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书迷正在阅读:下堂夫与他的孩子们[种田]、[综]从此当个好人、[综英美]恶魔手札、一春浮梦到梅花(H)、南歌北清、兽X人+touch(H)、九龙会蟠龙之痴狂(H)、[综]男主富江总在搞事情、一盘番茄炒蛋的自我修养、冤家路窄(H)
他性器上,顺便相依赖的肩膀也要贴得更紧密一点。他抹去我脸上的水雾,我便看得他更为清晰。那眼眶深邃,瞳仁纯黑,安静又遥远,像是睡在银河深处的一头雄狮。然後我听见他说:“李家不能见光的地方太多,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很多人为李家而死了,他们的死又让更多人死去,几十年来的循环并不合理。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以不义开始的事情,必须用罪恶来使它结束。” 他语速轻缓,语气也平淡。我知道的李重晔一直都是这样,真正郑重的事,说起来反而淡漠。他停顿下来,便是在等待我回应:你害不害怕? 我摇头。 李重晔给我额头印上一个吻。我觉得那样奖赏似的姿态十分惹人讨厌,谁稀罕呢,烦躁地去挥,被他趁机按住,翻猪肉一般将老子摁在浴缸里翻了个身,骑到背上,大力地插进来。在毫不留情飓风一样的抽动之前,他贴在耳边的低语温柔得像蝴蝶的翅膀:“慕锦,我可以不在乎你爱谁。但是人命贵重,你知道吗。” 34.35 34. 爱情在每一天的漱口杯和牙膏沫里。庸常,平淡,温暖。有李重晔的地方就是阳光普照,蔷薇开放,栅栏之内绿草如茵,藩篱之外,树木自由地生长。 他是最好的一切,连一个背影都沈稳得叫人记挂。那纯白的衣角和白色卫浴融到一起,在狭小空间里汇聚出刺目的明亮。而镜中的我将一支牙刷叼得呆呆傻傻──记忆刚从潮湿阴暗的洞穴里爬出来,视觉还未苏醒,不习惯如此简单洁净的晨光。 一面镜子映照出世界上最不相干的两个人,摆在一起,却奇异地并不显得如何荒谬。和李重晔在同一张床上一起醒来一起刷牙,恍恍然就成了无比平常的事。可这难道不应该是最不正常的吗。视像能有多真实,我越看他,便越觉得像是因我心理卑贱的渴求而制造出来的虚无幻影。 何曾有人给我这样多。我知道自己病态,一辈子撒泼打滚撕心裂肺,极尽矫情才换来这麽份爱,是真是假要历经多少风雨暂且不论,我才不要失去他。 可是失去一个人是那麽容易那麽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本来就没有理由在一起,怎麽样都不相配。李重晔把自己生成那样坚不可摧的一个人,仿佛永远享有理性和正确,连死缠烂打都别有一番道理,而我很任性我很脆弱,我要往哪里躲,哪里才能躲开这铺天盖地的温柔。 我盘腿坐在马桶盖上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完了口,觉得自己很委屈。再看到李重晔英挺无辜的脸,就更觉得委屈。老子不爽了,敲敲墙壁叫唤自己的牲口,“过来。”那东西就乖乖滚过来,半蹲下身,与我平视的双眼幽黑深沈,教养好得叫人妒嫉他那畜生老爹。 长得帅了不起麽。老子靠上去用脸蛋蹭了蹭,成功地使他沾上一点未干的水痕。早知道那家夥要嫌恶得皱眉,提早把手指贴到他眉心按住,哎,他越憋屈,我越开心,一腔的郁闷烟消云散了,老子满意地扯扯他那张英俊面皮,真可爱。 李少爷的胡茬子比昨天又硬了一点,大概他们家日日盛宴,营养好人也跟著早熟。老子在心里哼哼唧唧,愤愤然将他兽爪里的剃须刀抢过来,拍了又拍,蠢东西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抬头问他,“这怎麽弄。”李重晔的东西都自成一套,有最精细的功能和最繁复的雕花,我还真不知如何倒腾。 他包著我手,不知按了哪里,那玩意儿就呜呜地震动起来。真他妈挫败。我摸摸鼻子,狠狠问候了一下这屋里什麽东西都得听这黑老大话的丑恶现状。黑老大抱抱我,把我弄到洗手台上,也没有使老子舒心一点。报复地在他下脸重重抹几把剃须!喱,操起剃刀,凶神怪气地搜刮起那些不听话的胡渣子来。 刮完脸的李重晔精神许多,从恶霸地主黑老大一下子升级为老大後院里养的小男宠。我给他涂完了须後水,拍拍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很得意,“怎麽样,你弟技术不错吧。” 这死牲口不答话,太惹人厌,老子设的套就没一次见他乖乖跳下去过,修那麽人精有意思麽。而且又要亲了,我低头从他右边咯吱窝钻过去,跳下大理石台,又被他左手捉住。我操,还亲,还亲,好吧亲就亲了。 我被按在墙上,郁闷地任头牲口舔完外面了舔里面,一边吞著他口水一边干巴巴地安慰自己,至少这畜生刚刚才刷了牙。 舔著舔著就有些分不开。和李重晔之间总是这样,有时候就假意真情多一点,有时候就乱七八糟的欲望多一点,爱欲的虚幻与真实都纠葛到一起,像镜影重重叠叠分不清楚。不过今天也来得太快了一点,我把爪子探进畜生衬衫底下摸了摸,有些讶异地问,“你今天怎麽这麽热?” 李重晔眉毛微扬,视线从我唇上移开,看著我眼睛沈默了一两秒,更热切地压了过来。 老子拼命挣扎,忙著掏出他已经钻进我裤裆的淫爪,“不是那个意思……” 李重晔真的发烧了。他的下属进书房的时候,他就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叼著支烟,下属做完陈述走掉了,他还在那装模作样。办公桌很大,分他一半,还够老子趴到上面玩枪械拼装。不过对著器械图,几支枪拆了又装也没什麽意思,门一关上,老子就迫不及待扑过去,夺下李重晔口中烟条,抽出其中体温计读起数来。 确认这个事实之後,我捧著肚子狂笑了一通。在桌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就跌出去,摔到他怀里。 我知他近日操劳,其实和我一样没好好吃饭,昨天干完我又半夜偷偷起床走掉,处理他的繁忙工作,吃不消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李重晔还会感冒,哇,那岂不是变形金刚也会垮伦敦大桥也会塌蝙蝠超人找不到内裤外星异形都敢侵入地球,慕锦怎麽办,世界怎麽办。 我毫不留情的嘲笑似乎真的伤到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对於真正会侵犯自己尊严的事,男人的心眼其实都很小,李重晔这种,更是只有一针细。从上午九时十五分到九时四十三分,他不理我也不肯吃药,一直埋头工作,似乎三十八度五的体温对他没有分毫影响。我勾引他他也不肯亲我,惹急了,李重晔直接扛起我,把我丢到了隔间休息的大床上。 李重晔坐在床上处理文件,脊背也挺得笔直,不管几尺之隔老子睡在他身旁如何愤懑。他就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当自己是铁打的麽。气得我连著翻了几个跟头,坐起身来,跟烧著尾巴的狗似的,围著他团团转。他要专心,我就骚扰他,他要严肃,我就诱惑他。四肢撑在床上,行动好方便,围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时而亲亲他。他转过面去不瞧我,我就用头顶顶他背,蹭他咯吱窝。嘴巴一刻