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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想喝水……”。 房间里,有人推门进来,看着床榻上纪横的样子,当即停了脚步,眸光定定的盯着纪横。 床上的少年身姿单薄,一身运动衫的模样显得十分潮气,只是此时他的衣襟微开,露出的锁骨小半片胸膛肌肤光嫩,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散发着细腻如玉似的光泽,少年双腿修长,脚掌小巧,似乎只有巴掌般大,因为难受他一直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蹭,一直哼唧着:“爸爸……爸爸我想喝水……我……难受……”。 少年出现在这里,男人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当盯着他的面容时,男人心里当即就拧了,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应该是见过的,应该是熟悉认识的,可是……他心里却又十分明白,这个少年自己并不认识…… 那他……到底…… “爸爸……”床上,少年难受的哼了起来。 他的声音,让床边的男人猛然回神,急忙给他倒了杯水,只是当手掌碰触到少年的身体时,他眸色明显一闪。 少年的身体很烫,几乎有些超出了正常的温度,明显是被……下药了。 对此,男人并不意外,只是微微拧起了眉。 抿了口水,纪横才感觉似乎好了许多,只是身体的难受却没有因此消减,反而越来越难受,当下哼唧着就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结果却被一双大手给按住…… 【“爸爸……?”纪横迷茫,靠着别人的胸口,歪着头的看他,细长的凤眼,眼底透着氤氲的水雾,像是清澈宁静的水潭被人丢进了一颗石子,猛然溅起水花般的涟漪阵阵。眉头细长,双颊绯红,微微张开的唇,因为才刚碰过水杯的缘故而晶莹水亮,淡黄的蜜色如若剥皮的柚橘,使得这人心里一动,忍不住吻了下去。 “唔……”纪横闷哼一声,腰肢被人环住,后脑被人掌住,晕乎乎的脑袋此时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爸爸这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 他没想出来,也想不出来,被人放到床上压住时,纪横已经连彻底迷糊,连推开人都不知道,只觉得这番碰触,很是舒服,让他浑身酥麻,肌肤颤栗,忍不住,就有些想再多要一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的难受。 男人将他压着,喊住纪横的双唇,撬开牙关的深入进去,扫着纪横的口里内壁,勾着纪横的唇舌一番纠缠,清明的眼,看着纪横这因为酒劲而意乱情迷的样子,男人顺手解开纪横的衣衫,同时吻过纪横的下颚,舔上他胸前的肌理,用力吸允。 “呜——!”纪横哼着,弓起身体,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一手抓上男人的肩头,哼哼唧唧:“爸爸……爸爸……”他声音沙哑,音色婉转,不自觉带着的□□,听得男人身体一震燥热,像是刚开荤一样似的有些失控。 纪横完全不知道自己点燃了火,只胡乱的喊着,扭动着身体,却更加蹭的男人身体紧绷,忍不住抓了纪横的两手,将之死死按在身体的两边,身体几乎整个贴在纪横的身上。 “爸爸……爸爸……我……难受……难受呜……” 看着少年这双眼迷蒙,眼角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男人喉头滚动,忍不住贴近纪横耳边:“真是个妖精……”就是不知道这个妖精……到底是谁…… 纪横此刻却已经完全没了清明,被人禁锢着身体不断扭动,就想要找个发泄的地方缓解这份难受,男人眯眼,听他的声音因为难受而带上了几分哭腔,终究是没有忍住,直接脱了纪横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就这么……顶了进去。 “啊——!”纪横高扬着头,浑身紧绷,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男人整个没入的瞬间也僵硬着身体,只是那处的紧致与炙热却让他低低的长呼口气,再看纪横,面色潮红,眉头紧拧,一副恨不得将身体缩成一团的样子,男人估摸着他这应该是第一次,一时间心里透着几分满意,低头细细亲吻着纪横的脸颊像是奖励与安抚,随后男人腰部用力,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一下一下的冲入所带来的感觉对纪横来说完全就是陌生的,再加上药物的作用没一会就让纪横缴械投降,泄在男人小腹,而他自己整个几乎蜷了起来,绷紧的身体似乎要缩成一团,不知这感觉是不是太过新奇,刺激得纪横浑身颤栗,那处无意识的一个紧收,男人闷哼一声,就……交代在了纪横体内,当即刺激得纪横浑身一个激灵。 僵在原地,男人眯眼,不可思议的盯着身下的人,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而后就惩罚似的狠狠吻上纪横的唇,纪横发泄一次,身体的难受轻松了不少,只是因为喝酒的关系意识还没恢复清明,这会子突然被人堵了呼吸,下意识的就想挣扎。 男人掌着他的后脑,不给纪横一丝退开的机会,勾引着他的唇舌,徐徐善诱引导着纪横。阵阵的电流从口腔里面朝着四肢百骸里散去,让纪横身体一震颤栗,微微眯起眼,开始学着回应起来。 男人看他这般反应,心里顿时觉得一阵好笑,只是纪横这个嫩芽子完全没有半点经验,那胡乱的亲吻险些咬疼了男人的舌,让他蹩蹩眉,突然腰部再是一个用力。 “呜!……”纪横突然像是小兽似的哼了一声,不敢再动,那模样几乎是缩卷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双眼紧盯着他看,抬头时,嘴角牵出的银色丝线反着点点银光,被他一点点的舔了干净,同时身下用力,将自己的事物退出,再狠狠顶了进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混合着纪横胡乱的呼吸在房间里面一阵回荡。 男人一手撑在纪横头边,一手按住他的膝盖,腰下用力狠狠顶弄着,酒醉的纪横似乎不知疼痛,只是身体那奇怪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被人撩起的欲望遵循着本能,完全没有半点遮掩的纪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克制,只是躺在床上,仰着头,忽高忽低的□□着。 纪横的声音很好听,少年人的音色轻薄,声亮,□□时音色婉转,直听得男人身体里的泻火蹭蹭乱串,忍不住干脆两手掐着纪横的腰狠狠冲撞,几乎只要把纪横给撞的一个支离破碎了似的。最后随着一声低吼,男人再次泄在纪横体内,刺激得纪横后仰起身体,一声高吟,也泄了出来,惹的男人小腹满是粘腻。 身体一松的那刹那,纪横瘫软着,除了呼呼喘息,脑子里似乎根本就没了清明。男人身子一软,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几乎将脸埋在纪横的颈子里面,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喘气的声音,好半响,等男人撑起身来时,只瞧见纪横双眼迷蒙,凤眼微合,明显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看他神色迷离,还没恢复过来,白时修指尖抚摸上纪横红肿的唇,声音低哑:“我叫白时修,你呢?”】 白时修,建国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