞少爷致少爷他们也都会过来,来看望老爷和你。” 周冕听闻他家的太太也要过来,不免心里有点疙瘩,但却不能让人瞧出来,便说道,“嗯,好,我明白了。” 果真,他吃午饭的时候,周淙文就来了。 周家的这个老宅子,占地面积极广,前庭是西式庭院,草地花园和喷水池,然后有一座大的西式洋楼,用来待客。 后面有两套中式院落,分东西院,东院住着家里两位正主老人,西院是周冕的居处,每次周淙文回来也是住这里。 除此,后面还有一个大园林,是周耀华送给柳愉生的礼物,按照他的喜好建成的中国园林。 周冕在自己屋子里用饭,他习惯了一个人,便也不觉得冷清,周淙文走进屋来,就笑道,“我也没有用饭,正好和你一起吃了。” 周冕抬起头来看到他,面无表情道,“上次不是说我惯会无理取闹吗,现在和我坐在一起吃饭,你不觉着难受?” 周冕在任何别人面前都不会如此无礼,偏偏在周淙文面前最要使小性子。 周淙文让仆人加了一把椅子在周冕旁边,然后让去多拿一套碗筷来,坐下后看着他笑道,“不过是被你气急了随意说的一句,你倒是记仇到如今。冕儿现在还生气?” 周冕板着脸道,“我数数日子,大约五天你没给我电话了,事情就那么忙得很?” 周淙文抬手握住了他放下碗的手,道,“原来是记着这个,好吧,我的错。我只是想着我不给你去电话,你肯定会早点来。” 周冕瞪了他一眼,看仆人给他端了碗筷来,就道,“吃你的吧,不够的话让厨房再做两个菜来。” 周淙文并不挑剔,道,“这就够了。” 说着,还给周冕夹了两片鲜笋。 周冕吃着,就说道,“这个笋子还是从爸爸那个竹林里挖出来的,他自己挖的,我看他们身体好得很,又说想要再回中国看看。我在想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不要再催我多开一篇了,最近忙啊,保证一篇日更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同时开两篇,我会心力交瘁未老先衰早登极乐的,我真的舍不得太早离开你们,所以,将就着一篇看吧。 9 9、第九章 反省 ... 第九章 周冕看到社会变迁,世界变化这么快,但他还如当年孩子一般似乎并无什么长进,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社会,大多数时候他是坦然而释然的,有时候也会想自己不应该这样,他比他的两位父亲还要活得像老人,他觉得自己要是到处走走也是好的,一味钻在古物和书里,别的都不知道,这样真的好吗。 周淙文对于他这个想法持赞同意见,道,“想要跟着去走走就去吧。虽然父亲他们身边会有管事佣人医生,但是你跟着照看着,我觉得会更好一些。他们不会坐飞机,坐游轮过去,在路上时间比较长,你跟着,和他们说说话,也可以解解闷。” 周冕在他面前向来是什么都能说,直接就道,“我看他们也不需要我说什么,他们自己有的是话要和对方说,和他们在一起,他们也不会看到我的。” 周淙文道,“你呀,让爸爸知道,他还要伤心呢。” 周冕道,“我知道,我没在他面前这样讲。” 午饭之后,周冕和周淙文一起去花园里走了走,然后又去看了父亲,他们要午休了,于是问安之后也没说什么话就出门来。 周冕也要回去午休,进屋之后,就问周淙文道,“哥哥要睡会儿么?” 周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