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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棍子捣得我体液四溅的疯狂情状,然後整个人都不可遏制地淫荡起来。我是个浪货我希望哥哥操死我,好想好想好想要。 因为要开车只好吻他脸以下的部分。喉结和锁骨都成了红烧油炸出来的,满是滋味要好好地舔,好好地啃。吸溜溜泄露下来的口水顺著他胸膛一直流进内裤边缘的耻毛里,管不了了,随手揉几把就能弄得他更硬更大。偶尔回过头去,从後视镜看到这牲口一脸禁欲满身忍耐,成就感就逼得老子想要大叫。哥哥,哥哥你想要我吗?你翘得大大的鸡巴想要操我吗?弟弟的骚逼等你好久了,小淫穴寂寞地想被你操。哥哥快来干我啊,弟弟的骚屁股在说话,它说它爱你,好爱你。来干我,干得深深的,把浪弟弟的下面的嘴都日爆…… 李重晔一直在忍耐著,忍耐著,他对我的耐性纵使可媲美大海的深沈,也总有山穷水尽海枯石烂的时候。我躬著腰从他下腹一直咬到乳头,就听见这畜生喉咙一声急躁地喘动,他几近粗暴地扯下我衬衫全部的扣子,握著老子後脑按到他胸膛上,一手开车,一手从我颈後飞快地往下撸,分开老子两瓣屁股肉,直直地插了进去。光溜溜的背和脊梁柱被他一摸就过了电,屁股下面深深含著的半只手掌更激起我的淫欲。我他妈都觉得自己骚得不像话了,可是仍然感不到一点羞耻,主动吐了口水抹到後面去,舒张著屁眼,帮助他更好地扩张。 揉了不到一分锺老子就浪成一滩春水,脑袋几个窟窿全在冒热烟,脸上想必已经烧成红炭了,连手指尖都泛著粉红。老子把腿缩回来,死命地夹紧他的手,可是已经不够。空虚的屁股得不到更深的插入,怎麽都不够。他又不让我摸自己前面的鸟。真讨厌,我把头顶在他颈边狠狠地咬,骂他,李重晔,快插我。快点日我,上我,快啊。 车子估计进入比较平稳的路段,李重晔终於能分心来照管老子的饥渴。他把西装脱下来时老子还嫌他磨叽,真他妈婆婆妈妈。不料却是用来罩到我的背上。再重重一拉就把我塞到了他的安全带下面。一根带子紧紧地束缚住两人,因为有厚的西装隔著,也不必担心会磨到背。我哼著声吻了他一下,顺应著他往下按的手势,终於心满意足地坐上了他的鸡巴。 日进去了。安全带太紧了,把老子勒得和他一点距离都没有。除了热还感到欲望,欲望的不能满足。毕竟这麽贴著身,只能缓慢地上下滑动,太过磨人。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一旦干到了那一点,停留的时间会分外长,再配合车子行驶中微妙的晃动,真他妈爽得整个人都要晕掉。男人不能像女人那样分泌液体,可我莫名觉得後面被他干得很软,很湿,妈的他把我干成一坨烂泥也愿意。 挡住眼睛时,就使唤他来给我吻掉。除了那条死死搂著我的手臂,根本看不出李重晔是处在性交中的人。老子因此才爱他,更爱他。这样一脸严肃和禁欲的正派男人,因为他弟弟的骚穴,鸡巴才会像条石头一样硬著。一直硬著,一直对我有欲望,一直爱我。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事情。 路况不好的时候他就把我放松些,用路上的颠簸来干我。妈的,真他妈会玩。老子有好几次被他闷骚的使坏弄得话都说不出来,有一段路及其坎坷,连续不断的震荡像在穴里插了根疯狂的按摩器,干得我汗液和眼泪都一起涌出来。最後哭著求他别干了,求他快点射给我。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抵到他腹上死命地磨蹭,屁股一阵乱扭,还配合了很多哀告和求饶的话,求哥哥的大鸡巴放过弟弟的骚逼,小穴快要胀破了,哥哥要把弟弟插死了,弟弟受不了,以後再给哥哥操,天天给哥哥操,弟弟想要吃哥哥的精……才终於得到了射精和高潮。 妈的。我在快感里死去了几分锺,复活回来。我他妈可恨他了,在心里发誓再也不要勾引他。“哥哥日起人来真可怕,一点都不疼我。”念念叨叨又骂了很多话,脚软头晕也听不清自己在骂什麽。李重晔吻吻我,给我擦掉眼泪,又把他自己和我都收拾干净,最後像是认命一般,在我湿哒哒的目光之下,面无表情地重新拉下裤链,把他软软的热鸡巴塞到我手里,老子委屈的抽噎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其实只是柔软的一条。宣泄过後安静蜷伏的样子,让人丝毫想象不到这东西曾经在我身体里,那麽富有攻击欲望。未来很长,未来很短,人命实在比它还要脆弱,情爱如梦幻泡影,做了这一次,不知道哪里才能有下一次。可是如果上天使我与李重晔最後只能得这一夕欢愉,那我也觉得非常幸福。 我给他把扣子一颗颗地扣好,最後吻了老子男人一下,擦掉他额头的汗,滚到一边去。这世上也只有李重晔才能容忍我无止境的张牙舞爪,可男人哪能时刻儿女情长。征战时候更需要的是冷静和理智,慕锦要乖,要好好守在他身边,慢慢学会长大。 其间间或有子弹擦过车厢外壁,从车里听来,一声声像清脆的雨水滴落,警报器的红光也跟著一闪一闪,煞是有趣。我为李重晔装完了枪,撑著下巴去研究那些繁复的示警和通讯装置,居然在一溜闪得人眼花的屏幕中间,发现了联通山顶别墅的监视器。临近下山,各项参数均呈现平稳,李重晔表情不变,只是脸上的凝重有所缓和。我喂他喝了水,说些他一定曾从显示器偷看过我自慰的话来取笑他,放松彼此的神经。不料这闷骚哥哥居然有些疑似脸红,哎哟真可爱,老子一边打著自己的乌鸦嘴,一边嬉皮笑脸去摸他下巴,余光不经意间又看到监视器上,一夥莫名眼熟的黑衣人冲进了我的卧室。正想著提醒李重晔注意,他就猛地踩了刹车。 我记得上次李重晔带我从李家出来时,盘山公路与高速公路的相接处,都有李重晔的人在把守。当下却是一片狼藉,沥青路面上到处都是钢材和废水泥块,整个哨卡被毁得不像话。六七辆车就在前面等著,在乌云遮蔽无星无月的夜里,像是怪异的兽群静静蛰伏。 总有什麽不对劲的。我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只见公路两边的干涸河滩上,有什麽黑黔黔的物体涌动。李重晔也注意到了,红外线扫描仪不断报警,从图像来看,似乎是越来越多的车辆在向我们聚过来。 李重晔把他的西装外套和乱七八糟的其它东西都扔到後座,左手提起枪,扔给我另一把,问道,“害怕吗。”我摇头,“不怕。”他看著我,似乎是想对我笑一下,但笑意很快被脸上的专注压下去。他倾身过来,我张开手臂以为他要拥抱我,不料只是被沈默地揽到他肩头。“慕锦,”李重晔说的话一字一字都重若千钧,“对不起,是我无能。” 他要用刀子割我的心吗。我推开他,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